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會不知道我們的底牌,不過,這只是暫時的,再說了,我想要東山再起,沒有個一年半載的時間,根本做不到。”
“這件事,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周延儒接話道。
此時,董延獻神秘一笑。
“東翁,要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的。
我們要盡快把京師里的糧草全部買下來,等我們把這些糧草全部買下來,再把這些糧草全部買下來,到時候,恐怕朝堂上的宰相都要換兩次了。”
“到時候,我會派人向皇上稟報,說皇上有穩定糧食價格的方法,朕相信皇上一定會將你放回去的。”
“等你當上了宰相,糧食價格就會下降。
再說了,我們也得到了想要的東西,你依舊是我們的宰相,皇帝對你的依賴也會更大。”
聽到這話,周延儒的目光,頓時一閃。
歸根結底,還是個貪官。
在官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他,早已知道沒有了權利,自己的人生將不由自己掌握。
所以,很多帝王,到了最后,都沒有將自己的王座傳給別人。
“延賢,你和其他家族聯系,不惜一切代價,將京中的糧食全部買下來。
我倒要看看,身為大學士的楊思昌,會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周延儒可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做起事情來,都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遵命,東翁,我現在就與他們商議此事。”
說完,董延獻轉身離去。
周延儒獨自一人坐在書房里,幻想著自己重新當上宰相后,會是什么樣子。
“司豕莊!”
張楚從王宮返回后,第一件事就是到了施工現場,所有的建筑都是按照計劃進行的。
甚至,這個速度,還超出了他的預料。
聽到段凌天的話,張楚很是高興。
才剛剛走進大屋,管家黃三便領著一名身強力壯的男子走了進來。
“老爺,你讓我從之前從那些難民中征募的農夫中,挑選一位能讀會寫會算術的,我都帶過來了。”
黃三看了一眼身旁的一個大漢,開口問道。
“他名叫閻應元,是家中唯一的老娘,平日里最勤快,又會讀書,還會算術,老板,你覺得他能勝任么?
張楚仔細看了看閻應元,不確定他是不是當年反抗清朝的大功臣。
不過,他也懶得去想這些,能幫上忙就好。
于是他開口道:
“好,我選他。”
“閻應元,我找你來,是想請你帶著一支隊伍,前往京城販賣糧食,穩定一下市場上上漲的糧食價格。”
“運送糧食的人,就從那些農夫中挑選吧,而且,我還會安排一支神衛小隊護送糧食。
至于你,你只需要負責銷售就行了,你覺得你能行嗎?
“閻應元好歹也是個學識淵博之輩,這些年又經常在外面游歷。
因此,對于張楚提出的這個問題,他也是猶豫不決。
他有些無言以對。
如果他說出張楚的行動有什么不對,恐怕會引起他的不滿。
正糾結時,黃三的聲音,驀然傳出。
“贏元,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呢,為什么不開口呢?老板為人很好,有什么事情,盡管說便是。”
“別擔心,有什么想說的,盡管說。”
張楚連忙說道。
“老大,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閻應元此刻正和張楚對視,顯得有些勇敢。
他看到張楚對他點了點頭,便繼續說道:
“如果只是賣糧的話,倒也不算太困難,只是,現在城里的糧草幾乎都掌握在那些王公貴族的手中。”
“若我們冒昧插手,販賣糧食,必然會遭到他們的暗算,甚至,還會慫恿那些地痞流氓來鬧事。”
“這可如何是好?如果我們把他們給殺了,他們一定會上報朝廷,到時候朝廷就會袒護我們了,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跟這些大勢力對抗。”
閻應元說到這里,就是要看看新老板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他雖知張楚財大氣粗,可也不敢跟京中的大人物們叫板。
這些人都是與國家共存亡的大人物,連皇帝都奈何不了他們。
即便是黃三,也是將目光投向了老板。
他雖知這位大老板深不可測,但到底能不能扛得住,還是個未知數。
張楚很是鄙夷的一笑,心中暗道,我連崇禎皇帝都能像捉小雞一樣捉來捉去,何況是你們這些達官貴人。
想到了田國丈大人,說不定還躺在病床上呢。
“贏元,你負責帶領隊伍去販賣,若是有人來鬧事,或是朝廷派來的人,自有我們的護衛隊為你阻攔。”
“若是真的有人在你的糧鋪里鬧事,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就算是朝廷,也別想活著離開。”
張楚咄咄逼人,完全不把朝廷放在心上。
“老板,我沒有意見,不過你打算賣多少錢?
閻應元對這個價錢很感興趣。
“如今市價十四兩一石,我們這里出產的糧食品質更好,一石十兩,我想以這個價格,應該能吸引不少人來買。”
張楚雖然想要壓低糧食價格,卻也沒有急著壓低糧食價格。
現在這些商人還沒有上門來購買糧食呢,他如何能任由糧食降價?他還指望著能從那些黑心商人那里撈一筆。
“轟……”
一把巴雷特,直接將趙二柱給打飛了出去。
很顯然,這把槍很厲害,但也不是誰都能用的。
“射中了,射中了,老爺,二柱那一箭,射中了紅心石。”
張大牛拿起了望遠鏡,看向了四百多步開外的一個目標,那里有一個巨大的窟窿,以他楚先天的修為,不可能看不出來。
能有趙二柱這樣的好射手,他們自然是喜聞樂見。
在未來的戰爭中,如果能夠一擊必殺對方的統帥,那么接下來的戰爭,就是一邊倒的局面了。
“二竹,你在五百丈開外,試一試。”
“是東家。”紀寧連道。
趙二柱聽了張楚的吩咐,也不多說什么。
他將槍口對準了五百米開外的槍口。
“嘭”的一聲,趙二柱再次后撤了一步。
“再次命中,這次是第三圈到第四圈之間。”
張大牛匯報著他所觀察到的情況。
“老爺,對不起,我這次沒有擊中目標。”
趙二柱此時也站起身來,當著張楚的面,一臉的郁悶和愧疚。
“二柱,你干得不錯,你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也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你才練了兩天,就能做到這一步,我可以把你稱為神槍手。”
張楚似是在安慰,似是在鼓勵,又似是在安慰。
他說的是實話。
要知道,趙二柱到目前為止,連一百顆都沒有練過。
“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