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益州魏王自稱魏皇,現在和蜀西陳氏一門勾結,要廣收天下陳氏門人,現在中州四郡已經出現了不少官吏奔逃益州的情況”
“陛下,大漢國朝八百年來,疆域穩固,從來沒有發生過裂土分國的崩亂禍事,微臣怕這天下百姓惶恐不安啊。百度,更多好看小說。”
“陛下,這藩王裂土稱帝,這是要崩亂大漢啊”
龍椅之上。
趙元開眉頭緊鎖,怒火橫生,喝道:
“說夠了嗎”
“四位漢室反王裂土分漢的消息,朕昨天就知道了,用不著你們在這兒左一句右一句的”
“情況不用你們說了,要說就說應對方法”
“四王裂土反漢,你們說怎么應對”
“大漢治下的各郡蜀西陳氏門人奔逃缺崗,讓各級機構陷入癱瘓,你們跟朕說說,又該怎么解決”
這些話說出之后。
朝堂一靜。
滿朝文武各個啞口無聲,沒話了。
趙元開搖頭失望。
長安城的這些個朝官,除了底子干凈一點,然后忠心還算不錯,便算是一無是處了
交代的分內之事能按部就班的完成。
但要是出了問題要求個人能力的時候,沒一個頂用的。
“罷了”
“漢水以南的四反王裂土分漢早在朕的預料之中,他們不臣之心已久,早晚都是個反”
“但,漢水以北的八州,乃是大漢的根基重地,是絕不可亂的”
“諸位愛卿,你們可有漢水以北八州的奏章要啟奏啊”
趙元開冷聲問道。百度,更多好看小說。
大漢國境十三州,一條漢水猶如天塹,南北相分。
這種河流分割區域在華夏現代社會是沒什么太大的影響的。
但在冷兵器時代。
卻是裂土分治的天然屏障和壁壘
所以漢水以南的四大反王雖然裂土分漢,但絕不會在短時間之內揮兵渡江,顛覆漢室皇城
甚至連騷擾掠奪一下漢水以北,都不是那么的容易
而漢水以北就不一樣了。
天子腳下的中州為核心,四方接壤,犬牙交錯。
一旦治下有反賊,那就是禍亂不斷,民不聊生
這時。
錦衣衛指揮使孫心武站了出來,臉色凝重道:
“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
“準奏”趙元開道。
“陛下,錦衣衛連夜從冀州傳來緊急情報,那冀州刺史朱運虎在聽聞并州袁卓二十萬大軍覆滅之后,非但沒有第一時間來長安朝見天子請罪,反而在秘密的調轉冀州十一郡兵馬”孫心武憤聲道。
朝堂文武一聽這個消息,各個驚駭不已。
仿佛聽見了一件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一樣
“不不可能吧冀州刺史朱運虎可是大漢十三州難得的漢室忠臣啊他怎么會有謀反之心”
“不但是漢室忠臣,更是難得漢室能臣”
“說的沒錯,冀州在他的治下,可謂是年年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每年的州稅納貢,冀州可都是規規矩矩的超額完成”
“這這冀州就在中州以東,是大漢國朝最富饒的糧倉重州啊,這朱運虎可不能趁亂謀反啊”
朝臣后方。
李不悔依舊是一身紅甲戎裝。
只是那張絕美的臉蛋有著明顯的淡妝,略施粉黛,比昨日多了幾分女人味兒。
此時的她,亦是震駭惶恐,有些不知所措了。
來之前她就預料到了國朝將會動蕩。
所以,她代表鎮西王和西涼軍奔赴長安,顯露立場和態度。
但李不悔沒想到。
局勢會發展的這么快
這大漢國朝甚至連震蕩一下都沒有,直接就崩亂了
四王反漢倒在料算之中。
可那冀州刺史朱運虎乃是大漢十三州刺史當中風評最好,最受信任的能臣啊
他這一反,完全就是后背受敵,禍患大到無可預料的地步
“陛下,你肯定也沒有料到這一點吧”
“我現在很好奇,陛下該怎么應對這冀州刺史的背離反叛”
李不悔目光灼灼的看著九五之位上那個耀如太陽般的男子,在心里暗暗道。
朝堂很亂。
趙元開的心也有些煩亂。
但也不至于慌亂無措,更不可能驚駭不安
昨日從北營歸來之后。???.??Qúbu.net
趙元開在天祿閣待到了半夜,翻閱了一下這些年來所有跟冀州刺史朱運虎有關的奏章和朝薄。
這一翻,直接讓趙元開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味兒。
朱運虎執掌冀州三十多年,但天祿閣參他的本子卻一個沒有。
所有記錄的文獻,都是正面的記載。
什么兩袖清風,治理有方,深受百姓愛戴,兢兢業業的盡忠漢室天子。
這些其實都不是假的
正如朝堂文武議論的那樣,朱運虎是個規規矩矩的忠臣,更是不可多得的能臣。
但是
若朱運虎真是忠臣,他的響應不可能比渝州刺史慢這么多,更不可能坐觀袁卓的動向而見機行事。
所以昨天夜里。
趙元開基本上給朱運虎定了論:
這是一只藏得夠深,忍得夠久,也看的夠清楚的老狐貍啊
他是不可能響應天子詔的。
袁卓控制天子成功,他便立馬裂土自立。
袁卓全軍覆沒,天子手段雷霆,那他就更不可能過來送死了。
因為他是聰明人
沒有比聰明人更加了解聰明人的人了
趙元開昨天夜里睡得不太好。
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藏而不露抱樸守拙的冀州刺史朱運虎。
這是趙元開穿越到九州大漢以來,遇見的第一個在大局觀上,讓他為之一驚的聰明人
三十年來兩袖清風做好官,愛民如子深入民心,深耕糧倉厚積家底,還能悄無聲息的消去漢室天子的戒心
這是跟袁卓走在完全相反的兩個極端方向上的野心家。
袁卓是養兵。
魚肉百姓來壯大自己的勢力。
而朱運虎,是在養民
以冀州十一郡一百多萬子民擁戴來壯大自身。
皇權越是落寞,天下越是崩亂,世道越是濁濁。
這朱運虎在這亂世之中的根基越會越發的穩固,越無懈可擊
“朱運虎啊朱運虎,你讓朕很是意外,也很是好奇啊”
龍椅之上,趙元開淡然輕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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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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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