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事突然,讓北山固猝不及防。看著死不瞑目的妻子,他伸手要去奪加奈子手里的刀。看似柔弱的加奈子,不知道為何今天的力氣這么大。搶奪之中,加奈子一刀捅穿了北山固的脖子。
“你...”北山固捂住脖子上的傷口,血液急朝外涌出。他只來得及對加奈子說出這個你字,隨后就倒了下去。
“啊...”加奈子清醒了過來,扔掉手里的刀快朝外跑去。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選擇殺人這條路,明明還有更多選擇的。
“跟我回去吧!”兩個魂魄還在屋里流連不去,影子將他們押解出來,我掏出玉瓶將他們收了進去說道。
“解決了么少爺?”出了別墅,司機急忙迎了上來問我。我對他點點頭,然后拉著曉筠的手快步朝別墅區外走去。上了車,我讓司機送我去最為棘手的目標那里。
“北條康健,原名王康健...孫子,你是個麻煩??!”坐在車上,我點了一支煙開始琢磨著該如何對付這個最棘手的貨色。曉筠輕輕依偎著我,一言不的靠在我的肩頭上。這是她安撫我的方式,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隨后看向窗外抽起悶煙來。
“關于華裔要求同工同酬的問題,康健君你有什么看法?”議會的辦公室內,北條康健正端坐在那里跟議長商談著事情。
“不能輕易同意,說起來很慚愧,我跟他們是來自于同一個地方。正因為如此,我深知他們的脾性。這一次滿足了他們的要求,那么下一次他們的胃口將會更大。扶桑經濟蕭條,各單位都在裁員,工作崗位供不應求不愁沒人來干活。所以,請相信我,他們的罷工不會對我國的經濟造成任何的影響?!北睏l康健起身,對議長一鞠躬說道。說話間,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羞慚之色。
“哈哈哈,不要這樣,康健君的為人我還是很了解的。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更像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扶桑人。不,請原諒我的口誤。應該說,康健君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扶桑人才對。晚上一起喝一杯怎么樣?我請客!”議長起身拍拍北條康健的肩膀,然后對他說道。
“恭敬不如從命!”北條康健將腰彎得更低了。
“這里的安保太嚴密,外人根本就混不進去啊少爺。不過,我把北條的照片給偷拍了一張?!彼緳C嘗試了兩次,都被人家給趕了出來?;氐杰嚿纤行o奈的對我說。
“進不去,那我們就在這里等他!”我看了看司機手機里的那張照片,隨后微微一笑道。知道對方是個什么樣的人,解下來的事情就要好辦一點了。雖然他的身份不一樣,不過我相信總會找到一絲漏洞將他給干掉的。
這么一等,就等到了傍晚七點鐘。中途,司機下去為我買了三明治和咖啡充饑。逐漸的,有人從議會大廈里往外走。我知道這些貨這是下班了,將車窗升上來,我隔著玻璃開始注視起人群來。
“少爺,你看那個,是不是北條?”司機的眼尖,很快就在人群中現了目標。他抬手一指,口中對我急聲道。我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當時就確認了那個正在諂媚著賠笑的人正是北條康健。在他身邊的,是一個滿頭銀大約六十歲左右的男人。或許,在男人的前頭應該加個老。老男人的氣色看起來,比北條更為煥。兩人一路走,一路說著什么。不時的,北條還附和上那么幾聲大笑。
“跟著他們!”兩人上了同一輛車,然后朝著市區駛去。我的話音未落,司機已經將車跟了上去。這么一跟,就足足跟了4o分鐘。4o分鐘之后,北條的車停在了一處高級飯店的門口??礃幼?,他們是打算共進晚餐了。
“這里往死里吃一頓,得花不少錢吧?”我問司機。
“人均的話,1o萬扶桑幣左右吧。不過要是摻雜了別的服務,1oo萬也不稀奇?!彼緳C有些不太敢進去。我整了整衣裳,對他笑了笑邁步就朝里邊走。曉筠倒握著的刀,刀鞘緊緊貼在肩后跟隨著我。司機見狀,深吸一口氣也邁步跟了上來。
“哎喲,多佐...”門童開門,一陣富有扶桑風格的音樂就傳入了我的耳內。一個身穿著貂皮的少婦,急忙迎了上來跟我們打著招呼。司機看了我一眼,壯著膽子上前跟人家嘀咕了一番。也不知道他究竟說了些什么,總之把話說完之后,少婦看我的眼神更加的火辣了。
“你說啥了?”少婦看起來是這里的老板,她親自將我們往二樓的包間里領著。中途但凡經過我身邊的女招待啥的,都會停下腳步對我們深鞠一躬。找了個空,我問身邊的司機。
“我說少爺是大財團的公子,伺候好了少爺一人養活這家店都富裕。”司機摸了摸鼻子對我說。
“就這間吧!”路過一間包間的時候,一個女招待正好開門從里邊出來,北條跟那個老男人,正穿著襯衣在里邊嘀咕著什么。我停下腳步,指了指跟他們相鄰的那間房。司機急忙開口對前邊領路的老板說道。
老板轉頭一陣哈依,隨后將門給打開領著我們進去了。房間四面都是用那種白紙糊成的隔斷,隔壁說話聲若是大一點,這邊都能隱約聽到。里邊有地暖,進去之后就讓人覺得這里是春天。我將外套脫了,穿著里邊的襯衣盤膝坐在榻榻米上,示意司機點餐。司機每說一句,老板都會一個鞠躬哈依一聲。一連哈依了十幾次,隨后她跪坐在我的對面對著我一陣嗶嗶。
司機知道我聽不懂,急忙將話題給接了過去。兩人對著嗶嗶了一陣,老板終于起身走了。
“她問要不要歌姬伺候,我說來倆!”這一次,司機沒有等我開口問,自己已經主動坦白了。
“聽聽,隔壁在說什么!”我不關心什么歌姬不歌姬,對司機呶呶嘴,示意他先去聽一段墻根再說。
“先生,應該是華夏人吧?”門開,兩個歌姬踏踏踏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對我行禮的時候,忽然開口問我。我的手,不由輕握在劍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