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聲道:“從棲鳳閣投資舉辦醫(yī)術(shù)大賽開始至今,從來沒有宣布過任何目的和規(guī)則。”
“這些年來,我們盡可能的給諸位最大的自由和權(quán)利,但凡勝出者,皆可以拿到由棲鳳閣提供的巨額獎金以及光明前途。”
“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有能者居之的前提下。”
“棲鳳閣從未說過,只有新人或未出名的選手才能參加,而那些早已名滿天下的人便不能參加了。”
“我們只看能力,不看名氣,如果你自認(rèn)為你的能力比不上別人。”
他微微笑了一下,笑容充滿諷刺。
“那么很抱歉,不是她不適合這個比賽,而是你不適合。”
這話一出,頓時全場嘩然。
剛剛那些還在譏諷云七念的人,頓時只覺臉如火燒,都忍不住羞愧的低下頭去。
是啊,人家出錢辦比賽,培養(yǎng)新的醫(yī)學(xué)人才。
的確沒有說過有名氣就不能參加了。
一切都不過是選手們自己的腦補(bǔ)而已。
正因為以前,有太多有名氣的大師不好意思來參加,總覺得像是在和后輩搶飯碗似的,拉不下這個臉。
他們就把這種謙讓,當(dāng)成了理所當(dāng)然。
漸漸的,也就在心里默認(rèn)為,他們不應(yīng)該來參加了。
可事實上,規(guī)則從來沒有說他們不能參加。
也正因為如此,如今人家鬼醫(yī)圣手來了,他們自然也沒什么資格去說人家。
想到這里,大家都抬眸看向云七念。
卻見她仍舊淡定的坐在那里,臉上沒什么表情,好像絲毫沒有被他們的言論所影響到一樣。
大家不由就更不好意思了。
而這時,阮玉珍也涼涼的開口了。
“說來也是好笑,我們這第二名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們在這兒急哄哄的吵什么?”
“知道的是你們想贏得比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逛菜市場呢。”
“再說了,你們就算要論資排輩,我相信在場比人家阿七先生年紀(jì)大的不在少數(shù)吧?”
“就算是相同的年紀(jì),人家二十幾歲就名滿天下了,你們還在這兒為了個晉級名額爭得頭破血流,甚至不惜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嘖嘖,就這么一比,我看某些人永遠(yuǎn)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她這話,可謂是又毒又狠。
就像一道鞭子一樣,狠狠抽在某些人的心上。
頓時就有人不樂意了,站了出來。
“你!你這人怎么說的話?我們剛剛就是隨意說兩句,又沒說你,你在這兒指手劃腳的做什么?”
“就是,我們業(yè)內(nèi)的事還論不到一個外人來插嘴!”
話音剛落,一道儒雅卻又含著冷意的聲音響起。
“誰說她是外人?”
所有人都驚了下,轉(zhuǎn)頭看去。
就看到之前還溫文儒雅的皇甫秋雅此時臉上一片冷意。
剛剛說話那人頓時一滯,沒好氣的道:“皇甫秋雅,你什么意思?我們是在幫你說話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