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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又是那個韓旭呢,你不來看看他發(fā)什么信息了?”于麗冷笑著看著BP機上發(fā)來的簡訊,此時馬思遠咬緊嘴唇,心理不停地掙扎。
于麗還是打開了簡訊:思遠,521是什么意思呢,是你家里的電話嗎?于麗看到這簡訊真是哭笑不得,自己的女兒為什么會找這種沒文化的家伙,于麗轉念一想,看著馬思遠,此時的馬思遠意識到自己的母親想干什么,想阻攔其,卻沒有成功。
“滴滴滴?!表n旭的BP機此刻響了起來,韓大神醫(yī)拿出了BP機,打開一看,是馬思遠回復的:來陽曲中心廣場,等你。
“好嘞,速到!
”韓大神醫(yī)樂呵呵的攔了出租,上了車,看著司機道:“中心廣場?!?司機聽聞掉頭開往陽曲的中心廣場, 一路上,韓旭都樂呵呵在思考馬思遠叫自己的原因,他已經(jīng)買好車票了,下午的車,還有一段時間,故此韓旭才能趕往廣場和自己的思遠幽會一會兒。
“你沒有權利這么做!”馬思遠委屈的吶喊道,于麗看著馬思遠,也是心頭發(fā)怒,什么時候自己的女兒為了一個外人開始頂撞自己,這是以前沒有的事,而此時,就是這么輕而易舉的發(fā)生了。
看著自己的女兒,于麗道:“你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不能率性而為,到時候出了事,后悔都來不及?!瘪R思遠不甘道:“會出什么事,從小到大,都是聽你的話,為什么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br/>
于麗看著委屈的女兒,她并沒有接女兒的話,嘆了一口氣,有些低落道:“思遠,你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不是這些,你的人生應該很輝煌。”望子成龍盼女成鳳是每個家長的期望,于麗也不例外,她的愿望就是自己的女兒站在那高山之巔,眾人尊敬的地步,而不是一個小小的醫(yī)院護士,故此于麗從小對馬思遠的要求就很嚴格,但是此時她覺得自己這次讓她來陽曲真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馬思遠心里忐忑不安,車里兩個人都沉默下來,不再作聲。她不知道韓旭會不會來,她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些。此時韓旭的聲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中心廣場,看著韓旭,馬思遠心頭暮然一酸,就差沒哭出來了,自己一個傳呼,他就能這么快的趕到,馬思遠心里越發(fā)的對韓旭有感覺。
感覺到女兒的變化, 于麗也注意到廣場多了一個小伙子,穿著一身運動衣,看起來倒是很陽光的感覺,只是這和梁輝西裝革履的成功人士的形象差距太大了,在于麗眼里,梁輝的級別是韓旭不能仰望的。心里也直接封殺了韓旭的可能性。
“是他嗎?”于麗問道。馬思遠不說話,于麗接著道:“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們就可以走了?!甭犅勸R思遠著急道:“是他是他行了吧!”得到了答案,于麗也沒再說什么,走下了車。而馬思遠見此情景,也是無奈的跟著下了車,韓旭一眼看到馬思遠從車里下來,只是旁邊多了一個中年婦女,看樣子打扮不俗,比較有風范,韓旭整理了一下,走到馬思遠面前。
“思遠,我來了,這位是..”于麗打量著韓旭,說實話韓旭和自己的想象確實有很大差距,并且看樣子不像是什么大人物家的孩子,頓了頓,于麗開口道:“我是她的母親,我想請你不要接近我的女兒?!?br/>
“額...我覺得交往應該是自由的啊?!表n旭倒是不亢不卑的面對于麗,自己倒是沒想到馬思遠的母親也在,看來那個傳呼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發(fā)的了。而且沒想到這都過去這么久了,家庭還是這么封建,沒有太大的變化,唯一的不同似乎是某些方面變得開放了。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呢,你覺得你們現(xiàn)在合適嗎,你未來能給思遠什么,你不覺得你們現(xiàn)在這樣太草率了么?”聽聞于麗喋喋不休的講了一大堆,韓旭也是感覺莫名其妙的中槍,自己只是和馬思遠剛剛有一點感覺,八字還沒一撇,怎么這女人就能說這么的東西,好像自己就是霸占她女兒似的。
馬思遠看母親越說越過分,也是聽不下去了,不滿的指責母親道;“媽,你太過分了,韓旭只是我的朋友,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敝皇邱R思遠的表現(xiàn),讓于麗越發(fā)的不舒服,當著外人,公然指責自己,于麗很是生氣,瞪著馬思遠道:“你給我閉嘴,回車里去?!?br/>
韓旭給馬思遠使了個眼色,馬思遠本想繼續(xù)爭論,但是最終還是回到了車里,而這一切都被于麗看在眼里,不由一滯,此時她再次大量韓旭,這廝到底有什么好的,讓自己的女兒如此的戀戀不舍。
“你是叫韓旭吧,你們現(xiàn)在都太年輕了,還存在很多變數(shù),所以我想你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韓旭笑笑,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現(xiàn)實,自己還沒有說什么,已經(jīng)將一大串道理擺了出來,自己雖然是一無所有,但是想要賺取錢財,那可真是分分鐘的事情,以自己的實力,在現(xiàn)在,掙錢真是分分鐘的事情,
大唐時期的韓大神醫(yī)的診金可不是蓋的。凡事有頭有臉的想找韓大神醫(yī)來看病,首先就需要問診費十兩金子,然后根據(jù)看病的難易,進行收取,根據(jù)換算,韓大神醫(yī)的門診費已經(jīng)突破了十萬,那可是了不得的收入了, 況且僅僅是診費,時候還有很多的消費,那可是不得了的存在呢,由此可見韓大神醫(yī)的能力也不是蓋的。
看著于麗,韓旭不亢不卑道:“你好,我覺得人與人之間都應當是平等的,也應該是自由的,我和思遠交往不應該受到任何人的干擾,包括,自己的父母?!?br/>
聽著韓旭毫不客氣的抨擊,于麗也是心里有火,自己被一個毛頭小伙教訓,當真是不舒服,但是一時間似乎也想不出好的理由來反駁韓旭。沒想到一個矛頭笑話說出的話是毫不客氣,其實韓旭乃二世為人,其老謀深算與字字珠璣的功夫可是著實不淺。
“但是你們的未來都是不確定,你們不覺得風險太大了么。”于麗還是堅持著自己的看法。
韓旭笑笑:“為什么你一直盯著以后不放,以后的事情你又怎能知道,人不是應該活在當下嗎?誰是活在未來中嗎?”
