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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起頭來,看向鄭克耘,震囁嚅顫抖著,想要向他確認事實,鄭克耘卻什么也沒有說,托住夏若琪的后腦勺,再把按回到自己的肩膀上去,要她繼續聽。
“還有呢?你打電話給我,就是想要說這個?”鄭克耘問,聲音始終冷冷的,沒有一絲的溫度。
“克耘……我真的沒有指使駱希珩……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孫品熙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聲音始終非常地顫抖,情緒也非常地不穩定。
不知是不是錯覺,夏若琪總覺得,現在的孫品熙,好像有點不對勁。
夏若琪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她就只是隱隱約約地覺得不對。[
而且,從剛鄭克耘手機響起的那一刻開始,夏若琪的心里,就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
夏若琪動了動身體,想要從鄭克耘的身上下來,看看四周到底有哪里不對,鄭克耘卻緊緊地按著她不讓她動。
夏若琪沒辦法,只能先趴在她的身上,把這通電話聽完再說。
“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有什么意義嗎?”鄭克耘冷冷的聲音響起。
“有!當然有!”孫品熙忙不迭道,語氣急切,“克耘,我知道你只是為了何田田的遺囑,才會娶夏若琪,代替她照顧夏若琪的!其實你大可以不必這么做?。 ?br/>
夏若琪聽到這里,身體猛地一僵。
鄭克耘的臉色隨之更加陰沉了起來,聲音也愈發地冰冷,“大可不必這么做?那你倒是說說,我要怎么做呢?”
沒有追究孫品熙跟駱希珩之間的暗渡陳倉就已經夠顧念舊情的了,現在她居然還敢把何田田的事搬出來?
孫品熙又在做跟蹤的事了?
鄭克耘的眸光瞬間變得凜冽起來,“你現在人在哪里?”
“我在……”孫品熙吸了吸鼻子,剛想要把自己的行蹤吐露出來,遠遠地看著鄭克耘臉上那股陰狠,到嘴邊的話瞬間又咽了下去,“我在家里……”
“是嗎?”鄭克耘問,眼神又陰冷了幾分,迸射出銳利森寒的眸光,幾乎要把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凍僵。
“家里?哪個家?”鄭克耘冷笑著問,語氣里帶著重重的嗤笑味道。
孫品熙被他這樣的語調一問,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寒氣,整個人僵住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就……就現在住的地方……”孫品熙顫著聲音道,整個人都在發抖。
她以前聽過鄭克耘用這種語調說話,是在留學的時候,對那個外國人說的。
后來那個外國人……
孫品熙到現在都完全不敢去回想,那外國人當時的慘狀。
現在,鄭克耘用同樣的語氣,跟自己說話——[
這種極寒、極冷、極冰、仿佛不像人類聲音一樣的語調……
盡管隔了一段不算短的距離,孫品熙還是感覺到一股惡寒,自腳底升起,將她全身的血液都凝滯住,四肢一片冰冷,幾乎沒有辦法動彈,喉嚨也好像被什么哽住了似的,暫時發不出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