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火連續燒了三天三夜,方圓三里所有東西燃燒殆盡,整座村莊三天之間化為灰燼。
“阿彌陀佛?!?/p>
響亮的佛號從遠方傳來,一個面容枯槁,身材消瘦的大和尚慢步出現的遠處的地平線,和尚面色悲涼,一邊走一邊灑下淚水。和尚雖然看似普通,但是只是幾步就從遠處的地平線走到化為灰燼的村莊旁。
“這是造孽啊,如今看來這天地的規則也該換換了?!贝蠛蜕谐烈靼肷?,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塵歸塵,土歸土,你們都去吧?!?/p>
說罷,大和尚也不怕地上的尚未熄滅的火焰,盤膝坐在地上,閉上雙眼,身后散出濃郁的金光,金光掃過村莊。金光掃過村莊,一群枉死的亡靈從灰燼中沖出,面容兇惡的撲向大和尚。在他們剛要觸碰到大和尚的時候,大和尚突然睜開眼。
“阿彌陀佛。”
大和尚輕吟一聲佛號,道道金色經文從嘴中噴出,纏繞住亡靈。不一會經文散盡,露出里面的一群亡靈,亡靈面容不在兇惡,全部浮在空中對著大和尚深深鞠了一躬,隨后化做道道金光消散在半空中。
“唉,離開吧,留在這你只會更痛苦?!?/p>
大和尚嘆了一口氣,伸手在懷中掏出一顆佛珠,屈指一彈,佛珠拖著一道金光朝著原先村長家的位置急速飛去。佛珠徑直飛到村長家漂浮在半空中,佛珠散發出一道金光,垂直照入下方的灰燼中。
金光所到之處灰燼已消失不見,一瞬間,金光已經穿透厚實的灰燼。金光照在坑底,一個婦女模樣的亡靈抱著一個半透明正在熟睡的小嬰兒順著金光漂浮而出。婦女被金光引出,透明的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抱著熟睡的嬰兒瑟瑟發抖的漂浮在半空中。
“阿彌陀佛!”大和尚輕吟一聲佛號,婦女這才驚慌的把目光投向大和尚。大和尚輕笑一聲,輕聲道:“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p>
也是奇怪,大和尚的話音剛落,婦女神色逐步冷靜了,顫抖的身體也是平靜了下來。
“求,求你救,救救我的,孩子。”婦女已經不是活人了,話語也變得斷斷續續。
聽到婦女的話大和尚才把目光放在那個熟睡的嬰兒身上,本來以為孩子也是一個亡靈,才沒有在意,現在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孩子雖說已經不是人類,但也不是亡靈,他以另一種生命形式在大火中存活了下來。
大和尚笑著的點了點頭,伸手一揮,佛珠散出的金光裹住婦女懷中嬰兒朝著大和尚飛了過去。來到大和尚身邊,佛珠自主飛入他懷中,留下金光包裹著嬰兒漂浮在半空中。伸手抱住嬰兒,嬰兒雖然不是肉身,但是抱在懷中卻有肉身的觸感。就算從那邊飛過來,嬰兒還是沒有半分要醒的樣子,依舊打著輕微的鼾聲。
“放心吧,他以后就交給我吧?!备惺軏D女緊張的目光,大和尚抬起頭鄭重的說道。聽到了大和尚的話婦女放松了神色,臉上露出淡淡笑容,對著大和尚深深的鞠了一躬,看著還在熟睡的嬰兒柔聲道:“孩子,你一定要好好長大?!?/p>
語罷,婦女的身體化為道道金光消散在半空中。本來他已經準備好度化她了,沒想到她竟然自己消散了,看到這一幕大和尚的神色有些呆滯,喃喃道:“了無心愿了嗎!”
