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了,什么勞什子精密瞳紋鎖,竟然連她都打不開?
李嬸在外面好心勸著:“太太,您就別白廢力氣了,您需要什么跟我說,我讓人從窗戶那里給您遞進(jìn)來,您這樣一直撬啊撬的,萬一把手傷著了可怎么辦?”
云七念冷笑。
“從窗戶給我遞進(jìn)來?真當(dāng)我是他養(yǎng)的鳥啊!你去告訴顧景琛,他今天要是不把我放出去,將來我跟他沒完!”
李嬸身子往后一縮,有些害怕。
就在這時,身后傳來男人低冷的聲音。
“李嬸。”
“先生!先生您可算回來了。”
李嬸快步走過去,急聲道:“先生,太太今天在屋子里喊一天了,我怎么越看越不對勁啊,這、這不像什么情趣吧?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顧景琛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徑直往臥室走去。
云七念撬了大半天,終于感覺到鎖芯有一點(diǎn)松動了,頓時眼睛一亮。
不料下一秒,臥室門就被人推開,顧景琛大步走了進(jìn)來。
“還沒放棄?”
他涼薄的看了云七念手上的鋼絲一眼,似笑非笑。
云七念一滯,氣得跳腳。
“顧景琛,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真有本事你就跟我實刀實槍的干啊,用這種偷偷摸摸下三濫的東西算什么本事?!”
顧景琛挑眉。
“下三濫?你是指這鎖還是昨天的藥?”
“你!都是!”
“哦,那真是不好意思,鎖是公司生產(chǎn)的,藥是從你以前的箱子里翻出來的,你說誰才是下三濫?”
云七念:“……”
那藥是她的?
操!還真他媽是!
她在景苑住了太久,導(dǎo)致自己都忘記了,除了床下的大箱子,還有個放在梳妝臺下面的小皮箱。
皮箱表面上放的是一些護(hù)膚品和散粉,下面的夾層里裝的卻是自己研究出來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毒藥。
這些藥都不致命,但都很好玩。
有堪比測謊儀的真話水,有讓人生不如死的癢癢粉,當(dāng)然還有昨天顧景琛用的,讓人幾秒就暈卻毫無副作用的迷藥。
這個狗男人!
到底是怎么找到她這些東西的?!
云七念怒瞪著他。
很想立馬逃跑,卻因顧景琛擋在門口,沒有把握,所以不得不暫時按兵不動。
顧景琛進(jìn)屋,將門關(guān)上。
“餓了嗎?我聽說你一天都沒吃飯,這是我給你買的你最喜歡吃的綠水山莊的小菜。”
他說著,將一份食盒放在桌上,打開外包裝。
誘人的飯菜香頓時充盈了整個房間。
云七念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
別說,從早上到現(xiàn)在,為了賭氣她的確一口水都沒有喝。
現(xiàn)在聞著這么香的飯菜,肚子早就餓扁了。
可真的要向這個男人服軟,吃他帶來的飯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