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殺我,我是邪魔虎鯨一族少族長,即使你實力強也不能對我走。”
邪魔不斷的掙扎著,擺動著巨大的身體準備朝著下面潛去。
但是很快,他面色狂變,因為他無論怎么努力,似乎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禁錮了,只能在原地踏步。
他感到驚慌,這是什么能力?竟然能如此戲弄他,連他的父親恐怕也做不到吧?十萬年修為之后,實力每上漲十萬年才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就算是父親想要拿捏他都需要費一些力氣。
邪魔回頭朝著徐然求情,只是他的驕傲還是令他說不出任何臣服的話。
“不能殺你?這天下,沒有我殺不了的人。連你的父親我都能殺,為何不能殺你?”徐然踏空而立,看著下方的邪虎,不屑道。
他的身上,恐怖的氣息宣泄而出,朝著邪魔的身軀落下。
一瞬間,邪魔的眼神從驚慌變成驚悚。
那是一種怎樣的氣息?
在那種氣息下,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只蝦米般渺小。
他的全身上下都如同被針扎一樣,瞬間全身緊張起來。他感覺,自己仿佛下一刻就會死。
面前的少年若是想要殺他,不會費任何力氣。
又豈是明明他報出了自己的家世,可面前的少年依舊不在乎,這說明他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了他的父親,這人不是他們邪魔虎鯨一族能夠威脅的了的。
“白秀秀,求你救救我。你幫我求求情,我不想死啊?!毙澳Э嗫喟?,看著前方的白秀秀,用近乎乞求的語氣說道。
他害怕。
他不想死在這里。
他已經(jīng)修煉到九萬年了,不多久他就突破成為十萬年魂獸了。以他的血脈,不會被十萬年天劫滅殺。他可以進化成十萬年魂獸的,他不能在這里隕落。
而白秀秀,早已看傻。
她沒想到,就在這短短的數(shù)息時間,邪魔的態(tài)度就會發(fā)生如此大的改變。
邪魔何其桀驁噬殺?他竟然會主動求饒,而且還是求她。
這讓她感到不可思議。
“白秀秀,只要你不殺我。以后我邪魔虎鯨一族就不會攻擊你們魔魂大白鯊一族了。我敢保證,我若是活著離開這里,我會告誡我的父親不對你們動手。”邪虎繼續(xù)說道。徐然作用在他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可怕,他真的害怕了。
他知道,面前的少年真的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面前這是連他的父親,甚至是深海霸主,那深海魔鯨王也得罪不起面前的人。
這種氣息,太過可怕了,他總感覺這氣息若是再加重幾分,單靠氣息就能滅殺他。
邪魔現(xiàn)在完全被徐然嚇破膽了。
白秀秀看了看邪魔,又看了看徐然,她呆了呆,她根本沒有見到徐然怎么出手,邪魔竟然就這樣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白秀秀一臉懵逼,不過她明白,面前這個要做她主人的少年實力恐怕沒那么簡單。那年輕俊逸的面容只是他的表象,說不定,他實際上是一位強大可怕的絕世強者!
“邪魔,你說你可以說服你父親不攻來我族?”白秀秀看著邪魔道。
“當然可以,只要我能活著回去?!毙澳Ю湫?。他在這里受到了這樣的屈辱,甚至還苦苦求饒,回去了自然會想孽殺幾頭魔魂大白鯊。
還有白秀秀。早晚被他孽殺。
“可是我不相信。所以你還是死吧。”白秀秀冷冷的說道。她看出了邪魔的心思,自然不會留著他。邪魔實力很強,留著只會成為她們族群的大敵。
而且就算放了他,他也不會感恩,反而還會對她們出手。
這樣的邪魔,自然不能放過。
“白秀秀,你說什么?”邪魔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你去死吧?!?br/>
“你敢!你若是這么做,我若是死了,我父親暴怒,會不惜一切代價滅殺你族。到時候你就成了你們族群滅絕的罪魁禍首?!毙澳Р粩嗟乃缓?。
他感受到降落在他身上的壓迫徒然間變得更濃,他的身體仿佛要被壓垮。
他掙扎著,表情痛苦。
“嗚……”一陣陣聲浪從他的位置不斷的傳著深海傳去。
下一刻,他的身體轟然爆炸開來,蔚藍色的海水被鮮血染紅。
一只接近十萬年的強大魂獸,就這樣被滅殺。
白秀秀看著這些,心頭震撼莫名。
此刻她才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那么強大的邪魔,令她頭疼不已,全力出手也無法擺脫的存在,被眼前的少年輕易滅殺。甚至她根本沒有見到他怎么出手,邪魔就被滅了。
“白秀秀見過主人?!卑仔阈憧粗烊?,身體漂浮出水面,想讓徐然騎在上面。現(xiàn)在按照約定,她心服口服做面前這個少年的坐騎。
就算她想違約也沒有用,面前這個少年能輕易滅殺邪魔,殺她更是易如反掌。
這樣的存在,她不敢得罪。
哪怕是魔魂大白鯊一族也得罪不起。
現(xiàn)在魔魂大白鯊一族腹背受敵,邪魔被殺到時候邪魔虎鯨一族會不顧一切的屠殺她的族人。要是再招惹其他敵人,以后她們會在大海中消失了。
“你在想什么?”徐然問道,站在白秀秀的身體中央,負手而立。
他心里想著,什么時候幫助白秀秀化形?;我膊⒉皇潜仨氁_到十萬年。十萬年那是重修成人的標準?;扇诵?,只需要實力足夠強大。
若是不化成人形,怎么騎?
“主人,邪魔雖然被擊殺,但是此舉也激怒了邪魔虎鯨一族,主人可不可以幫我也將他們一并解決?”白秀秀越說聲音越小。還好她沒有化形,就算臉紅也看不出來。
白秀秀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說出來自己都覺得過分。
人家?guī)退郎鐨⒘诵澳б呀?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邪魔虎鯨一族那么大的族群,她怎么還能這么要求別人呢?可是現(xiàn)在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現(xiàn)在她不可能再去找媽媽所說的那個強者,而且時間也不夠了。
“天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徐然道。突然間,他覺得一個坐騎似乎有些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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