輕輕的捏了一下嬰兒的小臉,觸感與普通的嬰兒無異,捏住的小臉似乎令嬰兒感到異樣,伸出小手握住大和尚的手指,用力扯拉著。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量,大和尚的臉色變了幾分,那力量雖然不足以扯開大和尚的手指,但是也絕不是嬰兒會有的力量,那幾乎相當一個普通的成年人了。
沒有掰開大和尚摧殘自己小臉的手指,嬰兒的皮膚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半通明的身體越發地血紅。
“嘶……”
大和尚痛苦的裂了咧嘴,嬰兒握住手指的小手力量瞬間增加了很多,即使以他三重天境的修為也感到陣陣痛感。嬰兒的小手上的力量還在不斷增加,大和尚慌忙的松開手指,他彷佛都聽到了自己骨折的聲音。
沒有捏臉的手指,嬰兒也松開了緊握著大和尚的小手,身體上的異樣也逐步消失,血紅色慢慢消退。在大和尚驚愕的眼神中,嬰兒再次恢復半透明的模樣。
“這個孩子?”看著懷中的半透明的嬰兒,大和尚有些驚疑不定。不過看著嬰兒微微皺著小巧的鼻子打著輕微的鼾聲,大和尚疲憊的搖了搖大光頭,一年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師父和師兄怎么樣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師弟。
“對了。”大和尚拍了拍自己的大光頭,露出燦爛的笑容,欣喜地說道:“既然我解決不了,拋給師傅不就好了?!?/p>
想到這,大和尚伸手在懷中摸索了半天,半晌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小巧玉蒲團。將玉蒲團扔入天空,玉蒲團迎風增大,最后變成僅可大和尚一人盤膝而坐的大小才停止增長。
大和尚伸手抱住嬰兒,嬰兒雖然不是肉身,但是抱在懷中卻有肉身的觸感。就算從那邊飛過來,嬰兒還是沒有半分要醒的樣子,依舊打著輕微的鼾聲。大和尚輕輕的捏了一下嬰兒的小臉,觸感與普通的嬰兒無異,捏住的小臉似乎令嬰兒感到異樣,伸出小手握住大和尚的手指,用力扯拉著。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量,大和尚的臉色變了幾分,那力量雖然不足以扯開大和尚的手指,但是也絕不是嬰兒會有的力量,那幾乎相當一個普通的成年人了。
沒有掰開大和尚摧殘自己小臉的手指,嬰兒的皮膚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半通明的身體越發地血紅。
“嘶……”
大和尚痛苦的裂了咧嘴,嬰兒握住手指的小手力量瞬間增加了很多,即使以他三重天境的修為也感到陣陣痛感。嬰兒的小手上的力量還在不斷增加,大和尚慌忙的松開手指,他彷佛都聽到了自己骨折的聲音。
沒有捏臉的手指,嬰兒也松開了緊握著大和尚的小手,身體上的異樣也逐步消失,血紅色慢慢消退。在大和尚驚愕的眼神中,嬰兒再次恢復半透明的模樣。
“這個孩子?”看著懷中的半透明的嬰兒,大和尚有些驚疑不定。不過看著嬰兒微微皺著小巧的鼻子打著輕微的鼾聲,大和尚疲憊的搖了搖大光頭,一年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師父和師兄怎么樣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師弟。
“對了。”大和尚拍了拍自己的大光頭,露出燦爛的笑容,欣喜地說道:“既然我解決不了,拋給師傅不就好了?!?/p>
想到這,大和尚伸手在懷中摸索了半天,半晌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小巧玉蒲團。將玉蒲團扔入天空,玉蒲團迎風增大,最后變成僅可大和尚一人盤膝而坐的大小才停止增長。
大和尚伸手抱住嬰兒,嬰兒雖然不是肉身,但是抱在懷中卻有肉身的觸感。就算從那邊飛過來,嬰兒還是沒有半分要醒的樣子,依舊打著輕微的鼾聲。大和尚輕輕的捏了一下嬰兒的小臉,觸感與普通的嬰兒無異,捏住的小臉似乎令嬰兒感到異樣,伸出小手握住大和尚的手指,用力扯拉著。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力量,大和尚的臉色變了幾分,那力量雖然不足以扯開大和尚的手指,但是也絕不是嬰兒會有的力量,那幾乎相當一個普通的成年人了。
