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和季家都是護短的,要不是江席越也姓江,他爸還是外公哥哥的兒子,他早就被掃地出門了,還能留到現在?
季初伸手將魏蘇蘇摟進懷里,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而且,我也不可能看著女朋友被人調戲了還無動于衷。”
魏蘇蘇心中一甜,仰頭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你最好了。”
兩人在這個小角落里膩歪了一會,直到季初的電話鈴聲響起。季初接通以后,沒兩分鐘就掛掉了。
“怎么了?”
“沒什么,江云鶴叫我們過去一趟,我舅舅和舅媽想見見你。”季初微微一笑。
這算不算變相的見家長?畢竟季初和他舅舅舅媽相處過的時間比起自己的父母還要長。魏蘇蘇有些緊張:“那我要不要回去換件衣服?”
她出來的有些急,臉上的妝都是隨便化的,衣服有些皺巴巴,魏蘇蘇突然覺得自己身上就沒有一個能見人的地方。
季初被她緊張的樣子逗笑了,輕輕地在她臉上捏了一把,笑道:“不用,你這樣就很好。我舅舅舅媽脾氣挺好的,你不用那么緊張。”
魏蘇蘇嘴上答應的很好,可是就快要到江蕭所在的小廳的時候,卻緊張到手心出汗。
季初感覺到了魏蘇蘇手心上微微的濕意,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見魏蘇蘇不滿地看了過來,趕緊道:“都叫你別緊張了,他們又不吃人。”
“我才沒有緊張!”魏蘇蘇死鴨子嘴硬,手卻緊抓住季初不放。季初忍著笑意咳嗽了一聲,道:“既然如此,我們就進去吧。”
說著,季初一把推開了面前的門,魏蘇蘇甚至來不及制止,整個人就暴露在了小廳中四個人的眼中。
魏蘇蘇臉上僵了一下,但很快就換上了一個乖巧的微笑,跟著季初喊了“舅舅、舅媽”。#@$&
江蕭魏蘇蘇倒是有些印象,今天早上還是他出聲解了自己的圍,坐在他身邊的一位貴婦人應該就是季初的舅母戚雪,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魏蘇蘇,魏蘇蘇不知覺的站直了身子。
戚雪看出了她很緊張,笑瞇瞇地說:“蘇蘇別緊張,我們就是好奇什么樣的女孩子能治的住季初,所以才叫他帶你過來給我們瞧瞧。現在看來真的是一個很乖巧的孩子。”
魏蘇蘇被夸得臉紅,不自覺的就放松了下來。她頗為不好意思地朝戚雪笑了笑。
“你的事情我們也聽說了一些。我也沒想到他們居然不把你接回去。”戚雪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還有些氣悶,似乎在為魏蘇蘇打抱不平。
“舅母,不是我爸不想把我接回去,是我自己不想回去。”魏蘇蘇解釋道,畢竟自己的父親和哥哥是真心想讓自己回魏家,這個黑鍋不該由他們背。%&(&
“回不回去也不重要,只要你們互相喜歡就行,江家沒有門當戶對的講究。”江蕭放下了手中的茶盞,溫和的看著魏蘇蘇,“季初性子頑劣,你以后可能要多照顧他。”
江老爺子因為和魏蘇蘇的奶奶沈蘭馨的事,對江家的孩子從不包辦婚姻,一直提倡自由戀愛,只要兩人是真心喜歡,另一方是個品格優良的人就好。
魏蘇蘇點頭稱是。兩人坐下和江蕭夫妻聊了一會,戚雪拉著魏蘇蘇的手,謝謝她曾經照顧了江云舟那么久。
魏蘇蘇臨走的時候,還收到了一大一小兩個精致的禮盒。回到房間以后,魏蘇蘇先打開了其中一個,里面是一套鉆石首飾,一看就價值不菲。
魏蘇蘇又打開了另一個盒子打,里面靜靜地躺著一個品質上乘的玉鐲子,哪怕魏蘇蘇不懂玉,也知道這個手鐲并不比自己現在戴著的玉墜差。
魏蘇蘇將鐲子舉到季初的面前,臉上滿是吃驚:“你舅舅舅媽送的禮物實在是太貴重了,又是鉆石又是玉鐲,我卻什么都沒有準備。”
季初拿過魏蘇蘇手上的鐲子,將它戴在了魏蘇蘇的手上。玉鐲通體碧綠,晶瑩剔透,襯得魏蘇蘇手腕越加白皙。他仔細端詳了兩眼,滿意道:“這鐲子不錯,很襯你。”
“這么好看的鐲子,我看是我襯它還差不多。”魏蘇蘇可不敢茍同,叫季初趕緊把它取下來,這萬一要是磕壞了怎么辦?
“他們送的東西你安心收下就好,你要是想回同樣貴重的禮他們反而會不高興。”季初溫聲告訴魏蘇蘇,“你不如就做點吃的給他們送過去,說不定他們更喜歡。”
魏蘇蘇一臉狐疑:“真的嗎?我不信。”
“騙你干什么?我舅舅像我外公,是個嘴饞的,比起珠寶對美食更有興趣。”季初說道,“亦或者說,凡是我外公這一脈的,都愛吃。”
魏蘇蘇:“”
好家伙,看來自己的技能點還點對口了。
魏蘇蘇剛準備將取下的鐲子放回了那個盒子里,突然注意到盒子里用來放玉鐲的墊子好像有一點點翹起,不太平整。
魏蘇蘇感到一絲奇怪,一般這種裝貴重物品的盒子做工也相當的精致,不可能會有翹起的現象,除非底下放了什么東西。
抱著好奇的態度,魏蘇蘇小心翼翼地把墊子拿了起來,果然在底下看到了一張折疊平整的紙條。
魏蘇蘇將紙條拿了出來,展開一看,上面用娟秀漂亮的字體寫著三個大字:贈兒媳。
魏蘇蘇大驚失色,趕緊將紙條團起藏入掌心。回頭看到季初已經不再房間的時候,才猛地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