季初溫?zé)岬氖种冈谒直凵夏﹃p微的酥麻感從那些疤痕上傳來,讓魏蘇蘇下意識地向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季初牢牢拽著。
他一手握著她的手掌,不讓她掙脫,另一只手不斷往上,溫?zé)岬恼菩挠|碰著微涼的肌膚,讓魏蘇蘇不住的微微戰(zhàn)栗。
最終,他的手停留在了她手肘處那條蔓延而上的長疤之上。他順著那條疤痕一路而上,撩開了她的衣袖,讓那道疤痕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疤痕自手肘開始,直到肩膀處結(jié)束,大約有二十厘米長。季初不住地?fù)崦瑒幼鬏p柔而小心翼翼。他輕聲問道:“這個(gè)疤,是怎么來的?”
魏蘇蘇看著被季初觸碰著的傷痕,一下子就被拉回了十幾年前的某一天夜里。那天,是她一生的噩夢之一。
魏蘇蘇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將被季初撩起的袖子重新放下,遮住拿到傷痕,似乎也就遮住了她那段難堪的過往。她顫聲道:“這個(gè),你就別問了。”
她抬頭看著季初,眼里帶著一點(diǎn)祈求:“季初,你再給我一點(diǎn)時(shí)間,等我能接受我的那些過往的時(shí)候,我自然會告訴你。”
她一直都是一個(gè)很懦弱的人,哪怕重來了一世也是如此。她一心只想躲避掉那些事情,不想再去面對那些黑暗的過往。
聽著魏蘇蘇話里的逃避和祈求,季初心里就像被人狠狠地砸了一拳般。他一把將魏蘇蘇拉入懷中,話里滿是心疼:“你不想說,就不用說了。”
“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你現(xiàn)在只要過的快樂就好。我不會再去問你這些東西。”
那是魏蘇蘇的秘密,她現(xiàn)在還不愿意去分享,那么他可以等,等魏蘇蘇向他袒露心扉的那一天。
希望那一天,可以快一點(diǎn)到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切傷害過她的人,讓那些人都付出代價(jià)!
魏蘇蘇回抱住他,雙手死死拽著季初背后的衣服,將頭埋進(jìn)季初的懷里,想從他的身上汲取足夠多的勇氣,讓她能坦然的面對那些不堪的過往,可以毫不害怕的講給季初聽。
被這個(gè)話題一鬧,季初也歇了想要繼續(xù)待在公司里的心思。本來他天天往這兒跑就是為了看胡以為笑話的,但是胡以為已經(jīng)出手處理這個(gè)事情了,今天也怕是看不了什么熱鬧了。
他直接拉過魏蘇蘇的手就往外面走。魏蘇蘇看他是想要回去了,趕緊抽回了自己的手,乖乖地跟在了季初的身后。
季初停下腳步,回頭不滿地看著她。魏蘇蘇被他盯得不自在,說了一句:“外面人多眼雜,我倆還是低調(diào)的好,畢竟你可是個(gè)明星。”
季初煩躁的“嘖”了一聲,第一次覺得明星這個(gè)身份是那么的礙事。沒有辦法,他只能就這么和魏蘇蘇一前一后的出了公司。
季初和魏蘇蘇還沒有下樓,就遇到了迎面而來的賽文和王旭。賽文一看到他們兩個(gè)站在一起就臉色很不好,但是季初壓根就不會去管他,反而嘲諷王旭一直跟在賽文身邊,他究竟是誰的助理。
王旭臉色不變,只是微低下了頭,倒是賽文一臉的激昂,說還不是季初自己那么排斥王旭,他只好先把王旭喊到自己身邊幫忙。
季初嗤笑一聲,眉毛都沒動一下,對賽文的話充耳不聞,直接繞過了他就走,魏蘇蘇趕緊跟上。
賽文在他身后氣的吹胡子瞪眼,卻又不敢說的太過,只能憤憤地帶著王旭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人在等電梯的時(shí)候,碰巧遇到了一樣想要下樓的胡以為。看到胡以為的瞬間,季初的眉頭皺的都能夾死蒼蠅了,毫不客氣的懟了一句:“瘟神,怎么哪都有你。”
胡以為也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到季初。對季初的出言不遜,胡以為面露不虞,本就積壓了幾天的煩躁幾乎要噴涌而出。但他還是忍住了,只是冷冷道:“季初,請你說話客氣些。”
季初一臉的譏諷:“見什么人說什么話,你當(dāng)你自己是誰啊,也配我對你客氣?”
胡以為的助理實(shí)在是忍不了了,怒罵道:“季初,你別太過分了!胡哥一直忍著你,你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胡哥一句話就能讓你永遠(yuǎn)翻不了身!”
兩人在電梯前的爭吵引來了別人的側(cè)目,胡以為回頭輕飄飄地看了助理一眼,眼里的冷意讓他察覺到自己剛才的失言。他慌忙低下了頭,后背被冷汗打濕了一片。
季初雙手環(huán)胸,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喲,這么聽來,胡大影帝還和我們公司高層有一腿咯?那我可真的是怕死了啊。”
他嘴上那么說著,臉上卻是一副準(zhǔn)備看好戲的樣子,絲毫沒有一絲的慌亂。他的聲音不大,但是也足以讓那些一直注意著這邊動靜的吃瓜群眾聽的一清二楚。
不少人都投來了探究的目光,開始偷偷的打量著胡以為。
眼看著事情就要失控,胡以為只好出言解釋:“我的助理只是一時(shí)間說了胡話,我雖然在圈子里有名,在公司也有點(diǎn)地位,但是還做不到讓公司對你出手,而且我也不會用這種手段。”
他的臉上帶了點(diǎn)歉意,似乎是對自己的助理出言不遜感到抱歉:“我的助理剛剛急于維護(hù)我,說了氣話。季初,你別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