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饒是如此,也還是讓其余人都驚呆了。
這都多久了?
多久沒有見過法長老出手了。
他在組織里,應該算比較年輕的了,卻一直非常神秘。
沒有人知道他從什么地方來,也沒有人知道他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更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長相。
唯一一個知道的,就是老會長。
可老會長已經去世了,并且還有遺言中交待,所有事情,全權交給他處置。
所以,大家對于他除了有幾分依賴,到底還是有幾分欽佩和懼怕的。
否則,也不可能老會長都去世這么久了,太子爺杰森也不敢造反。
而且,傳聞中他的身手非常高超。
就連世界第一的殺手,也拿他沒有辦法。
但是這也就僅僅是個傳聞,上一次法長老出手,都是六年前了。
而他這么久不出手,今天卻為了云七念一個小丫頭片子出了手,可見這件事在他心目中的份量。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靜靜看兩人打著。
沒人敢說話,更沒有人敢上前幫忙。
直到最后,云七念被法長老一把扣住手腕,往后鎖住。
他語氣含笑,問道:“怎么樣,服不服?”
云七念怒聲道:“不服。”
“好,那就再來。”
說著,當真放過她,兩人又打了起來。
就這么來來回回,兩人打了將近有半個小時。
這體力,換作普通人,早就累到暈過去了。
可他們兩個人,卻只是喘著粗氣,法長老甚至連粗氣都沒怎么喘,只是額頭上出了些薄汗而已。
這一次,仍舊是他占了上風。
他笑看著云七念,問:“怎么樣,你還要來?”
云七念又不傻。
她明顯看出來自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只是覺得很奇怪。
之前她在烈焰堂看到他的時候,好像他還沒這么厲害啊,怎么短短一年多時間之內,身手會這么突飛猛進,變這么厲害了。
饒是她也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云七念向來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更沒有什么大拿的節操。
因此,發現自己打不過就干脆不打了。
省得浪費時間。
她停下手,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男人,問道:“你之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法長老看著她,深邃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復雜之色。
他沉聲道:“只要你答應留下來,我就告訴你。”
然而這個時候,旁邊的杰森已經很不耐煩了。
他當然知道法長老要對她說什么,事實上,那件事也有他的參與。
因此,他當先就變了臉色。
“法長老,你貴為獵人協會的長老,做事之前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有些話不是你想說就能說的,有些事也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你說對嗎?”
說話間,目光幽幽的看向他,充滿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