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亶塉已經(jīng)被李自成直接判了死刑,這位跋扈的囂張王爺注定要以自己的腦袋來贖罪。對于他的生死,李自成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這位韓王朱亶塉只是一個外強中干的繡花枕頭,他所謂的強,只是欺負一些無權(quán)無勢之人。他必須死,而且只要他一死,平?jīng)龈簿捅豁槃萁庸芰恕?br/>
只要接管了平?jīng)龈钭痔栱樚炱煲矊⒇Q立起來,李自成將莊嚴地向四方宣告招攬更多的人加入,開展轟轟烈烈的自救。
如今關(guān)中大旱小半年,只有這個標桿豎立起來,真正傳揚出去,他才能有真正的根據(jù)地。
“好,希望眾家兄弟姐妹們清楚,我順天軍不是草寇盜匪,而是真正的正義之師。李過,田見秀明日各率本部步兵隨我辰時進軍,古盡忠率一百騎兵應援,防止朱亶塉逃跑,高杰和于鐵心等待信號,一旦平?jīng)龈疲⒓磶ьI(lǐng)五十人進城張貼通告。其余人等,繼續(xù)操練,不得有誤......”
命令一出,議事大廳里,無論是新提拔出的小頭領(lǐng)還是之前就投奔了李自成的老兄弟,無不起立大聲躬身應命。
“散會,各自回去準備......”
李自成也站起身來,大手一揮遣散了他們,旋即所有人都回去準備去了。
次日一早,太陽初升,李自成早早地穿好皮甲,在李過,唐云超,田見秀的陪同下正式檢閱自己的人馬。
雖然只有不到七百軍士,個個都是無甲胄護身全部農(nóng)戶打扮,可他們每個人眼中都充滿了光,朝著李自成高呼三大紀律,透著一股別樣的精氣神。
“出發(fā)......”
統(tǒng)兵點將,李自成一聲令下,率先騎著馬朝沖了出去,田見秀和李過也緊隨其后,近五百人的隊伍手持長刀,浩浩蕩蕩地向平?jīng)龈七M。
三十里的距離不遠不近,隊伍在半個時辰后就到了平?jīng)龈恼T東大門。守城的軍士看到如此陣仗,頓時敲響了預警的大鐘,吹響了號角,迅速關(guān)上了城門。
李自成當即勒馬,在平?jīng)龈嵌赏馔A讼聛恚抗馔断蛄肆搜矍暗倪@座平?jīng)龀恰?br/>
和蘭州城一樣,因為山勢和河流走向,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后世,平?jīng)龀嵌际墙ㄔ趦缮綂A一河的中間位置,戰(zhàn)略地位極為重要。
平?jīng)龈某菈芨撸慷际乔嗍u壘成,足足有十丈多高。如果軍士用命,主帥英明,它足以抵擋住五六倍于己的力量。
歷史上,大約三十多年后,三藩之亂時,陜甘提督王輔臣就曾在平?jīng)龈铮箍滴醯拇髮⒅芘喙?br/>
當時,上百門紅衣大炮齊轟,逼不得已之下,王輔臣才同意投降。當然,現(xiàn)在的李自成可沒有一百門紅衣大炮,而城里的朱亶塉也不是王輔臣。
“叫朱亶塉那個老兒出來說話,我乃天順將軍李自成麾下參將李過,今日我們就是要來占了平?jīng)龀牵饩雀F苦百姓。識相的快快開門,否則一旦城破,必將取爾等首級......”
李過拖刀拍馬上前,從后邊拿出一個早就準備好的鐵皮喇叭筒,對著城門開始喊話,直言他們的目的來意,點名要讓韓王朱亶塉出來說話。
“哈哈,哪里來得流賊亂民,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想要見我家王爺,還是先過了我杜某這一關(guān)。放箭......”
