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琰嚇得整個人當場從馬上摔了下來。
伴隨著一道骨裂的聲音。
“連琰,你沒事吧?”君明宇嚇得跑過去,想要扶他起來。
連琰想伸手阻擋,卻發現胳膊抬不起來了。
按照一貫的經驗,手骨怕是摔裂了。
連琰面色蒼白的愣在原地,滿腦子都是君明宇剛才的話,什么意思?
考慮什么?
帶著滿心的疑問,連琰被君明宇扶著重新進了明王府。
最后被診斷手骨摔裂,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期間更不能騎馬,否則會加重傷痛。
床榻上,連琰幾次想問君明宇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但又怕是自己聽錯了,到時候搞得場面尷尬。
便把滿心的話給咽了回去。
心想還以為這次元定國之行會圓滿順利,沒想到臨走還受傷了。
這地方果然克他!
……
君明宇這邊忙的不可開交,尤其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害的連琰受傷,心里更是過意不去。
他也閉口不提此事,直到太后宮里來口信,讓他進宮。
君明宇進宮后,太后屏退了所有人。
“宇兒,哀家有事想問問你。”
“你問。”君明宇掛心連琰的傷勢,對此有些不耐煩。
太后一臉神秘的說,“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誰告訴你的?”君明宇沒想到她消息還挺靈通。
莫不是在他府里安插了眼線。
在太后看來,君明宇的話,無疑是默認了她的問題,心里頭一陣高興。
“沒有人告訴哀家,也就是昨日國君讓哀家幫忙張羅好日子,哀家順便想到了你。”
總之現在他有喜歡的人了,那就行了。
“國君讓你張羅日子?什么日子?”君明宇捕捉到了話里的重點。
“他想封楚星染為后,并且還說,以后不會再有其他女人。”太后把這事告訴給君明宇聽。
君明宇一聽,眉梢挑起,“這小子可以啊!”
不錯,好樣的!
星星倒是沒看錯人。
太后知道他和楚星染關系也好,以前還以為他們會有什么,沒想到最后是和君清夜。
“那你也要盡快了,你能不能告訴哀家,看上了哪家的?”太后問他。
“連家的。”
連家?
太后仔細的想了想,朝中有哪位大臣是姓連。
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姓連的。
難道不是元定國的?
亦或者是哪個百姓家的?
太后決定明天去打聽一下連家的姑娘,有哪個和君明宇走的比較近。
“還有事嗎,沒事我走了。”君明宇看向太后。
“沒事了,你回去吧。”太后吃完定心藥,也沒什么好問的了。
君明宇腳步匆匆的就走了,臨走時還從宮里叫了兩個太醫走。
君明宇走后,太后這邊來了好幾個人。
“啟稟太后娘娘,微臣已經挑選了幾個好日子,請太后娘娘過目。”負責此類事宜的官員大宗伯將名帖呈上。
太后身邊的嬤嬤將名帖拿過來,遞給太后。
太后一邊翻閱名帖,一邊聽大宗伯解釋,“微臣算過國君與七公主的生辰八字,十分的契合,乃天造地設的一對,若是結合,會使整個元定國,越加的興旺繁榮。”
“這三個月后的初七,以及五個月的十五,及六個月后的初十,皆是最適宜大婚的日子。”
太后看完名帖,覺得六個月的話,時間可能有些久了。
最后選定了三個月后以及五個月后的日子,打算拿給君清夜看看。
……
御書房。
“別親了……”
楚星染剛到這里,就被君清夜按在懷里,唇齒相依間,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君清夜卻是不舍的松開她,“怎么辦,越來越喜歡你了。”
“我也是……”楚星染紅著臉,小聲的說了一句。
君清夜卻是很清楚的聽到了這三個字,滿足的笑了一聲,又俯身親了她好一會兒。
直到門外又傳來太后來了的消息。
楚星染眨巴了一下眼,怎么每次都能撞見太后啊。
“我需要回避一下嗎?”楚星染問他。
君清夜大約能猜到太后來做什么,本著要給楚星染一個驚喜的念頭,朝她點頭,“可能是的。”
“你先去御花園玩一會兒,昨天我去那里,覺得有些舊了,還想著等你來了,讓你幫忙看一下。”君清夜給她找點事情做。
“真的?那我去看看。”涉及到自己擅長的領域,楚星染整個人都在發光。
君清夜讓宮女以及樓蕭,陪她去御花園。
楚星染歡天喜地的離開,往御花園跑去。
太后進門后,把大宗伯的名帖,遞給君清夜。
君清夜第一眼就注意到了生辰八字,眉眼間全是愉悅的笑意,“染染和我果然是天生一對。”
老天都注定的事情,誰也沒辦法改變。
“……”太后一陣無語。
最后敲定日子的時候,君清夜想也沒想,就選了三個月后的初七。
對他來說,五個月和六個月簡直太久了。
“這事兒還請母后先不要透露。”君清夜說道。
畢竟染染還沒有點頭。
他想讓楚星染心甘情愿,沒有任何后顧之憂的嫁給他。
“知道了。”太后應下。
隨后,又問起君清夜,“國君可認識連家的姑娘?”
君清夜剛喝了口茶水,聽到這句話,直接被茶水嗆了一口,“連家的姑娘?”
“是啊,宇兒和哀家說,看上一個連家的姑娘,哀家正納悶呢!”太后想著君清夜會不會知道一些內情。
然而,君清夜歪頭,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確定,他說的是姑娘?”
“是啊,他說是連家的。”太后篤定的說。
“……”
君清夜明白了,敢情這兩個人壓根沒聊到一塊去。
連家是連家,但姑娘就不一定是姑娘了啊……
大哥,這事兒我可真幫不了你。
“不太清楚,沒聽說過。”君清夜回避這個話題。
“看樣子的確不是咱們元定國的人。”太后確定后,帶著滿心的疑問離開。
楚星染到了御花園里,便直接擼起袖子開干,完全把君清夜拋之腦后,一下午的時間,坐在石凳上,寫寫畫畫的。
直到君清夜等不及了來找她。
“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