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和花念奴并不是一個班的,可他畢竟是個有錢人,所以,來到他身邊的人,要么就是他的手下,要么,就是他的人。
他可是昆市秦氏的繼承人,如果能抱上他的大腿,以后的日子肯定會好過許多。
因此,在場的人,大多都是有目的的。
“這個花念奴,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哪怕她生的再美,哪怕她的家世再好,她的態度也未免有些過高了吧!秦少,除了你,誰都不會對她客氣。”
“還一談就談了五六年,這年頭,能有你這么重感情的男人,可不多了。
要是換成我,我一定會答應秦少你的要求的。”
剛剛開口的女孩就是秦壽旁邊的那個女孩,此時正一臉幽怨的盯著楚涵。
李小洛是個大眼睛的美女,容貌雖然也是出類拔萃,可是,比起花念奴來,還是差了不少。
一個在地上,一個在天上。
正因如此,他才會羨慕。
他之所以記恨秦壽,那是因為他從來都不會承認自己和秦壽上了床,至少還能談上幾個月的戀愛。
可惜,事實很骨感,秦壽和這個女人相處了還沒一個禮拜,就拿出了五十萬的酬勞,把這個女人給轟走了。
這讓李小洛很不爽,尤其是秦壽開出的價格,遠遠超出了她的預料。
“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會有一些特殊的待遇,而且,花念奴也并不清楚,秦少來了。
要不是這樣,她也不會讓秦少干在這里等著她,到時候,所有人都想讓她多喝點,多喝點秦少的。
高強看著秦壽一臉的不爽,連忙拍馬屁。
看得出來,他很會察言觀色。
所有人,都是齊刷刷的說道,畢竟,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
就在眾人安靜的時候,另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孩,也開了口。
“依我看,光是一般的敬酒是不夠的,必須要請她喝一杯。
秦少這么有才有顏,這么有才華,這么漂亮的男人,就算是我們縣城里最有錢的女兒,那都是她配不上的。”
至于李慧,她長得不怎么樣,想要和秦壽套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拍馬屁,希望秦壽能給她一些好處。
“李慧,你的建議很好,我們可以鼓動一下他們。”
“是啊,我想,當著你的面,花念奴也會答應的。
“恩,她雖然囂張,但也不能和我們作對,否則,我們還能是什么關系?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你一言我一語。
秦壽雖然明知道花念奴不喜歡自己,但聽到這些人的夸贊,還是忍不住有些興奮。
“我先說好,如果念奴真的和我喝了一杯,我也不會讓他失望的。
秦壽口中的“一千萬大紅包”,其實就是這個由他們幾個人共同組成的小群組。
所有人都到齊了,群里的人也都到齊了,只剩下秦壽和二十多個人。
他們這些人,每個人都有五十萬的收入,也就是一般人一年的收入。
因此,此言一出,大家更加激動,又是一波馬屁拍了過來。
“秦少,你可真大方,一開口就是一千萬……”
“吱呀”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朝著大門的方向望去。
卻是在萬眾矚目之下,宛若一只白鶴一般的花念奴。
此刻,誰也不敢多說什么,所有人都是看得目瞪口呆。
因為她已經有了張楚送來的飲料
“農民礦泉
“從那以后,我的肌膚每天都會變得更加細膩。
于是乎,那些好久不見的學生們,一個個都是偷偷地吞了一口口水,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個花念奴,竟然長得這么漂亮。
所有人都驚呆了!哪怕是見過不少美女的秦壽,此刻也是目瞪口呆,久久不能言語。
隨后,穿著一件簡單T恤的張楚也走了過來。
一群人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長得很帥,但還是會下意識的皺眉。
唯獨秦壽在看到張楚后,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經過那一場賭局,他對張楚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原本他還打算報仇的,但卻被他的老爹狠狠地訓斥了一頓。
而且,他還再三告誡自己,千萬別得罪這個人。
秦壽是個紈绔,但他卻是個紈绔。
不過,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蠢貨。
連父親都這么說了,那么張楚背后肯定有人撐腰,這可不是秦家能得罪得起的。
“嗨,各位,我來的還算及時!”
花念奴見到秦壽的時候,下意識的露出了一絲不滿。
不過礙于周圍人多,她也就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直接走到了角落里的沙發上坐下。
“你終于來了,趕緊過來跟我一起坐下。”
李小洛雖然眼紅這女人的美貌,卻也不是吃素的,甚至還很是親昵的打了聲招呼,便要把她帶到秦壽的旁邊。
“念奴,這是我們的同學會,你為什么要把一個外人帶來,我們都是孤身一人來的。”
李慧注意到了秦壽那難看的目光,以及他身后的張楚,很顯然,他是在嫉妒。
現在有這么好的機會,她當然要好好表現一番。
于是,他起身下了逐客令,只盼著他自己走。
花念奴沒有回應李小洛的話,甚至還收回了自己的手,而是轉向了張楚,開始為眾人做起了介紹。
“他不是外人,他是我們的老同學了。”
“花姐,我好像沒印象啊?別告訴我,他是你的男友,你說他是你的朋友。”
高強一臉的不悅,仿佛早就看出了她的把戲,毫不客氣的說道。
“就是,我們班上那么多人,一個都不知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張楚的手被花念奴牽著,心中一動,下意識地也抓住了她的手,走上前去,和她并排而立。
一聲咳嗽,讓喧鬧的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張楚的眼睛在人群中轉了一圈,最后落在了秦壽身上。
“財迷。”
她也懶得搭理他。
“我叫張楚,正如念奴所說,我們也算得上是同窗,只不過,我們認識的時間并不長而已。”
張楚不待其他人發問,就自顧自地說道:
“你們還記得六年前,那個和念奴坐在一起的少年嗎?
張楚一說,所有人都想起了那件驚天動地的事情,頓時恍然大悟。
況且,當時還鬧得沸沸揚揚,不過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忘記了。
“正是我。”
張楚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榮耀,將自己的所作所為,說的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