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到辦公室沒多久安夜就回來到了。
“寒少,現(xiàn)場那邊已經(jīng)跟晨交接清楚了,現(xiàn)在就欠林小姐的設(shè)計圖了。”他來到他的辦公桌前說著。
“她的圖我來處理,拿回來的石頭有沒有鑒定結(jié)果?”
安夜攤開手里的文件。“結(jié)果都出來了。”
他接過翻開,腦海里思索著,抬頭,“你有什么想法?”
那里的石頭可以做成飾品出售,那里的古文物稍加修復(fù)可以打造成旅游景點。對在海島與村莊開發(fā)上有極大的推動作用。
只是在飾品制造這塊,華帝各方面都不成熟,所以到目前為止,跟珠寶有關(guān)的生意也就是那家當(dāng)鋪了。
“如果把原石出售價格上相對于打磨成飾品低得多,而那座廢城必須經(jīng)過全面修復(fù),恢復(fù)到原有的面貌才有意義,。”安夜說著,呈上另一份方案。
金宇寒接過翻閱起來,“在文物修復(fù)方面,技術(shù)上我們尚有欠缺,但是可以尋找合作方,至于那些原石,做成飾品,制造方面找信譽度高的制造商合作。”
他看著上面羅列出來的珠寶制造商,里面均寫著優(yōu)勢劣勢,還有性價比,他不得不佩服安夜的能力,高效,精確,周詳……
金宇寒合上文件,眼里寫著堅定,“選摩利家族。”
摩利家族是全球最有名的珠寶制造商,他們歷史悠久,擁有一流的團隊,在切切割工藝上尤為精湛。
只可惜,直到現(xiàn)在金宇寒都沒能找到他母親的那顆鉆石的出處。
安夜聽完并沒有感到意外,他也知道如果跟摩利家族達成合作關(guān)系,那么表明華帝正式進軍珠寶行業(yè),華帝在全球的地位又更上一層樓。
他們討論完相關(guān)細節(jié)之后,安夜便起程趕往青城了。
忙了一個下午,金宇寒著實有些累了,他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扭頭看向窗外,夜幕已來臨,他起身穿上外套往外走。
到了門口,薩爾看到金宇寒出來后,沒問什么,緊跟在他的身后,他雖然不知道老夫人的用意,但是作為摩利家族的護衛(wèi),無條件地服從命令就可以了。
到達碼頭時,齊西朗早已在那侯著,他們站在碼頭邊上,吹著海風(fēng),兩個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正式點燃。
“如果我們不是敵對的,也許我們會成為朋友。”齊西朗直視眼前平靜的海面,吐著煙霧,輕風(fēng)吹來,煙隨風(fēng)飄散。
在他的內(nèi)心里,很佩服金宇寒,他的不畏懼,變化莫測,果斷,精確的判斷力,然而,他想到父親受的苦,眼里的恨意又被點燃,無論如何也無法澆滅。對他來說占領(lǐng)碼頭只是剛剛開始。
“我選朋友向來裝簡單,如齊總這般的,我怕款待欠佳,還是保持陌生人為好。”金宇寒銳利的雙眼同樣地盯著海面,他不時地看著碗表,接下來無論如何,那些貨絕對不可以上岸。
他們等了好一會,遠海的船只緩慢地駛向碼頭,突然從海面上冒出一些人,他們迅速爬上船。
只見船止步不前。
齊西朗看著船只停了下來,扭頭,他看向金宇寒,惡狠狠地問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他好不容易做成的成品,眼看就可以換成大把大把鈔票了,現(xiàn)在卻不能上岸。
“正如你所見,那些東西絕不可以上岸。”金宇寒回視他,平靜地說著,稅利的雙眼掃向已經(jīng)有些失控的齊西朗。
下一秒齊西朗掏出倉,指向金宇寒,只是他慢了一步。
陪同在一旁的薩爾以同樣的姿勢,對準(zhǔn)他的倉口。
金宇寒聲音還并沒有因此引起波瀾,“你確定要開倉?”
倉聲定會引來相關(guān)部門的注意,那么到時要脫身可沒有那么容易了。
思至此,齊西朗收起倉,咬牙切齒說著,“這就是你為了奪回碼頭想出的辦法?”
如果真是這樣,他堂堂華帝總裁的招數(shù)也不過如此,并不像外界盛傳的那樣,變幻莫測。
他示意薩爾收起倉,“你真應(yīng)該看看那份合同,確認(rèn)是否有我的簽字。”
當(dāng)初為了救林雙語他已經(jīng)決定無論對方的要求什么,他都會答應(yīng),起初他要用自己的筆簽字,只是后來齊西朗拒絕了,拿著他的筆簽時,他輕按桌面上隱蔽的開關(guān),將文件移到那塊玻璃桌上簽下名字。
那玻璃可不是一般的玻璃,這是星夜會研究的成果,放在上面寫字,剛寫上時,從表面上沒看出什么,實際上過不了幾天,字跡會逐漸消失。
“這怎么可能,快拿合同來。”齊西朗聽后怒吼著,他大聲命令著自己的手下。
不過一會兒合同拿來了,確定上面沒有簽字的痕跡后,他大發(fā)雷霆把合同撕得粉碎,再次拔倉指向金宇寒,“你到底想怎樣?”
此刻的他內(nèi)心澎湃,而現(xiàn)在更驗證他的變幻莫測。
只見他毫無畏懼,上前一步,“讓你的人,天亮前撤離碼頭。”他轉(zhuǎn)身手指著海上的貨物,“那些東西倒到海里,半個小時足夠了,超過時間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將會發(fā)生什么事。”
“算你狠,通知下去,將貨全倒到海里。”齊西朗手指著金宇寒,他氣得都要炸掉了,而這片海域,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人巡邏,要是被盯上更麻煩,唯今只有犧牲那些批貨了。
看著那些貨紛紛被倒到海里,他并沒有因為他的語氣而動容,“狠?在這方面,我想我永遠學(xué)不會,所以你放心,我不會超越你。”他說完旋身邁著沉穩(wěn)的步調(diào)離開。
一上車金宇寒下達另一道指令,“讓他們游到海域西面,其他人過去踩點以防萬一。”
西面那片海人流量幾乎為零,他擔(dān)心齊西朗有下一步舉動,要是開戰(zhàn)起來傷及無辜是他不愿看到的。
“是。”薩爾聽完,隨即調(diào)拔一批人趕往西面海域。
在接到最后一名同伴時,金宇寒松了一口氣,這次多虧薩爾,因為水性方面是星夜會人員的弱點,當(dāng)他提出這個問題時,薩爾立即調(diào)動散落在各地的飛騎護衛(wèi)趕過來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