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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奇軒的野望之路是從秘魯的阿雷基帕省開始的。藤森被刺殺,外界一直認為是進行政變的那些反對派所為,而根本想不到策劃執(zhí)行的人會是一面隸屬光輝道路,一面隸屬中國戰(zhàn)略安全局的吳奇軒。藤森死后,秘魯出現(xiàn)劇烈的政治動蕩,反對派開始互相爭權奪利,而在政變當夜進行軍事行動的幾位軍官又有自立的傾向。其實很多南美國家都是這樣,不僅軍人政變上臺頻繁生,中央政權對于軍隊和一些地方的控制力都比較小。就拿光輝道路在另一個位面的歷史來看,雖然21世紀后光輝道路混得越差,但是仍舊保留一個一定規(guī)模的根據地,而這個根據地實際上就是秘魯的國中之國。拉美國家的軍閥治國傳統(tǒng),是有其歷史根源的。歐洲殖民者缺心眼透支殖民地,只搜刮不建設而且還盤剝加劇的時候,拉美國家的人民則起來反抗歐洲殖民者,主要就是西班牙。人們耳熟能詳的玻利瓦爾、圣馬丁都是大軍閥,這些軍閥領導人們起來反抗殖民者,成功之后就拉起大小軍閥組建國家。可是軍閥們利益不總一致,于是就出現(xiàn)了各種分分合合,再加上很多軍閥勢力很大,一時被立為中央的軍閥前去討伐,很可能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到最后被其他軍閥占了便宜。另外,這些拉丁混血人還跟中國人不一樣,他們本來就是反了自己的主子,沒有什么統(tǒng)一意識,所以很多就放任敵對軍閥在自己的土地上。只要不宣布獨立建國,基本上相安無事。此時的秘魯就有點向中央全面失控,各地軍閥蜂起作亂的情況展。原本就“有心天下”的光輝道路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召集自己的武裝力量和游擊隊,擴大和鞏固自己的地盤,很多隊伍可能只有幾十個上百個人,帶著幾十把槍,就敢攻占一座城鎮(zhèn)。吳奇軒作為“公派留學生”,算是在國外學過更多的打仗技巧,他也被現(xiàn)任光輝道路頭領古茲曼任命為軍隊中校,率領他從西木公司帶回來一百余名士兵,向阿雷基帕省展,建立光輝力量的根據地。這一套路在中國人面前絕對無比熟悉,因為正是當年紅軍開辟根據地的方法。古茲曼是偉人的信奉者,熟讀大量的各種選集著作,他認為城市中敵人的反動力量最強,而光輝道路的力量最弱,十分難以動革命成功。而在比較偏遠的鄉(xiāng)下和小城市,政府軍的防守力量小,而且還有更好的群眾基礎,只要能夠積少成多,也能形成很大一股力量。這就是秘魯版的“農村包圍城市”。吳奇軒雖然手中兵力有限,但掌握的資源卻是誰也比不上的。他在刺殺藤森離開利馬之后的第三天,就用金錢籠絡了幾個政府軍的低級軍官,說服他們把部隊交給自己,然后拿著美元去享福。在經過的地區(qū),吳奇軒還打出旗號來征兵,這個時候秘魯的失業(yè)率高的可怕,通脹率有36上,很多人處于饑餓和貧窮中。也許他們的狀況比當年民國時期的中國人好一些,但性格上中國人保守安穩(wěn),有一口飯吃就不會作亂,但拉丁人性格奔放浪漫,容易被煽動起來。加上吳奇軒手下有專門做這種工作的紅警間諜,等到他的隊伍真正進入阿雷基帕省的時候,他已經有一千多名部下了。通過收服政府軍的編制,吳奇軒這支隊伍擁有幾臺裝甲車和坦克,不過真正打仗用不上這種東西。運兵主要靠皮卡和軍用卡車,而士兵們也主要靠輕武器戰(zhàn)斗。因為搭上了西木和戰(zhàn)略局這條線,吳奇軒手中不缺武器,齊一鳴從俄羅斯掠回來的什么ak4隨便上個幾千支給吳奇軒就是相當重要的資產了,再加上重機槍、pp迫擊炮這類的相對重型火力,吳奇軒這支隊伍的戰(zhàn)斗力在秘魯的武裝中算是出類拔萃的。特別他還有一百多名來自西木和紅警基地的士兵,這些人才是他最能指望的力量,能打硬仗,也會打仗。吳奇軒為了保證自己的武器和物資來源通暢,選擇的第一個目標是馬科納港。這個城市建在礦山旁邊,背靠著一段沙漠,區(qū)位條件其實并不算很好。