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二,寧夏衛一切安定,四方再無憂患之后,李自成帶著8000大軍,浩浩蕩蕩地向平涼府回歸而去。
天氣轉涼,軍士們也都穿上了厚衣,軍容整齊地緩緩行進押送一輛輛滿載而歸的牛車。這上邊除了近百萬兩的金銀,剩下的全部都是各種礦石。
大軍走走停停,足足用了五天的時間才回到平涼府。凱旋歸來,陳牛這個守將早就在三十里鋪迎候。
勉勵過后,李自成宣布在平涼府的軍士每人也有三兩的賞銀,旋即就讓人將金銀全部押回城里,交給邢蘭芝的軍需處統一入庫。
平涼府中一派喜氣洋洋,而李自成在見過胡湘兒后,又忙不迭地見過胡逸之和二寶娘子,送上了從慶王府寶庫中得到的一對翡翠玉佩給他們。
胡逸之和二寶娘子成婚之后基本上就不瞎跑了,天天和媳婦膩在一起。
整個胡家莊子也完全交代出去,自己完全就是甩手掌柜。和李自成聊了一會地,就又忙不迭的去后廚學煲湯了。
“溫柔鄉真是英雄冢,一代百勝刀王怎么就成了老婆奴了。別說陳圓圓了,秦淮八艷全部送來,我大舅哥都沒興趣了......”
禁不住長嘆一聲,李自成又來到了兵工廠。他先是奉上了100壇的美酒,然后就將從寧夏衛得到的上好礦石全部運送了過來。
“怎么樣,炮的威力如何!”
常奮年拉著李自成,儼然一副八卦嘴臉,一勁兒的問東問西,根本就不管什么身份地位差別。
“馬馬虎虎,就是炮彈太少了,如果炮彈再能多個幾十發,我一口氣能順道打下西安府......”
李自成聳聳肩,一副極度無所謂的樣子,開始抱怨炮彈的數量。
“再來十萬兩,我保證明年三月,你就可以擁有20門山炮,500發炮彈......”
常奮年現在就是棺材板下伸手,完全一副死要錢的嘴臉,張口就是十萬兩,完全就把李自成當成了土豪劣紳一樣搜刮。
“才500發炮彈,就敢要10萬兩,你以為銀子都是大風刮來的啊。最少30門,800發炮彈。否則免談......”
李自成冷哼一聲,毫不猶豫就拒絕了。以這個花錢的速度,那豈不是動輒就要一年要上百萬兩,這個包袱太大了,他怕背不起。
“成交......”
話一出口,常奮年突然促狹一笑,立刻就來了一個一錘定音。這時,宋飛拉開一旁的布,李自成發現那里已經有四門嶄新的山炮了。??Qúbu.net
“好家伙,真夠陰險的。銀子明天就送來......”
李自成的眼睛都直了,這一個月的速度,兵工廠的速度夠快的。按照這樣下去,明年三月一定可以輕松完成。
宋飛和高云虎聞言一起哈哈大笑起來,他們之所以要這么多銀子,還真不是中飽私囊,因為他們要改進設備,大規模展開實驗。
十萬兩銀子確實不是小數目,所以他們只能讓常奮年以這種無賴的方式要錢。
事實上,他們的打算再要五萬兩就夠了,沒想到李自成真給了十萬兩。這等手筆和氣魄,如今的崇禎都沒有。
十月初五,一身孝衣的楊嗣昌終于來到了西安府。整個關中就剩下這么一塊地方,還在明王朝的手中。
這一路而來,護送他的騎兵只剩下了三百,而他則是變賣家產,籌集了十萬兩銀子,一并帶到了這里。
楊鶴已經被家中的老仆收斂下葬,跪在老父的墳前,楊嗣昌卻沒有流出一滴淚,而是用刀子劃破了自己的掌心,用自己的血涂在了父親的墓碑上。
事情的始末他已經清楚,在接到圣旨后,他先是去洪承疇家里吊唁,然后在對方的衣冠冢前發誓,一定會迎回他的尸身到泉州安葬,并且砍下李自成的腦袋作為祭品。
六日一早,楊嗣昌就行動起來,一邊拿出銀子穩定軍心,一邊開始不斷地招兵買馬,準備收復失地,重新奪取關中的控制權。
十月十日這一天,王左掛在韓城中被殺,苗秀也在第二日被捕殺,他們的首級被懸掛出來,一些原本趁機而起的流民紛紛潰散。
十月十五日,楊嗣昌親自上門拜訪陳倉的大地主,雙方一拍即合達成了合作協議。
接下來的半個月里,他又不斷地前往擁有武裝力量的其他地主勢力中,終于取得了他們的支持。
十一月初,大同總兵曹文詔回師山西,與楊嗣昌一同出兵,強勢打擊了高迎祥的根據地,雙方死傷過萬,誰也沒有占到便宜,高迎祥的部下卻潰逃了一半。
關中糜亂的局勢終于得以控制住,現如今除了綏德和以南的部分州縣,其他的全部重新回到了官軍的手中。
“不愧是楊鶴的兒子,他這是在破局,看來他已經在積蓄力量,等待著明年給我迎頭一擊了......”
看著于鐵心匯總過來的情報,李自成不由得長嘆一聲。老子沒了,兒子來了,楊嗣昌果真和歷史上記載一樣的可怕強悍。
“主公,那我們該怎么辦?”
聚將廳里,田見秀和李過的神色凝重,全部都等著李自成的決定。
“不怎么辦,繼續加緊訓練。我們管不了別人怎么辦,我們能管的就只有自己。見秀,如果楊嗣昌來犯,你只要在合水擋住他就行。對于楊嗣昌,我們必須一擊必殺......”
李自成并不慌張,楊嗣昌想打平涼府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的。建奴已經在北京駐扎下來了,眼瞅著是打算在那里過年了。
他打打高迎祥,王左掛之流還行,想要跟順天軍交手,就憑他不到一萬人的軍隊,根本不夠。
事實上,楊嗣昌這個年都不好過,朝廷的軍餉沒有,糧草也是自籌,加上關中又是大旱,一年到頭都沒有下雨,他拿什么去籌糧。
“末將明白。對了主公,嫂子是不是快臨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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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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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