沒有掰開大和尚摧殘自己小臉的手指,嬰兒的皮膚上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半通明的身體也是越發地血紅。
“嘶……”
大和尚痛的裂了咧嘴,嬰兒握住手指的小手力量瞬間增加了很多,即使以他三重天境的修為也感到陣陣痛感。嬰兒的小手上的力量還在不斷增加,大和尚慌忙的松開手指,他彷佛都聽到了自己骨折的聲音。
沒有捏臉的手指,嬰兒也松開了緊握著大和尚的小手,身體上的異樣也逐步消失,血紅色慢慢消退。在大和尚驚愕的眼神中,嬰兒再次恢復半透明的模樣。
“這個孩子?”看著懷中的半透明的嬰兒,大和尚有些驚疑不定。不過看著嬰兒微微皺著小巧的鼻子打著輕微的鼾聲,大和尚疲憊的搖了搖大光頭,一年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師父和師兄怎么樣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師弟。
“對了?!贝蠛蜕信牧伺淖约旱拇蠊忸^,露出燦爛的笑容,欣喜地自言自語:“既然我解決不了,拋給師傅不就好了?!?/p>
想到這,大和尚伸手在懷中摸索了半天,半晌從懷中掏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小巧玉蒲團。將玉蒲團扔入天空,玉蒲團迎風增大,變成僅可大和尚一人盤膝而坐的大小漂浮在半空中。
雙腿微微用力,大和尚身體躍起穩穩的盤膝坐在玉蒲團之上。大和尚剛想催動玉蒲團,才想起懷中還有一個嬰兒,雖然這個嬰兒有點邪。釋放體內的靈力,一個橢圓的光幕包裹在他的身體,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催動身下的玉蒲團,大和尚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際。
三天后。大和尚疾步踏入一座雄偉的廟宇,七彎八拐,大和尚來到寺院邊角的一座獨立小院
輕敲兩下門,大和尚畢恭畢敬的說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院內沒有傳來任何回應,如果是是其他人必定認為院內沒有人,但是大和尚從小就是跟著院內人長大的,師傅是什么脾氣,大和尚是一清二楚。沒有再次敲門,大和尚靜靜的立在門口,心中默數著時間。
過了大概一分鐘。
“進來吧。”院內終于有了動靜,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
聽到終于有人說話了,大和尚松了一口氣,心中暗喜:這次才過去一分鐘,應該是沒事了。
推開門,大和尚才發現里面不止師父一人,院內的石桌旁,除了師父,還坐著還坐著兩位身著青色僧袍年歲大概中年的大和尚,正是自己的兩位師兄,分別是大師兄智清,二師兄智凈。
看到三人,大和尚連忙行禮,恭聲道:“師父,大師兄,二師兄。”
“嗯,智心,你過來坐吧,師傅剛好有事要說,現在就等智覺,智慧兩位師弟了?!贝髱熜贮c點頭,指了指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大和尚智心也沒有推脫,抱著孩子快步走過去,在智清身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智心剛坐下來,看了一眼懷中仍在熟睡的孩子,對著師父恭聲說道:“師父,這個孩子……”
智心的師父法號慧廣,如今是寺廟內輩分最長的老人,已經沒人記得他活了多少年了,就算是那兩位師兄也不知如今到底多大了。師父慧廣雖然聲音滄老,但是面容與十七八歲的小伙子無異,看上去就好似三人的徒弟一樣。
“人非人,魔非魔,佛又何哉!”慧廣出言打斷了智心的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不要聽!”
