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nèi)突然爆出一團紫霧,永夜暗叫不好,腳尖用力,人如紙鳶斜斜飛起。回頭瞥見日光躍在半空的身體像被什么擊中,直直摔倒,而扮成老太太的刺客已全身僵硬一動不動。
紫霧散去,院子里橫躺著兩具尸體。
永夜心情沉重地回到醫(yī)館,伸手取下了醫(yī)館的牌子。
“星魂,你去哪兒了?我看到你放在門口的東西。你把醫(yī)館牌子取了干什么?”月魄吃驚地看著她。
永夜嘆了口氣,“我現(xiàn)有兩個人在醫(yī)館外探頭探腦,跟過去殺了他們。其中居然有一個是和咱們一樣從小樓里出來的刺客,他叫日光。”
“他們怎么會知道呢?”
永夜想了想道:“有可能他們想找你,想到你會使毒也肯定會行醫(yī),所以才對醫(yī)館特別注意。咱們換個地方住吧,我有法子賺錢了。”
月魄想了想道:“我早想到這一天,我已另外租了個地方。”
“不會吧?你有幾窟啊?”永夜沒想到月魄居然早有準(zhǔn)備,懷疑地看著他。
月魄笑了笑,拉著她出了醫(yī)館,到了隔壁。一模一樣的格局,只不過外面店門始終關(guān)著沒有做生意。他得意地笑了,“這里。沒人想到是在隔壁吧?住在這里的可不是月老了,是趙大叔。他是個怪人,鮮少出院子。嘿嘿,我一般十天左右會扮成趙大叔出門買東西。”
永夜忍不住笑了,“趙大嬸呢?”
“她長年臥病在床,床前離不得人,所以趙大叔總是在家里照顧她。”
“趙大叔靠什么生活呢?”
“你沒見院子里掛著草鞋?趙大叔每隔十天就會拎著草鞋去賣,勉強度日。”
永夜板起了臉,“今晚趙大嬸心情好,病也輕了,所以要坐在院子里喝酒吃肉賞月!”
月魄“哦”了聲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趙大叔見趙大嬸病好了,便想與她研究下如何不再讓腳板心長著那朵花……”
永夜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肘用力擊在月魄肚子上,跳了開去,“趙大嬸今天起要開始賺錢報仇大計!我把田黃印章拿到大昌號才當(dāng)了二十兩銀子,再去濟古齋見工,你賣藥材也賺了不少銀子,咱們在圣京住個一年半載,我看太子燕還會不會在城門檢查。”
月魄聽了皺了皺眉道:“星魂,你就別去上工了。我賣了五十兩銀子的藥材,加上當(dāng)?shù)挠≌露畠桑瑝蛟蹅兓ê脦讉€月了。”
永夜嘟著嘴不干,她才被勾起癮,想要報仇,還順利地進了濟古齋,怎么能放棄?再說,成天悶在家里也無聊。
月魄見她態(tài)度堅決,輕嘆口氣,笑了笑道:“出門小心一點兒,我替你易容。”
重操舊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