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艇是言深的一個朋友開過來的,只是東西送到人就已經(jīng)消失了,所以阮程也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子。
好在還留下了一個司機(jī),不然阮程想在場的所有人估計沒有人會開這東西。
清晨的海面上異常的平靜,遠(yuǎn)方藍(lán)色的海面仿佛能和天空融為一體。
阮程欣賞著外面的風(fēng)景,只有言深一直緊繃著身體,說不出的緊張。
“糯糯,你應(yīng)該可以查到林秋洛現(xiàn)在是否安全吧?”
“放心吧程程,他很安全。”糯糯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應(yīng),聽到這句話阮程才放心了些。
只是他總感覺,今天糯糯好像格外的興奮。
游艇行駛的速度很快,阮程在海邊的時候還沒有看到有島嶼這種地方,但是行駛了這么久慢慢的也看到了島嶼的影子。
只是應(yīng)該和他們還有很遠(yuǎn)的距離,所以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點。
“如果林秋洛真的被關(guān)在那里的話,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島嶼上是否有專人守著。”
按理說像季臨懷這么謹(jǐn)慎的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粗心的不在島嶼上安插人手。
聽到他的話白慕言并沒有反駁,只是臉色也不太好看,“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有的。”
“好在他們事先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警察并且把人帶了過來,不然真的不太好應(yīng)對。”
眼看著距離島嶼越來越近,阮程也沒有了欣賞風(fēng)景的興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島嶼的位置。
一路上都在沉默的言深此時顯然也冷靜不下來了,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遠(yuǎn)方,拳頭緊握,好像下一秒情緒就能爆發(fā)。
莫名的盯著他的拳頭看了許久,阮程這才想到一個問題。
季臨懷的身板看起來好像并不是很頂打,他應(yīng)該不會被言深給打死吧。
“別緊張。”看到阮程的臉色有些沉重,白慕言以為他在緊張,所以抬起手握住了阮程的手輕聲安撫著。
聞言阮程一臉迷茫的看了眼白慕言,見他已經(jīng)收回了視線也只能也懵懵的收回自己的視線。WwW.ΧLwEй.coΜ
不知過了多久游艇終于停在了島嶼的后面,看著上面的獨棟別墅后阮程咂舌。
還好這里是小說世界,所以有這種東西也不奇怪,不然阮程都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問這是從哪里找來的建筑工人了。
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阮程表示他也想擁有一個自己的獨棟別墅啊!
聽到阮程內(nèi)心想法的糯糯滿臉不爭氣的看著阮程,“程程能不能有點出息?你現(xiàn)在也算是火了,掙的錢還不夠你買房的?”
“你懂什么,你知道現(xiàn)在買房壓力多大嘛!”
糯糯:……好吧我不想知道。
眾人艱難的走上島嶼才發(fā)現(xiàn)上面的空間更大,但是唯獨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里并沒有守著很多人。
言深和白慕言互相疑惑的對視了一眼,隨后只能又重新邁著步子往里面走,跟著的警察手中拿著q動作很輕的走在后面。
走到別墅的門前他們才發(fā)現(xiàn)大門也是開著的,從來沒想過這么順利的幾人反而變得謹(jǐn)慎了起來。
“糯糯,這怎么回事?”
“應(yīng)該是季臨懷粗心忘鎖了。”
阮程:“……你自己聽聽這話可不可信?”
已經(jīng)習(xí)慣了糯糯的偶爾不靠譜,阮程心中警惕的往里面走,只是這棟別墅很大,周圍更是沒有一個人。
猶豫了一會阮程還是提議:“不然我們分開行動吧,不然這么大的地方找起人來還是有些費勁的。”
“好。”
“不行!”
兩道不同的聲音傳來,白慕言目光不善的看了眼言深,隨后才開口:“你一個人很危險,和我一起。”
“沒事的白慕言,放心吧。”阮程出聲安撫,既然季臨懷的目標(biāo)只是林秋洛,應(yīng)該不會對他們有太大的敵意。
看出了阮程的堅持白慕言依舊不放心,還準(zhǔn)備再開口挽留就見阮程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過去,還不忘揮了揮手,“你們?nèi)绻l先找到了就來個信號,我們好集合。”
說完阮程就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很快就走到一個轉(zhuǎn)角的位置消失了身影。
見此白慕言只能找了一個距離阮程很近的地方,每個人都朝著不同的地方出發(fā)。
“糯糯,帶個路?”阮程開口,聞言糯糯只能認(rèn)命的走在阮程前面開始帶路。
雖然在外面看起來不顯,但是真的走在是真的很大,彎彎繞繞走了許久才見糯糯停了下來,指了指面前的窗,“就是這個房間。”
位置找到的這么輕易阮程心中顯然是很驚喜的,耳朵貼在窗戶上聽了聽里面并沒有聲音。
“里面沒人?”
“只有林秋洛在里面。”
聽到糯糯的回答阮程這才直接走到門前用力推開了房門,房間里面的裝修很精致,各種生活用品準(zhǔn)備的也很齊全。
阮程動作很輕的往里面走,聽到聲音的林秋洛還以為是季臨懷回來了,身子不由得縮了縮,手腕上的鐵鏈發(fā)出了脆響聲。
聽到聲音阮程腳步一頓,臉上多了幾分不可置信。
難道林秋洛被綁著?
想到這個可能阮程的腳步加快了幾分,轉(zhuǎn)了個彎才看到了一張很大的床,而床上面確實坐著一個人。
盡管看不到臉但是阮程還是能認(rèn)出來那就是林秋洛,他白皙的手腕和腳腕都被鐵鏈?zhǔn)`著,只是好在身上的衣服都很完整,也并沒有受傷的痕跡。
“林秋洛。”阮程喊了一聲,像是害怕嚇到他一般聲音很輕。
聽到聲音林秋洛的身子抖了抖,隨后又像是覺得熟悉一般微微抬起了頭,看到阮程臉的那一瞬間瞳孔都收縮了一下,“阮,阮程?”
他沒想到自己被關(guān)了這么多天,第一個出現(xiàn)在在他面前的人竟然是阮程。
一時間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酸澀的難受,卻又夾雜著愧疚。
阮程急切的走到他的身邊看著床上的鐵鏈,上面是只有鑰匙才能打開的。
“你知不知道鑰匙在哪?”
“鑰匙都在季臨懷的身上帶著,但是今天他接了一個電話就出去了,鑰匙應(yīng)該也被帶走了。”林秋洛開口,臉色蒼白的厲害。
這么多天雖然他一直都被好好的養(yǎng)著,但是卻還是肉眼可見的消瘦了不少。
聽到這個答案阮程眉頭皺了皺,沒有鑰匙的話想要打開這個鐵鏈應(yīng)該是不現(xiàn)實的。
“程程看到那個柜子了嗎?里面有備用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