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女人!
此時的忍有點后悔了,早知道這樣就多要一個了!后悔啊!不應該啊!
“怎么樣?小忍,好看嗎!?”香奈惠一臉驚喜的看著忍,問道。
“自己看!”
忍扔給香奈惠一面鏡子,表示不想和你說話。
香奈惠看著鏡子里的女人,感覺都不想自己了。但一眼還是能看出是自己,臉型沒變就是感覺變的好看了。只能用37個詞來形容: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齒白唇紅……真是一個仙女啊!
香奈惠扭頭看了看忍,頓時覺得好笑。自己這個妹妹,竟然吃醋了!
“怎么了!小忍,是不是后悔了?呵呵呵~”
“姐姐!”
見自己被看出心事,忍也是臉色羞紅的嬌憤道。
“好了,下次看見他再給他要一個不就好了嗎?不要生氣了。”香奈惠的也是忍著笑哄著忍。
“姐姐明明還在笑!我生氣了,不理你了!”
……
狹霧山,夜明自己回來了。由于之前的事,夜明忘記了自己還在穿著女裝。直接推開門就走了進入,大聲感到:“老頭兒!我回來了!死了沒,沒死的話給我做一頓飯。在那一頓飯都沒吃,餓死我了!”
鱗瀧:“……”
真菰:“……”
錆兔:“……”
義勇:“……”
四人集體懵逼,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讓四個人全部懵了。咋回事兒啊?正吃著飯呢,突然蹦出來一個人。沒被噎死就算命大了!
“怎么了?看我干啥啊!”由于夜明之前掉坑里了,回來的也著急沒換回聲音。
所以四人一下沒認出來,就以為是個迷路的女子,不過這女的看著有點自來熟啊!
四人就這么盯著夜明看,特別事錆兔和義勇。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由于夜明現在身上還是濕的,所以這對于錆兔和義勇兩個小處男是很有誘惑力的!兩人沒一會就看的臉紅了。
“我艸!你們咋了!不認識我了?!老頭兒,我你徒弟!夜明,想起來沒?!”不就是穿個女裝嗎,這就不認識自己了?好歹在一起住過三個月的啊!
“你是……夜明?”即使聽見夜明親自開口說,但是鱗瀧還是有些不信。畢竟相差太大了,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不是我能是誰?怎么?不信?老頭兒我剛來的時候你在河邊拉屎被一條魚……”夜明見鱗瀧不信直接說出了鱗瀧的糗事,但是還沒說完就被鱗瀧打斷了。
“咳咳!行了,我信我信!別說了!”鱗瀧一聽大事不妙,這要是讓真菰他們幾個知道了,自己這張老臉可真的沒臉見人了。
錆兔和富岡義勇聽到眼前這個人就是師兄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齒白唇紅……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師兄?!最關鍵的是剛才我竟然看著師兄有了心動的感覺!
真菰也是一臉懵逼,自己的師兄雖然平時是有些不著調。但是沒想到竟然有這樣特別是嗜好……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穿成這樣?”
“你還有臉問!要不是你我會成這樣?!還有你們兩個忘恩負義的玩意兒,才剛接了禮就跑了!以后有你們好受的!不把你倆往死里整我就不是你們師兄!”指著鱗瀧就是一頓噴,然后迅速轉移目標罵起錆兔和富岡義勇。
“那個,師兄。是師姐讓我們走的……”錆兔聽著夜明的話,心里直呼mmp!就想和夜明辯解,不過在面對夜明兇狠的眼神,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還敢頂嘴!我說是你倆就是你倆!小師妹她怎么可能會這樣,肯定是你倆想陷害她。陷害同門!懲罰加倍!怎么?不服就干!”夜明絲毫不在意錆兔和富岡義勇那越來越幽怨的眼神,一頓罵直接把錆兔說的沒話說。
……
次日,五個人圍著鍋成一個圓形坐著,此時的夜明已經換回衣服。
“錆兔、義勇。你倆廢了,看著我一個男人竟然會有心動的感覺。特別是義勇!一臉的悶騷樣,心里不知道咋想的。老頭兒,我覺得你該去配個眼鏡了,找的啥玩意?竟然是同性戀?我要是在弱點說不定就被他倆給辦了。”
錆兔和富岡義勇聽到后原本就因為尷尬和羞愧低下的頭,這下恨不得把頭埋到胸膛里。
“行了,先別說他倆。你咋回事兒?為啥穿成那樣?”
