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龍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便又是一陣拳腳如雨點般落下。
云七念一腳狠狠踩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衣領,問道:“怎么樣?服不服?”
飛龍哪里肯服氣?
咬牙呸了一聲,怒聲道:“不服!用暗器算什么本事,我要不是剛剛中了你的飛鏢,至于會輸給你嗎?”
云七念冷笑。
“是嗎?既然不服氣,那就再來!”
說完,將他一把拎了起來,兩人再次交手。
然而,接下來的時間,飛龍越打就越發現面前的女人仿佛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格斗機器。
她實在太可怕,太恐怖了!
無論是體力、招數、還是速度,都完美的無懈可擊,讓人找不出一絲破綻。
這怎么可能?
他活了這么多年,自認為在武功上也有些修為。
至少在獵人協會里面,他的近身格斗是數一數二的,否則也不會放棄最擅長的熱武器,選擇以這種最原始的方法來找她的麻煩。
還不就是為了能減少些麻煩,能夠更少的留下證據嗎?
可現在,他不僅沒能找到對方的麻煩,自己反而好像還陷入了麻煩當中。
這讓他怎么能不生氣?
兩分鐘后,飛龍再一次被重重擊倒。
云七念問:“服不服?”
飛龍咬牙切齒:“不服!”
“行,那再來!”
于是,兩人又打了起來。
就這么來來回回搞了四五次,到了最后,飛龍已經是鼻青臉腫,被打到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是誰了。
可關鍵是,他發現自己的體力都用光了,但云七念卻絲毫沒事。
甚至還有越打越興奮的趨勢。
媽的!這個女人是個暴力狂嗎?
顧景琛怎么會娶個這樣的女人當妻子?
他現在還不明白,顧景琛根本就不知道云七念的真面目。
整個人都還陷在一種自我懷疑的凌亂當中。
終于,在又一次被打到吐血時,飛龍再也支撐不住了。
他舉起雙手,投降。
“我服了,真的服了!是我們師徒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姑娘也是道兒上的人,要早知道,我們是絕不敢惹您的。
就是不知道姑娘代號叫什么?以后但凡聽到您的名號,我們師徒絕對繞道走,再也不敢得罪。”
云七念見他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打聽她的身份。
不由冷笑一聲,說道:“打輸了的人是沒資格知道我的代號的,想知道?等你有一天贏過我再說。”
飛龍:“……”
云七念看了眼不遠處的菜市口,惡劣的笑了笑。
“既然服了,我就饒過你一條小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今天就認栽吧!”
她說完,一把將飛龍從地上揪起來,往菜市口走去。
……
第二天。
冉月今天剛好落過影視城,就準備過來看看云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