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七念道:“沒有,有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風華娛樂的老板下周末過生日,想邀請您出席他的生日晚宴,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云七念一愣。
“風華娛樂的老板?”
“對,他叫秦觀,因為背靠帝都白家,在圈內還是很有勢力的,可以說和咱們CN娛樂不相上下。”
大約是怕云七念不了解其中內情,李虎還特意解釋了一番。
云七念沉默了幾秒,問:“那又如何?”
李虎:“……”
是啊,那又如何呢?
對方就算是有帝都的白家撐腰,云七念又何嘗不是有顧家撐腰?
顧家,那可是國內頂級豪門的存在,號稱帝都第一大家族。
白家即便再有勢力,也大不過顧家吧。
李虎突然就認清了自家老板的有錢任性的事實,連忙說道:“那我立馬幫您回絕了他。”
“誒,等一下。”
云七念想了想,她以前從沒見過這個秦觀,兩人又沒什么仇恨。
既然對方都將請柬遞上門了,她要是拒絕,難免會讓人覺得不近人情。
生意場上嘛!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
反正也就是參加個宴會,露個面就能走的事兒,不算什么麻煩。
這樣想著,她便答應了。
“你跟他說,我會去的。”
李虎一愣,自然是無比歡喜。
“好咧,我這就去跟他說。”
掛了電話,云七念也沒在這事兒上多想,卸完妝就開車回家了。
……
獵人協會。
飛龍自從被云七念揍了一頓,又羞辱了一番之后,就回到獵人協會,一直沒有外出過。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輸給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娃娃。
再怎么說,他幾十年的功夫也是苦練過的。
吃過鹽比對方吃過的米都多,怎么可能會輸?
飛龍表示他很懷疑人生,同時,對云七念的憎恨更上一層。
畢竟,從他這次回來后,就敏銳的感覺到,他那乖徒兒蘇皓景對自己的態度和以往不一樣了。
表面上雖然仍舊恭恭敬敬,但暗地里,總好像有些鄙夷他。
那眼神,那表情,分明就寫著,切!你也就那樣兒嘛!
還罵他是草包廢物,自己出手不也一樣輸了?
還被人扒光了綁在那兒一晚上示眾,跟他這個徒弟有什么區別?
飛龍覺得自己不能想,一想就要瘋!
好在,法長老很快就要回來了。
他相信,只要法長老肯出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這樣想著,飛龍就不由越發期待今天晚上會出現的那個男人。
晚上九點。
一輛飛機在法國的某個私人機場停下。
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在保鏢們的簇擁下走下飛機,剛踏上停機坪,飛龍等人便熱情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