“要不是為了逃出來我會穿成那樣?!”夜明沒好氣的說道,一說這事兒就來氣。
“嘎嘎!鱗瀧左近次!主公讓鱗瀧左近次帶夜明去鬼殺隊總部!主公讓鱗瀧左近次帶夜明去鬼殺隊總部!”
聽到鎹鴉的話,鱗瀧懵逼了。夜明也懵逼了。
“你又干什么事了?!”這次鱗瀧沒在好聲好氣的說著,主公讓自己帶他過去肯定是犯什么事了,而且還不小。不然,主公不會親自傳話。
“我哪知道?我就跑了出來,啥事沒干。”夜明也很納悶,自己又沒干啥事,叫自己干嘛?
“哼!先不和你扯皮,等到了地方再和你算賬!走!”
……
鬼殺隊,此時的柱們又是在同一個地方,同一時間。面對著同一個人,露出同樣的表情,說著同樣的話。“愿主公身體安康!”
產屋敷耀哉點點頭,沒說話。靜靜的等待著鱗瀧左近次和夜明的到來。
半個鐘頭過去了,鱗瀧和夜明沒有來,柱和產屋敷耀哉面對面的坐著不說話。
一個鐘頭過去了,鱗瀧和夜明沒有來,柱和產屋敷耀哉面對面坐著不說話。
兩個鐘頭過去了,鱗瀧和夜明沒有來,柱和產屋敷耀哉面對面坐著不說話。
兩個半鐘頭過去了,終于。鱗瀧和夜明依舊沒有來,柱和產屋敷耀哉面對面坐著不說話。
終于三個鐘頭過去了,鱗瀧和夜明還是沒有來,柱和產屋敷耀哉面對面坐著睡著了。
直到四個鐘頭過去了,鱗瀧和夜明仍是沒有來。柱和產屋敷耀哉面對面坐著醒過來了。
……
天黑了,鱗瀧和夜明來了。兩個人雙手捧著一大堆空氣來了,靜靜的看著等待一天的柱和產屋敷耀哉。
空氣突然寂靜,雙方就這樣看著對方,直到產屋敷耀哉忍不住放了個屁……
“咳咳!既然人來了那么柱會議正是開始。”
突然眾人朝著產屋敷耀哉單膝跪下,鱗瀧也是如此。只有夜明沒有跪,跪下?開玩笑!小爺不跪天不跪地,除了親生父母和老頭兒誰都沒跪過!
只見夜明一把拉起鱗瀧,說道:“老頭兒,平時打我的時候你可不像現在這樣。你現在咋慫了?作為我的師傅,誰都不能讓你跪!”
在夜明心里,鱗瀧就是他最重要的人,除了真菰誰都比不上。就算是錆兔和富岡義勇也比不上,和他倆才認識幾天?
“放肆!鱗瀧,難道這就是你挑選的繼承人?我看你也是老糊涂了!”不死川實彌在夜明說完后立馬就跟上,說起了夜明的不是和鱗瀧的教導不行。
“你說什么!?”
突然!
不死川實彌感到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那種感覺就像面對一頭洪荒巨獸一般,讓人壓抑的喘不過氣來。不死川實彌的額頭上全是汗水,甚至背部已經濕透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雖然沒有被夜明的霸王色霸氣針對,但那種感覺絕對不好受。產屋敷耀哉直接被壓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