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近的距離,宋初荷根本沒辦法躲開,也不想躲。
她看著一臉兇相的宋建林,美眸里只有深深的絕望。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就在玻璃杯就要砸到宋初荷精致的臉蛋上的時候,一只手掌卻是凌空伸出,一巴掌便將玻璃杯拍到另外一個方向。
"啪啦!"
玻璃杯撞在墻壁上,碎裂。
這時候。大廳的四人才注意到宋初荷身旁的陳默。
"你是誰?"宋建林盯著陳默,眉頭緊皺。
陳默面無表情,沒有回答。
"他是我朋友。"宋初荷深吸一口氣,走上前,用感激的眼神看了陳默一眼。
如果不是陳默,她恐怕要被這玻璃被砸得頭破血流。
"朋友?這里是我家,我允許你帶朋友回來了嗎?"宋建林醉得連說話都大舌頭起來。
宋初荷氣得嬌軀微顫,正要說話。
"誒。老宋,消消氣,這么兇干什么?"這時候,穿著黑色武袍的老陳笑著打圓場道。
隨后。他又轉頭看向宋初荷,說道:"初荷啊,你可能不認識我。我叫陳永康,是你父親十幾年的朋友了。這位是我的兒子,他叫陳聰。"
陳聰仍用直勾勾的眼神盯著宋初荷。
他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比那些女明星還要漂亮!
感受到陳聰的目光,宋初荷黛眉微蹙,有點不悅。
"我是在深廣市開武館的,也有很多年沒見你父親了。今天特地來南海市與你父親見一面,敘敘舊。"陳永康笑道。
深廣市也屬于江南地區,但是離南海市比較遠,路程至少四五個小時。
其實宋初荷對于宋建林的朋友,并不感興趣。
但出于禮貌,她還是禮貌性地對陳永康說了一句:"陳叔叔好。"
"呵呵,你好你好。對了,你和陳聰都是年輕人,你們兩個應該多認識認識。"陳永康轉頭看向陳聰,拍了拍他的大腿。
陳聰如夢初醒,立即說道:"你好。初荷,我叫陳聰,目前跟著我爸管理武館……"
聽到陳聰的稱呼,宋初荷越發不悅了。
"對了,忘記跟你說一件事,我讓老陳過來,其實是想雇請他作為我們豹頭會的首席打手。以老陳的身手,必然能讓我們豹頭會的實力更進一步。"宋建林看了一眼宋初荷,說道。
宋初荷俏臉生寒,說道:"這種事,你為什么不提前跟我說?"
"哦?父親要做一件事,還需要請求女兒的同意?滑天下之大稽!"宋建林大聲說道。
"我不同意。"宋初荷冷聲說道。
聽到這句堅決的話,沙發上坐著的四人,臉色皆是一變。
宋建林就要開罵,一旁的廖潔卻是阻止了他,開口道:"初荷,你怎么能這么做呢?老陳是你父親多年的兄弟,絕對值得信任,能讓他加入我們豹頭會,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老陳大老遠趕來。就是為了這件事,你現在拒絕,不久讓人家白跑一趟了么?"
宋初荷看著廖潔,美眸里滿是厭惡。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她的家庭會很美好。
當年,廖潔插足宋初荷父母之間的婚姻,致使她的母親割腕自殺。
而宋建林就如同著了魔一般,不管不顧,在妻子自殺后,立即與廖潔完婚。
在那以后,宋建林就變了一個人似的,開始酗酒,染上了賭博。
也是從那時候起,宋有庭對他徹底失望,以至于在臨死前,寧愿把豹頭會的掌舵人之位傳給什么都不懂的宋初荷。也不傳給宋建林。
至于宋初荷,從宋建林出軌的一刻起,她的心就已經死了。
什么父親?她根本就沒有父親。
"豹頭會不需要什么首席打手,無論你們說什么。我也不會同意的。"宋初荷冷聲說道。
"死丫頭!我打死你!"宋建林氣血上涌,臉漲得通紅,猛地站起身,就往宋初荷沖來。
陳永康跟著站起身,拉住了宋建林。
"老宋,算了,沒必要如此動氣。"
拉住宋建林后,他又轉頭看向宋初荷。沉聲道:"初荷,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我們開武館的有偏見?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以我的身手,想要邀請我加入的勢力非常多,如果不是看在跟你父親多年的情誼上,我根本不會特地跑來南海市。"
"陳叔叔,我對你沒有偏見……只是,我們豹頭會已經擁有這樣的人。不需要你的加入了。"宋初荷想了想,說道。
"哦?你們已經有這樣的人了?敢問是誰?我能否與他見一面?"陳永康微微瞇眼,問道。
"是我。"陳默微微一笑,往前走了一步。
"就是你?"陳永康打量著陳默,說道。
剛才,陳默一巴掌將玻璃杯拍開的時候,陳永康心中就有點驚訝,驚訝于陳默的反應速度。
只不過,反應速度并不代表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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