韓大神醫(yī)的話步步緊逼,嗆得于麗難以招架,不免怒火中燒,怒道:“你這個孩子,怎么這么倔強,我總之是不同意你們在一起。請你和我的女兒保持距離?!闭f罷看著韓旭,于麗道:“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暫時沒工作,馬上要去石子鄉(xiāng)當一個經(jīng)濟辦主任了?!表n旭輕語。
聽聞韓旭還是一個國家干部,于麗也是笑笑,道:“石子鄉(xiāng),那么偏僻的地方,離著陽曲這么遠,何況思遠馬上要回蘭城了, 將來你們見面的機會越發(fā)的少,你們可以保持下去嗎?我勸你們呢,還是盡早分開吧,這樣對你對思遠,對大家都好。
韓旭倒是沒想到馬思遠就要離開陽曲了,而且是去省會城市蘭城。如此一來確實自己和馬思遠見面的機會是少之又少,正在韓旭思考時,于麗看著韓旭不再說話,只當是他在考慮,于是趁機加了一把火,說道:“而且,思遠的男朋友已經(jīng)回來了,從法國畢業(yè)歸來的,是一個海歸留學生,你覺得你能競爭的過嗎?所以勸你還是盡早收手,免得日后傷心?!?br/>
可于麗不知道,自己不說還好,說出這句話,反而是讓韓大神醫(yī)不滿,韓旭本來是在思考,聽到于麗的話,暗道,你丫的是瞧不起我還是怎么的,不就是一個法國回來的留學生么,牛什么牛,聽聞于麗的話反而激起了韓旭的斗志,看著于麗,毫不在意到:“法國回來的難道就不是人是神仙了?還不是倆肩膀扛一個腦袋,有什么能耐!”
“你!真是一個無理取鬧的人?!笨粗n旭如此的蠻不講理,于麗只當他是一個二愣子,也是不在準備搭理韓旭,她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女兒怎么就看上這么一個沒有腦子的家伙。
“總之你離我的女兒遠一點吧,除非你能當上省部級的,不過我看你這輩子也不用想了?!甭犅勴n旭哈哈一笑,道:“若我是能到那省部級又如何?!笨粗n旭這大口氣,于麗是徹底沒脾氣了,知道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馬思遠眼看韓旭和母親在一旁爭論個不休,實在耐不住性子,還是走下了車,看著母親和韓旭,馬思遠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思遠,你媽媽說等我到了省部級,你就是我的了。”韓旭哈哈一笑,看著馬思遠是心情大好,這廝可不知道什么省部級,還真當做官是升級呢,只要干得好就能火箭飛升似的,全然不知省部級的艱難,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什么?媽你扯得也太遠了吧,且不論韓旭能不能到省部級,就是我和他也沒有那么深入的關系啊,你們這是干什么!”馬思遠也是一頭霧水,這么一會兒自己母親和韓旭已經(jīng)說到了談婚論嫁的條件?這也太離奇了吧。
只是于麗也淡然一笑道:“是啊,我和韓旭已經(jīng)說好了,若日后能到省部級,你們的事情我就不管了,這是他自己的說的,”說著又看著韓旭道:“你已經(jīng)說了,若你是個男人,就到省部級再來糾纏思遠吧?!?br/>
于麗笑笑,別說省部級,韓旭就是升到縣處級都不知道需要多久,一個鄉(xiāng)科級都沒有的小職員,到省部級,恐怕到猴年馬月也沒有希望,于麗才不擔心,只是沒想到這么一個家伙竟然能混入國家干部的隊伍,真是不值得這世道怎么了。
馬思遠生氣道:“媽,你也太過分了,省部級,這太不現(xiàn)實了?!表n旭卻沒什么壓力,笑道:“不就是個省部級,沒什么,到時候,我親自來找你。”
“哈,希望你到時候還能這么說?!庇邴愐彩切Φ耐2幌聛恚@么一個毛頭小伙,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要到省部級,正是不知天高地厚,此時的于麗看著韓旭,心里也是有種莫名的意味。
看著韓旭,于麗道:“我和思遠要回去了,希望你能記住自己今天說的話,不要在糾纏思遠了。”韓旭哈哈一笑道:“我只是說到省部級才娶思遠,沒有說到省部級才能和思遠交往啊?!?br/>
“你!”于麗一愣,沒想到韓旭是在和自己玩兒文字游戲,竟然被擺了一道,臉上也是掛不住了,是啊,韓旭只是說到省部級才娶馬思遠,確實沒說省部級之前不和馬思遠往來,于麗暗道自己真是昏了頭??粗裉煲矝]什么好做的了,韓旭道別了馬思遠,前往汽車站,留下了被自己擺了一道兒的于麗,以及不知所措的馬思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