聽到慧廣的話,智清趕忙提醒,不過還是晚了。智清二人沒有什么感覺,而智心卻是神智漸漸沉淪進去,一種奇妙的感覺令他越陷越深,心神昏沉,臉上的神色也逐步消失。
“醒來?!被蹚V冷呵一聲。
慧廣的冷呵聲就像一柄大錘敲在了智心的心頭,他的大腦這才從昏沉中清醒過來。
“呵呵呵,多謝師父。”智心的大腦還是沒完全清醒,傻笑了兩聲。
智清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嬰兒胖嘟嘟的小臉,好奇的問道:“智心師弟,這不會是你的孩子吧!”
智心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傻笑著說道:“呵呵……大師兄說笑了,我自幼出家,連個妻子都沒有,哪來的孩子?!?/p>
“你們別貧了,”慧廣輕輕揮了揮手,一道金光飛入智心懷中,托著嬰兒飄到石桌上,接著說道:“罷了罷了,既然今天你將這孩子帶到我面前,就說明我與這孩子有緣。”
慧廣伸出食指,輕輕點了一下嬰兒的眉心,一道清晰的佛影端坐蓮花臺飄在慧廣身后。與慧廣動作無二,佛影也是伸出食指點在嬰兒的眉心,兩股金光不斷順著兩人手指涌入嬰兒的眉心。
看到慧廣身后的佛影智凈心中驚慌萬分,慌忙勸阻道:“師傅不可啊!您的身體……”
慧廣不言,只是笑著搖了搖頭。隨著金光的涌入,嬰兒的身體涌出道道黑煙,黑氣離開嬰兒的身體,并沒有消散,而是縈繞在他身體的四周。
半晌,嬰兒的身體已經看不到了,大量的黑氣凝而不散,包裹在嬰兒身體的四周形成一個黑蛋??吹竭@,慧廣收回手指,身后的佛影隨之化為道道金光印入了黑蛋之上,為黑蛋鍍上道道金紋。
看到金紋黑蛋,智凈詫異的看了慧廣一眼,慧廣長嘆一口氣,放聲道:“唉,怨魂鍛子身,魔魂渡凡塵。身無布衣命,夢蕩寰宇中?!?/p>
說罷,智心眼前一黑,眼前再亮時,就已經在院門外了。
看了一下身邊,好像只有他和二師兄傳了出來,大師兄應該還在里面。
智凈推了兩下門,沒有動靜只好放棄。智心看了眼院墻雖然可以翻過去,但是不敢啊,就算師父不會說什么,大師兄一定會打死他的,一想到這智心打了個冷顫,這樣的事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
“既然攆我們出來,就說明我們與此事無關。與其在這等,還不如去找智明智覺兩個小家伙去呢,我給你說這兩個小子現在可好玩了?!?/p>
說罷,智凈拍了拍智心的肩膀,隨后轉身離去。智心突然想到一件事,心中猛然一驚,遲疑的看一眼院門,隨后苦笑著搖了搖頭,轉身追上智凈的步伐。
“二師兄,師父他?”
“智心,你入門多少年了!”智凈停住腳步突然問道。
智心想了想,道:“五年前我離開宗門之時,剛好整五百年,如今五百零五年。”
“五百零五年,三重天境。”智凈聲音出奇的平靜,又接著問道:“你可知我入門多少年?智清師兄又入門多少年?”
智心搖了搖頭,道:“不知!”
“兩萬五千余年,如今六重劫境。師兄入門十二萬余年,如今可能已經超過師傅了。”說到這,智凈眼神變得有些瘋狂,但是語氣卻越發的平緩,平靜的說道:“師父自幼入佛門至今五百萬余年,只要是師父的意愿我覺不允許任何人阻攔,即使是大師兄也不行!只要奪了這魔靈的身體師父定可以再往前踏一步,一定可以。”
注視著眼前已經瘋狂的智凈,智心默然不語。身后智心不在言語,智凈也不再理會,徑直離去。
智心沒有在追上去,只能靜靜的注視智凈遠去的身影。智凈的背影令智心感到陌生,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從來都不了解這個二師兄。
轉身看向小院,智心心中有些驚慌無措,這一次他真的再救那個孩子嗎?
