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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后,北京。
這天一早,老驢提著幾個(gè)小菜,一只扒雞,一桶散裝二鍋頭來找我喝酒。
“哎曾爺,奇了怪了,您說那老頭能往哪藏?到咱們下山他也不說去偷襲!操,媽了個(gè)逼的,害的驢爺拿著石塊等了一晚上,真他奶奶的慫!”老驢恨恨的說。
“至于嗎你,沒完了?”我笑,“從回來你都念叨幾次了,怎么跟個(gè)娘們似的?不是跟你說了么,估計(jì)那老頭看到同伴的下場害怕了,一直沒敢動(dòng)。你還不許人家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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