但是比起阿雷基帕省的幾處條件很差的港口,這里最起碼還能停個數千噸的大船攻占馬科納港并沒有什么難度,秘魯政府在這里沒有什么太多防御力量,短暫的十幾分鐘交貨后,吳奇軒順利占領了這座規(guī)模大概只比中國的一個鄉(xiāng)鎮(zhèn)略大的港口城市。為吳奇軒運送武器和物資的船舶都是打著不同船籍的遠洋漁船,實際上都隸屬于中國或南洋的漁業(yè)公司。這些遠洋漁船噸位大致在36噸6o噸左右,其中36噸的是中國7o1所制式研制的一款遠洋漁船,捕撈設施先進,而且還具有改裝戰(zhàn)斗艦艇的潛能。這種船深受中外漁業(yè)公司的青睞,甚至還有日本船東從船廠一訂一整支船隊的情況。齊一鳴為了給吳奇軒輸送武器打掩護,專門搞來了一支4o多艘遠洋漁船的捕魚船隊,這些船大部分都是正常作業(yè)的漁船,但少數幾艘被改裝了艙室,攜帶了吳奇軒所需要的武器和物資。這些船會中途停泊馬科納港,假托要進行補給,而夜半無人的時候,將會把船上的武器給卸下來。這樣一來吳奇軒因為武器不限量,很快就能拉起來更大規(guī)模的隊伍。接下來吳奇軒的行動,更加帶有幾十年前中國革命的即視感了。吳奇軒帶著他的士兵占領一家家工廠礦山后,將那些股份所有者抓捕起來,然后召開全體員工開訴苦大會,揭無良資本家對自己的剝削和壓迫。“就是他,寧愿把錢買一輛法拉利,也不愿意給我們多工資,現(xiàn)在通貨膨脹多厲害啊,錢都不是錢了,很多工人一家老小都吃不飽肚子,他卻要計劃去塞班島渡假,都是這個該死的吸血蟲”“還有經理,他伙同老板欺負我們工人,胡安下井的時候被砸斷了腿,本來有一份保險金的,結果這個混蛋說沒有,實際上他把保險金跟幾個頭頭私吞了,卻讓胡安一個殘疾人失去勞動能力只能離開礦上”其實很多地方的情況沒有這么嚴重的,最起碼沒有聽上去那么嚴重。但訴苦大會這樣的東西,本來就是用一件事情帶出無數件事情,然后把小事情放大成嚴重的事情,最終給那些無良資本家和狗仔們定一個大罪名,迅處理。一個個當地的有錢人、官員之類的角色被吳奇軒拉下馬來,情節(jié)嚴重地他想也不想,公審過后直接槍斃。這確實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特別是當第一個資本家被打倒,他家里的儲存的生活物資本拿出來分享給其他勞工的時候,不少勞工的情緒被點燃了。因為年景太差,很多人都是一天一頓飯了,嚴重的通貨膨脹導致絕大多數秘魯人身家嚴重縮水,中產階級還有一口氣,可那些本來就赤貧的秘魯人就近乎半死了。吳奇軒這種劫富濟貧的行動一經展開,立即使得許多過不下去的秘魯人成為了他的擁躉。大多數拉美國家都是金字塔形的社會結構,富商和大官處于金字塔頂端,但相當稀少,然后是稍微多一些但是數量也不大的中產階級,主要職業(yè)是教師、公務員、律師、工程師之類有點專業(yè)知識的人。但是最多最多的就是那些純粹的體力勞動者,工人和農民占到絕大多數。所以當絕大多數的人很難生存下去的時候,有一個火星將他們引燃,就會迸濺出可怕的力量。吳奇軒身邊是有能人的,短短數日的功夫,一套2世紀末的人民公社方案就出爐了。統(tǒng)一勞動,統(tǒng)一生產,按勞分配,輔助弱勢,尊重知識。這一系列原則和措施,基本上對貧苦人有利,對中產階級無傷,但是毀的最嚴重的就是那些有錢人了。秘魯版人民公社先把工廠、農場改為集體式,改組各個單位工會組織。并在各個單位建立黨組織,即便現(xiàn)在吳奇軒自己也不太清楚這個黨組織該怎么運作。工廠都實行工人民主自治和上級行政命令雙重管理的體制,在上級允許的情況下,工人自己的委員會可以做出大多數的決策。不過這也就是形式上的,權力仍舊是被壟斷在一部分人手中。農業(yè)上人民公社則更靈活一些,持少量土地的自耕農并不影響,而那些擁有大量土地的農場主則被抓捕,資產充公后變成了集體農場,公社召集那些失業(yè)者進入這些農場來勞動。典型性計劃經濟如果足夠小,最大特性就是幾乎不會有失業(yè)者,當吳奇軒控制地區(qū)迷茫中跟著新模式走得比之前他們過得強,哪怕強一點,人們也會愿意繼續(xù)維持這樣的制度。而吳奇軒不管這些行政管理上的問題,他希望讓自己的地盤再大一些。本質上,吳奇軒就是一個標準拉美軍閥,只不過靠著齊一鳴派過來的人,他能夠做到更多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