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真要寫和白逸的肉戲吧!這太羞恥了。”
“我要是不寫那糖糖會自己寫,讓她意淫我和白逸做那種事……不行,絕對不行……”
叮鈴鈴~
“還打電話來催了?!?/p>
唐糖:“喂瑩瑩,你有沒有動筆?我來查崗嘍!”
安思瑩:“在寫了在寫了!”
唐糖:“那就好,我給你發了幾篇參考的文字你記得看,視頻也有,沒做過那種事就用這個學習一下。我不管伱寫的怎么樣,這東西必須要有,不然……哼哼,你知道我的手段?!?/p>
安思瑩:“…~…”
隨便聊了幾句,安思瑩掛斷了電話。
她已經準備好了紙筆,只差把唐糖要求的內容寫在紙上。
可是這種羞人的東西怎么能隨便寫嘛!
要是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再說,自己寫這種東西不就相當于自己在意淫和白逸做那種事嘛!
要是被白逸發現了,那不是完犢子啦!
糖糖也真是的,怎么可以這樣逼自己?
安思瑩想著想著不禁夾緊雙腿,臉蛋又開始泛紅。
“話說回來,這好像還挺刺激的呢!把它藏好的話,白逸不會發現的。真那樣做,會是個什么感覺呢!”
她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第一句話。
“阿逸的英語成績并不理想……”
…
…
青山宗,清容峰。
溫馨的房間內。
“師弟,該吃藥了?!?/p>
師姐安思瑩身著一襲大紅色長裙,端著用玉碗裝的湯藥緩緩向床上的白逸走去。
師弟白逸的意識已經清醒,他坐躺在床,可以說話,就是狀態差了許多,吃個藥可能都費勁,還需要師姐喂他。
安思瑩心甘情愿地喂他吃藥。
只要師弟能好起來,她做什么都愿意。
師弟喜歡她穿紅色衣裙,所以今天她趁師弟清醒穿著這身衣服過來照顧他。
她嬌軟的嘴唇上,還抹了鮮紅的胭脂。
她記得師弟小時候最喜歡吃她嘴上的胭脂,那時他還小,給他吃一點倒也沒什么。
可后來他漸漸長大了,知曉男女授受不親之后就再也沒吃過她嘴唇上的胭脂。
她突然有點懷念那時的感覺。
昨天,她趁師弟睡著也偷偷咬了他的嘴巴,想找回當初的感覺,可師弟處于半昏迷狀態什么也做不了。
沒有他主動吃胭脂,那種感覺很刺激,很羞人,但總歸是少點什么呢!
想著想著,安思瑩已經坐到了床前。
“師弟,我喂你?!?/p>
“謝謝師姐?!?/p>
“跟師姐還道什么謝呢?”安思瑩又低聲用只有自己能聽得到的聲音補充了一句,“師姐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呢!你知道嗎?”
“張嘴?!?/p>
不一會兒,安思瑩喂師弟吃完了藥,她貼心地用毛巾給他擦嘴擦臉,清理完一切之后再次回到了房間。
深夜,明月高懸。
安思瑩在床沿坐了一會兒便自覺上了床,她與師弟肩挨著肩,和師弟蓋著同一床被子,兩人的身體互相依偎在一起。
她柔聲說:“師弟,我現在是你的道侶,你知道嗎?”
“知道,謝謝師姐。”
“既然我們已經是道侶,那就不要再說‘謝謝’了。”
“嗯,委屈你了?!?/p>
“不委屈?!卑菜棘摵龅膿ё煹艿纳眢w,霧蒙蒙的眸子閃閃,“師姐心甘情愿,其實很久之前,師傅還在的時候我就在想,若是我真要尋一個道侶,那便只有師弟合適,除了你,我誰也不愿意?!?/p>
“我也一直心儀師姐?!?/p>
此時。
處于上帝視角的白逸聽著兩人的對話,恍然大悟。
原來在仙俠世界中的他們早就是兩情相悅的狀態,只是礙于師姐弟之間的關系不好表露出來。
這樣看的話,那個世界的自己被魔宗妖人暗算中毒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兩人已經快成為真正的道侶了。
要不然憑他們的性格,再過幾百年都可能還單著。
反正這山上就兩人,過上沒羞沒躁的生活多好,有這么漂亮又溫柔的師姐陪著,多舒服??!
可惜這是夢。
其實也不算是夢。
畢竟體驗到了不是。
況且在現實中還有一個安思瑩呢!
視角回到清容峰房間里。
兩人的衣物皆已褪去大半相擁在一起,畫面有些少兒不宜。
特別是安思瑩,裸露在外的香肩雪白無瑕,鎖骨如白玉,往下是嫩白的溝壑,她就這么用山峰貼著師弟,一片溫暖柔軟。
在被褥之下看不見的地方,他們的身體更加親密。
可即便已經到這個地步,處于上帝視角的白逸只是撇了撇嘴,十分不屑。
仙俠世界里的師姐安思瑩壓根不會啊!
只會蹭蹭蹭摸摸摸,最多也就是親幾下,除了弄點口水過去還能有什么。
她這么大人了,怎么就不會呢?
真是急死人了。
不過這樣也好,要是他們真在夢里做了,那以后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現實中的安思瑩。
“師弟,我們的雙修之術是不是出問題了?”師姐終于忍不住問道,臉頰已是羞紅無限。
“是,方法錯了,我們還得做別的事才算是真正的雙修?!卑滓菡f
“我們還要做什么?書上說,雙修乃陰陽互補之術,我屬陰,你屬陽,我們只需要互相將陰陽之氣傳遞到對方身體里,便算是成功的雙修,可我已經很努力把我的陰氣傳給你了,為何作用卻這么小呢?”
安思瑩很認真地問,與師弟雙修這么久,她當然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她隱約猜到了一點,直到今天師弟醒過來才問。
她希望師弟可以解答自己的疑惑,并與她進行真正的雙修,這樣師弟身上的毒很快就會完全祛除,兩人的修為也會更進一步的。
“因為……氣漏了。”白逸回答道。
“啊?這還會漏嗎?那我們要怎么做氣才不會漏?!?/p>
“你每次與我雙修都是通過手將陰氣穿到我身體內,用這樣的方法真正能到我身上的元氣千不存一,你用的身體部位錯了。”
“部位?”安思瑩疑惑萬分。
“是那里……”
“是哪里?師弟你告訴我好不好?師姐什么都愿意做的。”
白逸頓了頓,隨后湊到她耳旁,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