城樓上,當聽到李過的話后,一個披堅執(zhí)銳頭戴鐵盔的軍官探出頭來,此人一副猥瑣模樣,面色蠟黃竟直接出言嘲諷李過,然后右手一揮開始讓人放箭。
城樓上的五十多個軍士當即搭弓放箭,箭矢像雨點一樣朝著李過的方向而來,然后落在了他的馬前,并沒有射中。
這是安全距離,李過早就摸透了。所以他只是象征性揮動了一下長刀抵擋了一下,并沒有向后退去。
“自作孽不可活,此人不可留,定然是朱亶塉的走狗。那就殺無赦......”
李自成一看城上的軍官如此狂妄,不由得冷哼一聲,旋即拿過虎嘯弓搭上箭矢,瞬間將弓弦拉成滿月狀。
“吼......”??Qúbu.net
低沉的虎嘯聲再起,箭矢就像是流星一樣激射出去。下一秒,城樓上的軍官就一聲慘叫直接被貫穿胸膛,栽了下來,直接沒了動靜。
“好,將軍威武......”
這一箭如有如此之威,立刻引來了軍士們的叫好聲。而城樓上的王府仆役卻都慌了神,一個個竟趕緊縮了回去,而后大喊大叫起來。
“快告訴王爺,杜管家死了,賊人勢大我們頂不住......”
一幫仆役兵根本就沒有什么戰(zhàn)斗意志,死了一個為首的當即就開始抱頭鼠竄起來。而這也正是李自成所想要的,他再次搭上一箭,瞬間再次射殺一人。
兩次出箭,例無虛發(fā),李自成的實力再次引來了軍士們山呼海嘯般地叫好聲。而城樓上的人已經(jīng)慌不擇路,有人竟一不留神掉了下來,直接摔死在城下,引來了順天軍的集體嘲笑。
李自成并沒有著急攻城,他知道沒有必要去白白犧牲人命在這樣的對手跟前。此刻,他靜氣凝神靜靜地坐在馬上,等待著朱亶塉的出現(xiàn)。
一刻鐘的樣子,城樓上傳來了聲音,一個身穿黃金鎖子甲,體型極為魁梧的中年漢子,被一眾人抬著太師椅送上了城樓。不用多想,如此派頭的只有韓王朱亶塉。
身為一個邊王,朱亶塉將自己的派頭耍到了最大,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根本就不管現(xiàn)在有人攻城。
就在他剛站起來的時候,虎嘯聲再度響起。下一秒,他的面門中間,直接就兩腿一伸沒了氣。
“王,王爺,王爺死了,王爺死了......”
驚恐的哭喊聲瞬間響徹整個城樓,這一刻城墻上的人徹底亂了,他們竟丟下了手中的軍械弓箭,發(fā)瘋一樣逃離了城墻。
“將軍威武,順天應命......”
歡呼聲頓時從城外響起,所有軍士們都放聲大呼起來。哪怕李過,田見秀等人也是忍不住熱血沸騰,跟著軍士們一起高呼起來。
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強攻的準備,沒有想到還沒有開始,李自成就直接射殺了韓王朱亶塉,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眾軍聽令,隨我攻城......”
元兇首惡被除,城門就形同虛設(shè)了。在接受了軍士們的高呼稱頌后,李自成將手中的屠龍斬一揚準備開始攻城。
可就在這時,更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眾軍剛沖出去不到十米遠,城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一個頭戴烏紗留著一縷長須的中年率先走了出來,他從容不迫地跪倒在地,身后還有一眾的軍士衙役也都丟盔棄甲跪倒下去。
“吁......”
李自成當即勒馬放緩速度,其他的人則是紛紛呈扇形展開,將他們包圍起來以防不測。
“下官劉登祥恭迎將軍,如今韓王已死,還請將軍寬恕無辜之人,如果需要有人祭旗,劉某愿以項上人頭為將軍賀......”
知縣劉登祥面無懼色,在叩首過后,就直起了身子,目光平和地看著李自成他們,沒有半點的驚慌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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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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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