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三妯娌找她們鬧,一人賠了一只雞;
這要是他們對自己打擊報復(fù),那怎么該怎么辦!
難道,自己也要貼上一只雞賠給她們?
正憂愁不已呢。
忽然,她眼前人影一晃,她剛想要驚呼,但喉嚨就被人掐住了,以至于她的聲音被卡在了喉嚨里,根本發(fā)不出半點聲音。
但,足夠近的距離,已經(jīng)讓她看清了眼前的人:顧孟生!
顧孟生冷著臉,單手掐著她的脖子,就已經(jīng)讓她呼吸困難,動彈不得,喉嚨里也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
果然,他們來了。
石小蘭的眼中閃過驚恐,想要求饒,可是因為被掐住了脖子,她根本發(fā)不出聲音。
顧孟生一手掐著她的脖子;
一邊冷聲道,“想讓我放開,可以,但是你得老實的回答我的話。”
“嗯嗯。”
石小蘭連連點頭。
顧孟生這才松開了手。
剛松開一點點,石小蘭就大叫起來。
“救——”命啊!
才吐出一個字,喉嚨又被顧孟生給掐住了,“再叫,我直接掐斷你的脖子。”
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讓石小蘭開始后怕。
她拼命的搖頭,眼神里帶著央求,想讓顧孟生放過自己。
顧孟生一翻威逼利誘。
確定石小蘭不會在高聲呼救后,才松開她。
而石小蘭捂著自己被掐的生疼的脖子,驚恐的看著顧孟生,“顧,顧老三,你想要干什么,你半夜三更的到底要干什么,你別過來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你不用浪費精神,喊也沒用。”
顧孟生冷聲問道,“我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若是老實回答,我自然會放了你,但是如果你不好好回答,或者,要繼續(xù)大聲喊人的話,那么別怪我不客氣了,掐死你,我不需要太大的力氣。”
“掐死我,你以為你跑得掉嘛!”
“掐死你我跑不掉,但是我可以把你的尸體丟到村口的小河溝里,讓你順?biāo)拢氵^幾天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都被泡爛了,到時候誰還查的出你怎么死的,又或者,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跟藥打了一輩子的交道,要不聲不響的弄死幾個人,你覺得會有問題?”
“……”
一翻恐嚇,嚇得石小蘭頓時不敢大聲了。
顧孟生的意思她聽懂了:顧孟生是跟藥打了一輩子交道的醫(yī)生,一個醫(yī)生想要弄死一個人,根本就不需要費很大的力氣。
自己要是不配合她的話;
那么很可能死的不止是自己,還有家里的男人,孩子……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石小蘭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小聲的道,“什么問題?”
“你為什么害我媳婦兒。”
“什么我害你媳婦兒,我沒有!”
石小蘭當(dāng)然是不肯承認(rèn)了,因為她害怕顧孟生真的會掐死她,再把她拋尸小河溝。
“不說?”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不承認(rèn)?”
顧孟生冷笑,已經(jīng)沒了要跟她求證的心思了。
石小蘭害怕了。
嚇得一屁股跌坐在石階上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道,“我,我就是生氣,上一回帶著娘家的親戚去醫(yī)院找她看病,我以為能走關(guān)系的,但是沒有想到,她什么不幫我,還讓我交了不少的醫(yī)藥費,我就是記恨她,正好又看到陳傻子拿著她的東西,所以我……我是一時糊涂,鬼迷心竅,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敢了。”
雖然石小蘭再求饒。
但顧孟生卻一點兒也不想放過她,等她說完了,直接一腳踢在了石小蘭的小腿上,“咔嚓——”一聲脆響。
石小蘭的小腿,骨折了。
而石小蘭,因為疼痛難忍,驚呼一聲之后,直接因為疼痛暈了過去。
驚叫聲,驚動了顧家院子里的人。
很快,暈過去的石小蘭被大家發(fā)現(xiàn),但是因為她已經(jīng)痛暈過去了,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顧孟生和楊小妮都是醫(yī)生,石小蘭受了傷,大家自然第一時間就把人送到了顧家堂屋里。
楊小妮其實還沒睡。
但是睡覺之前顧孟生出去過,沒多久,就聽到了石小蘭的尖叫,不用多想,她都能猜到這件事跟顧孟生有關(guān)。
男人有心為自己出頭;
楊小妮自然是感覺得幸福的。
介于她對石小蘭也有氣,所以她也非得沒有開門,還干脆的被子一拉把自己給蓋了起來,“我睡了。”
大家在顧家堂屋里,喊了半天。
顧孟生才走出來,冷聲道,“你們小聲點,我媳婦兒睡著了,別吵到她。”
有求于人的時候,誰又敢得罪他?
大家只能憋著,等顧孟生救治石小蘭。
隨著顧孟生的急救措施施展,石小蘭很快也醒了。
但是眼前的顧孟生,讓她害怕。
尤其是那雙陰鶩的眼睛里,似乎帶著寒光,其中的意味分明就是在暗示:自己要是亂說話的話,那他很可能會讓自己“不聲不響”的就沒了。
“怎么傷的?”顧孟生裝模作樣的看著石小蘭的腿。
石小蘭拼命的咬牙忍著,但是隨著顧孟生檢查傷口,她疼得眼淚橫流,“疼啊,真的太疼了,要了我的命了。”
卻根本不敢回答顧孟生的問題:她是怎么傷的,他不清楚么!
一旁的計老二見石小蘭不回答顧孟生的問題,頓時急了,開口罵道,“你是聾了還是咋的,沒聽到顧醫(yī)生問你話嘛,你這到底是怎么傷的?”
“……”
面對計老二的質(zhì)問,石小蘭也不敢亂說什么:顧孟生這個人太可怕了。
她害怕。
可,計家人不懂石小蘭的擔(dān)憂。
見她不說話。
她婆婆就毫不客氣的罵開了,“我就說你討了個憨憨進(jìn)門吧,自己腿搞斷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斷的,你說這種婆娘拿來還有什么用處,一天到晚的好吃懶做,這一回怕不是故意摔斷腿,不想出工干活吧。”M.XζéwéN.℃ōΜ
一頓責(zé)罵,把石小蘭貶低的一無是處。
可,這話其實也沒有道理啊,畢竟誰能為了不出工把自己的腿給折騰斷了?
當(dāng)然,石小蘭也不敢還口,除了因為疼的實在沒有氣力之外,她還得靠婆婆拿錢給她看病。
這要是還了口,婆婆啥也不管。
那她該怎么辦!
而且石小蘭的婆媳關(guān)系一直不好,誰叫這一回,叫她婆婆抓住機(jī)會罵她了呢。
隨著石小蘭婆婆越罵越過分,石小蘭也終于是氣不過,才咬牙道,“我就是起夜的時候,沒看清路才摔了一跤的,婆婆,你這說的是什么話,誰還能故意摔斷自己的腿,難道不疼嘛,再說,你看看別人家的婆婆,哪有這樣說自家媳婦的。”
遠(yuǎn)的不說,就是楊小妮的婆婆,下午的時候?qū)λ嗪冒 ?br/>
比親閨女都要好!
不管這一跤摔斷了腿,在計家人心里頭她是活該也好,故意的也罷,反正在顧孟生跟前,她是怎么也不敢說實話的。
她怕被報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