“佛啊,慈悲救世的佛啊,你們,真的存在嗎!”智心第一次對自己的信仰產生了懷疑,神情變得有些瘋瘋癲癲,傻笑著說道:“哈哈哈,哈哈哈,什么狗屁佛?什么狗屁佛!”
智心瘋瘋癲癲的笑著跑了出去,路過的弟子驚愕的看著瘋癲的師祖跑出去,一時間誰也沒有反應過來。
此時院內,
“阿彌陀佛,師父,您魔怔了!”智清輕吟一聲佛號,眼神復雜的看著慧廣。
慧廣不甘看著智清,化為金紋魔蛋的嬰兒此時已經被智清抱在懷中。兩人對視好一會,慧廣深深嘆了一口氣,臉色變得難看。
“唉,智清,你一定要阻止我嗎?”
“師父,沒用的,你放棄吧!”
“真的沒用嗎?”慧廣渴望的盯著智清,智清輕輕的搖了搖頭?;蹚V就像被抽去全身的力氣,頹廢的坐在石凳上,對著智清擺了擺手,無力的說道:“算了,這一身愿力就當是打你身體注意的謙禮吧,你帶他走吧,我不想在看到你們了。”
智清想再說什么不過還是沒有張開嘴,對著慧廣鞠了一躬,抱著黑蛋轉身遁入虛空,消失在院落中。
東洲也叫峰巒洲,地域內除了偏近中州的一小部分皆是無盡山巒。
這一日,無盡山巒中部,晴朗的天空中突兀的走出一個人,這人懷中還抱著一個金紋黑蛋,此人正是之前消失的智清。不過這地方太荒涼并且這人飛得又太高,因此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有人在天上飛這一奇特的景象。
智清輕輕的摸了摸懷中的蛋,輕聲說道:“你與我佛無緣,還是就此別過吧。”
說罷,智清將黑蛋輕輕拋了下去,一道赤尾流星悄悄的劃過天際。
也不知是不是智清有意而為,黑蛋靠近地面時,一道模糊的金光突然在黑蛋上閃過,而黑蛋上火焰也是隨之熄滅。
在空中頓了一下,黑蛋上的力也被剝除,悄無聲息的掉落到一棵樹下,大半個身體陷入樹下腐爛的枯葉中。
一個紅毛小猴子抱著樹干從樹上滑到黑蛋旁,好奇的圍著黑蛋轉了幾圈。撿起身邊的一個枯樹枝,小心翼翼戳了戳這個奇怪的黑蛋,不過與小猴子相比龐大的黑蛋根本就紋絲不動。
“吱?”
小猴子驚奇的叫了一聲,小心翼翼挪到黑蛋旁,伸出一只猴手輕輕的推了一下又立馬逃似的跳到一旁。
看到黑蛋還是紋絲不動,小猴子這才放下心來??觳脚艿胶诘芭?,好奇的打量著它。不過就在他打量黑蛋的時候,黑蛋突然騰空而起,小猴子順勢向上空望去,一個滿臉胡渣邋里邋遢的猥瑣中年男子正欣喜的敲打著本來屬于他的黑蛋,小猴子頓時憤怒的大叫:“吱吱吱。”
“叫什么叫,我就拿了你的東西,你還敢打我啊!”男子瞪了小猴子一眼,嚇得小猴子連忙連后退。看了一眼小猴子,又看了手中的黑蛋,心中一喜,那座山就自己一個挺無聊的,養個猴子應該也不錯。
心中暗喜,但是臉上卻是表現得十分的不情愿,嘴上勉強的說道:“正好靜修的地方也就我一個,,我就勉為其難收你做徒弟吧。”
男人不顧小猴子的反抗,伸手捏起來。只是剎那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只有一道蛋砸出的坑可以證明之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