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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1


  我愛我弟弟,這一點我怎么強調都不為過。人們都說,守護家庭是男人的職責,我是哥哥,那這就是我的責任。守護家庭,當然要保護我的弟弟,即便這意味著……
  好吧,這事得從頭說。

  我弟弟,用大家的話來說,是個“怪胎”。盡管在我看來,他唯一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有點神神叨叨。他比我小三歲,所以小時候的事我也記不太清,但他大概并不是天生怪異,他11歲之前,也蠻正常的。
  我初三那年,我們鎮上來了一個馬戲團,那時候有馬戲團是件新鮮事,我弟弟想去看,我和魯基烏斯放學后就一起帶他去看。

  馬戲團真是有夠可怕的,侏儒們一個個排著隊跳火圈,馴獅員把頭伸進獅子嘴里來來回回,羅圈腿男人拿著長長的竹竿走鋼絲,還有一個女人擦脂抹粉站在板前被扔飛刀,各個笑得假惺惺,男人女人都老氣橫秋地扮小年輕。說真的,我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我弟弟的反應大得多,他哭個不停,好像這些人真的嚇到了他。
  馬戲團的老板跑過來遞給他棒棒糖,哄他不要再哭,但沒用,我弟弟哭得好厲害,我和魯基烏斯只能帶他回去。

  這事讓我有點生氣,我弟弟是個安靜乖巧的孩子,他們的到來把他嚇壞了,他哭得很可憐,還不停地打嗝,甚至躺在地上不愿意回家,說實話,我還是挺心疼的。
  那個周末,我跟魯基烏斯打棒球的時候,他告訴我,馬戲團周五晚上被燒了,所有人都被燒死了。我聽到這消息的時候,莫名感到一陣恐慌,整個上午都心不在焉,有種說不出來的預感。
  下午我請假回家,爸媽都不在家。弟弟的自行車停在門口的樹邊,如果我沒記錯,他應該是騎車出去見朋友才對。
  于是我輕手輕腳地上了三樓,去他的房間。我承認,我那時的預感非常逼真,心跳得很快,我沒有敲門,直接推開了門。

  房間里一片黑暗,我弟弟躺在地板上一個血色圓圈里,周圍畫著我看不懂的符咒,他身邊圍滿了蠟燭,那圓圈是用他自己的血畫的,因為他的兩條手臂還在往外流血。
  我撲過去把他抱起來,他臉色蒼白,嘴唇干裂,渾身不住地顫抖,天啊,他那時候才11歲,像被什么裹挾了一樣,瘋狂地撲打,力氣前所未有得大。他踢我、咬我,眼神憤怒得像是著了火,朝我吐唾沫,滿臉都是憤恨。
  我費盡力氣才把他壓在身下不讓他動,他口水一直在流,咬牙切齒地瞪我,恨不能咬死我。那時候比起恐懼,我想我更覺得傷心,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讓這小孩子變成了這樣。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他才終于鎮定下來,他瘦瘦小小又白白凈凈,可憐地抱著膝蓋縮在墻角,獨自發著抖。
  我想給他包扎一下,一靠近他就開始躲我,花了一會兒工夫我才終于靠近他。他手臂上的血是自己用刀子劃的,兩條手臂都血淋淋,看得人心驚膽戰。我給他擦傷口,他不出一聲,疼得臉色蒼白。
  我對他說,你得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你要做這個,這個圈是做什么的。其實我最想問的是,馬戲團的失火和你有沒有什么關系。但我不敢問。
  他好一會兒沒說話,最后只是悶悶地講,他覺得這是他該做的事,另外,不要告訴爸媽。

  其實我應該告訴爸媽的,我自己也不過是個小孩子,只有成年人才能為他提供幫助??墒撬菚r候聲音都是啞的,眼睛紅通通,可憐巴巴地拽著我的手,央求我不要講出去,我確實心軟了。況且仔細想想,家長萬一把他送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我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我在新聞上看到過,有些小孩子只是因為網癮、同性戀、學習不好或者多動,就會被“扔進”亂七八糟的療養院,小小年紀就要面對那么多大人。
  所以我決定不要告訴爸媽。
  但我也告訴他,下一次,或者任何事,都要找我商量,我會永遠站在他這一邊。
  我以為這只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但是我錯了。

  現在我弟弟也十五歲了,個頭和我差不多高,很聰明,跳過一級,和我同一所高中,我高三,他高一。他長得白凈,做人性格倒是有點……沉靜,或者用魯基烏斯和其他人的說法,為人非常陰郁。
  他話不多,也沒有朋友,在學校里獨來獨往,不太討人喜歡。我記得那時候他們班里有個什么活動,搞得熱火朝天,我弟弟就沒參加,他們一群人在操場上為青春流淚的時候,我弟弟也沒去,因為他不積極,我弟弟被同學陰陽怪氣地嘲諷了幾句,就和同學們打起架。他傷了腿,在家修養了兩個月,那個踢他腿的男生,出車禍死掉了。
  返校后,我弟弟的人緣就更差了,關于他的流言也甚囂塵上。這些流言多半都很難聽且怪力亂神。
  有一點,我并不覺得我弟弟是自愿的。因為他在家修養的那段時間,在新聞上看到了男生死亡的消息,網上很多人留言說是弟弟把他詛咒死的,可我晚上經過他門口的時候,還能聽見他在里面哭。有一次我敲門進去了,他坐在書桌前剛把眼淚擦干,看看我也沒說什么。我那時想讓他感覺好一些,就說你想想,從另一個方面看,說不定這也是在“幫”你?我承認,我那時確實有點口不擇言。我弟弟聽完以后冷笑了一聲,他說,世上哪有那種好事。

