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大喝之下,隨即而來的就是兩輪的六連弩齊射,無論是蒙古韃子還是女真人和沙里浪,都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瞬間就是死傷一片。而之前的第二個炸藥包的恐怖沖擊,更是威力驚人,兩重夾擊之下,還在馬上的加起來已經不足三十人。
“錦盒,快去拿錦盒......”
穆特庫爾很不幸地被爆炸的氣浪直接從馬背上掀飛下來,但這也讓他躲過了六連弩的攻擊。他戈壁上上的碎石頭硌的他全身一疼,耳朵嗡嗡直響。
他剛想爬起來,就看見那個懷抱錦盒的蒙古漢子被箭矢擊殺掉落馬下,當即強忍著身上的劇痛和耳鳴,當即大叫著讓人去搶錦盒。
兩個沙匪剛縱馬躍出,女真人鄂爾奇卻已經搶在了前邊,眼見沙匪想要爭搶當即身子一矮,回手就是兩刀,霎時間兩顆碩大的人頭就飛了出去,胸腔里的血噴的有一尺多高。
“你們竟然背棄盟約,濫殺我們的人。給我殺了他,報仇......”
眼見嘍啰被殺,穆特庫爾勃然大怒,終于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正好看到一匹馬跑來,一個翻滾撿起自己的彎刀就跳上了馬背。與此同時,其他的沙匪也舍棄了蒙古人,朝著鄂爾奇殺了過去。
錦盒已經鄂爾奇得手,眼見沙匪朝著自己而來,他顧不得多想立刻打開錦盒取出舍利子帶在身上。可下一秒,他就慘叫一聲,滿臉是血的從馬背上栽了下去,臉上釘滿了鋼針,而后他的臉色青黑,很快就沒有了呼吸。
“假的,是假的......”
這一幕正好被縱馬而來的田見秀等人看到,紛紛驚得大叫起來,頓時想起了李自成之前的叮囑和交代,不由得全身冷汗直冒。蒙古人果然用了誘餌,這一招簡直太歹毒了,猝不及防之下,任你再厲害也躲不開偷襲,只有被殺一個下場。
沙匪們在這一刻也沖了過來,雙方可謂短兵相接,迎著李自成而來的正是沙里浪的三把手穆特庫爾,看到寒光閃爍的屠龍斬迎面而來,他也提刀殺去。可是他很快就后悔了,兩刀相遇的剎那,他手中的彎刀就飛了出去。
李自成的這一刀勢大力沉,沒有絲毫的的留手,穆特庫爾根本就沒有想到。等他反應過來的一瞬,刀已經到了他的脖子邊,帶著一腔的不甘和滿臉驚恐,他的腦袋和半個肩膀就一起飛了出去。
后邊的沙匪頓時就驚呆了,一個照面下來,他們的頭領就被殺,當即讓他們陷入了恐懼。他們竟想勒馬掉頭逃跑,結果直接被從側面而來的李過,陳牛和田見秀等人,斬落馬下。
“誅金狗,宰沙匪,待到回城掀了他們的據點......”
李自成靈機一動,再次放聲大喝起來,提著刀一拍馬又殺了出去,身后的田見秀也跟著喊了起來,一時間戰場上只剩下了他們的聲音。十個人所過之處,又是人頭滾滾,鮮血噴灑,殺得是熱火朝天。
“你們果然是女真人,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舍利子是要進獻給你們皇帝的,為何要在這里對我們下毒手,為什么......”
正在奮力廝殺的那個蒙古漢子禁不住放聲大哭起來,看著死傷一片的同袍兄弟,他一邊瘋狂地提著刀揮砍,一邊怒聲質問起與他交手的滕達。
“我來回答你,強存弱亡,自古使然。金狗一直是狼子野心,五百年前如此,五百年后亦如此,念你一條漢子,先殺了他們,我們再說舍利子的事兒......”
看著這個鐵塔一樣瘋狂的漢子,李自成突然靈機一動,舍棄了斬殺身邊一個蒙古人的機會,將目標全部放在了女真人和沙匪的身上。他連出三刀,就將三個女真人斬殺,躍馬到了這個大漢的身旁。
“你是誰,為什么要殺出來?”大漢早就殺紅了眼,他反手又殺一人,質問起了李自成。
“大明邊軍,某家李自成......”
李自成勒馬一頓,看到場中剩下的人馬除了自己甲十號的之外,加起來已經不到十人,頓時放下心來。他再次彎弓射箭,低沉的虎嘯聲瞬間再現,一連就是三箭,剛跑出去的三個沙匪無一幸免,直接被射殺。
此時,馬背上還能戰斗的人除了李自成他們之外,只剩下了五人,其中四人是滕達為首的女真人,剩下的就是這個蒙古漢子。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說,勝利的天平已經傾斜到了他們這一方。
“你們是大明邊軍?不可能,你們是從哪里殺出來的?”
滕達滿臉的震驚,眼睛里都是懷疑之色,他不敢相信自己會栽在邊軍的手里,而且還只是十個邊軍而已。
“哈哈,我家旗總早就率領我們到了這里,比你們早來了一天,你們埋伏的地點我們早都料到了。原本還怕你們看出蛛絲馬跡,沒有想到你們根本就是一幫自大的蠢貨。不怕告訴你,你們和沙匪在城里的那點勾當,我們也都發現了,回去就將你們一網打盡......”
陳牛這會兒最是興奮,剛才他出手斬殺了三個人,身體中的熱血也跟著沸騰起來。看著眼前這個一副吊喪眉的滕達,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把一切都和盤托出了。
“什么?你們早就發現我們了,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滕達驚得是臉色煞白,冷汗立刻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如果真是陳牛所說的這樣,那么豈不是說富昌隆已經不安全了,那么他的主子也危在旦夕之間。
他知道自己幾個人已經回不去了,可是他們的主子不能有事兒,如果真的死在這甘州城里,那么葉赫那拉氏百年之內再無翻身的可能。biqubu.net
“該死,該死,天要亡葉赫那拉氏嗎?”滕達氣得是仰天長呼,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恨不得立刻長出翅膀飛回到甘州城里,帶上自己的主子逃回關外。
“看住這個蒙古人,見秀,我們一起處理了這些金狗奴才。殺......”
李自成沒有耐心和這個一臉霉相的的包衣奴才再耗下去,天色已經開始暗下去,太陽落山之前他必須完成任務。
田見秀聞言當即頷首,拍馬率先殺了出去,而李自成緊隨其后。女真人也知道自己斷無生還的可能,大叫著殺了出去。
可惜的是,大喊大叫并不能解救他們,田見秀一槍就挑飛了一個,李自成反手一刀又砍掉了其中一個,他大喝一聲,眼中的殺意驚得另一個直接從馬背上掉下去,原地只剩下了滕達還在馬背上。
“一萬兩銀子,放我走,放我走......”
滕達已經沒有戰意了,他現在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飛回甘州城里去報信兒,口中大喊著放我走,然后從懷里掏出來了幾張銀票來。
“還算有點腦子,知道使銀子了。不過你不識數,也把我當成了傻子。殺了你,殺了你銀票也是我們的。其次,你真以為我不知道這里面潛藏的信息,銀票恐怕是一個暗號,銀子我們會拿到,但是兌付時富昌隆里的那位,恐怕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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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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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