  我那時還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我不能讓弟弟自己去上學,所以每早等他一起去,魯基烏斯一開始還不太樂意,不過我很堅持,他也只好陪我一起等。

  今天早上七點,我已經下樓站在門口,魯基烏斯遞給我一包煙,讓我抽一根,“快,趁你弟還沒下來?!?br />  我搖搖頭,接過來合上扔給他:“我弟馬上下來?!?br />  他不耐煩地切了一聲,靠在樹上,我覺得如果魯基烏斯不是我從小到大的好朋友,這么多年跟我一起上下學,他是不會陪我在這里等我弟的。

  “你弟的情書最后你給他了嗎?”魯基烏斯問我。
  忘了說,我弟弟長得很帥,即便他為人陰郁,有各種奇怪傳言,追他的人還是非常多。

  “沒有。他最近精神不太好。”我嘆了口氣,“他都不太想上學,再有誰跟他告個白,他就更不想去了。我爸媽已經很操心了。”
  魯基烏斯撇撇嘴,“搞不懂女的看上他什么。論長相,你跟我也不差啊……”他對著街邊車的窗戶理了理頭發。
  “氣質吧,”我猜,“安靜,冷漠、疏離?!?br />  魯基烏斯輕蔑地笑笑,轉過身拍了下我手臂,“哎,你有沒有聽說,高二有個‘密教會’?!?br />  “做什么的?”
  魯基烏斯朝我家方向努了努嘴,“說是研究神秘學,我看就是研究你弟的。”他神秘兮兮地湊過來,“他們說你弟弟跟邪/教有關,想搞個清楚?!?br />  這我倒不是很驚訝,學校里總有些學習很差的學生閑得沒事,喜歡研究這些亂七八糟的:“隨他們,別打擾我弟就行。”
  “說不定你弟也參加了呢?!濒敾鶠跛箶D眉弄眼,“你倒是多關心一下啊,還是你們好學生不搞這一套?!?br />  我把他推到一邊,“我們好學生確實不搞這一套?!?br />  正好我弟弟出了門,背著書包淡淡地瞥了我們一眼,我拍拍魯基烏斯,示意他跟上,魯基烏斯翻了個白眼,吊兒郎當地跟了過來。

  這個密教會的影響范圍比我想象得要大一些,我們進校園的時候,甚至還有人給我們發傳單,介紹什么星象、宗教,奇奇怪怪的。我問魯基烏斯這種傳單怎么能在學校里發呢,咱們最好跟校會反映一下。魯基烏斯倒是無所謂。
  校會這個點其實還沒開門,不過值班的新生看到是我也就讓進了。
  社團登記室的幾個學生還在打打鬧鬧,看見我就停了,魯基烏斯笑起來:“放心,他是來投訴的?!睅讉€從后面經過的組織部干事叫走了魯基烏斯,我把傳單的事跟他們講了一下,問他們這種傳單有沒有登記,沒登記就不能派發,而且派發要在招新會或者招新月。
  他們規矩地聽著。

  不過我也是頭一次聽說這個社團,領頭是一個高二女生,我看了眼照片,完全沒見過,她在學校里應該是個沒什么存在感的人。她高一就加入了這個社團,不過直到幾個月前才真正成為說了算的人,搞了招新活動。后輩們順便還向我透露,這個女生家里沒有父親,媽媽是個神婆,以前在鄉下給生病的小孩兒喝唾沫,長得就神神經經的。
  這話我就沒怎么信了,我還得去上課,就去組織部叫走了正在聽后輩匯報的魯基烏斯,去班里上課。

  “噢,那個女的啊,我知道?!濒敾鶠跛乖诼飞细艺f,“很普通,當時社團交表說換部長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就那種陰陰愁愁的感覺,一看就是個很自戀的人?!?br />  我笑起來:“這你怎么看得出來?”
  “怎么看不出來,那種想展示又兜著的感覺,想脫俗又想要人追捧,文學部里大把人都這樣,只不過這個不太會舞文弄墨搞矯情,所以轉投神秘學?!濒敾鶠跛孤柭柤?,“文藝和玄學,是他們的兩大出路?!?br />  我總覺得不太好,“在學校里搞什么‘密教會’,合適嗎?”
  “應該沒有什么問題,我們只是提供一個場合和組織形式,假如他們之后的發展偏頗,裁撤他們不就好了。”魯基烏斯停下來,看了我一眼,“況且……”
  “什么?”

  “把所有想‘研究’你弟弟的人聚在一起也不是個壞主意,”他說,“假如真的有人發癲信了什么胡話,傷害了你弟,你總還有個追究的地方?!?br />  我嘆了口氣,點點頭,“謝謝?!?br />  他靠在墻邊,“不過這個社團最近好像找到了什么線索,說不定能連你弟弟的事一并解決掉?!?br />  “怎么說?”
  魯基烏斯看了看身邊,確認沒人注意,才朝我靠靠。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不管什么教,一開始吸引人的套路都是一樣的。實現你的愿望,只要你肯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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