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快停下,我信你,你們倆什么也沒有。”
眼見薛梨花臉色不對,趙云風(fēng)急忙停下來,小心翼翼地把翼翼地把她摟在懷里,摸著她有些微微涼的胳膊,忍不住道:“下次多穿點,生病了我會心疼的。”
說完,趙云風(fēng)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薛梨花剛才都說了什么,用額頭親昵地貼著薛梨花的額頭,小聲道:“媳婦,謝謝你相信我。”
薛梨花正想著喬杉臨離開前的那個表情和眼神,聞言,抿嘴笑出聲來。
“信你只是一部分,你不懂,我是女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喬杉已經(jīng)放下你了。”
可能徹底忘掉心底的那點遺憾還需要一段時間,但卻不會再沉迷在這種糾結(jié)中。
“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們靜靜地靠一會兒。”
薛梨花說這話的同時,腦袋在趙云風(fēng)的脖頸處輕輕蹭了蹭,淡淡的癢意順著肌膚傳進(jìn)趙云風(fēng)的心里,他整個身子緊繃,手心微微冒汗。
她雖然不至于喝醉,但也的確是喝多了,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鼻尖充斥著獨(dú)屬于趙云風(fēng)的味道,讓她整個人無比安心。
就是這個男人,從事在他意想不到的時候惹得她悸動。
真好。
而她溫順乖巧的模樣落在趙云風(fēng)的懷里,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在蠢蠢欲動。
就在兩人都沉浸在這樣的溫馨簡單的氛圍中的時候,三輪車停了下來。
“進(jìn)步機(jī)械廠到了。”
“咳!”
趙云風(fēng)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一下,連忙直起身子從車上跳下來,身邊暖呼呼的人體爐子突然沒了,薛梨花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哀怨地瞪了趙云風(fēng)一眼。
他被這一眼看得心里一麻,紅著耳朵,假裝淡定地把錢給了師傅,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扶薛梨花下車。
“小心著點。”
趙云風(fēng)的聲音像加了蜜似的,薛梨花覺得自己一定是醉了,無比乖巧地搭上他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別把我摔了啊。”
“洪光,瞧見沒,多學(xué)著點,學(xué)會云風(fēng)這一手保證你能騙個媳婦回來。”
這不解風(fēng)情,大大咧咧的聲音直接打破他們之間剛冒出來的粉紅泡泡。
楊慶豐他們那輛三輪車就跟在他們后邊,所以幾乎是一前一后到的,只是他們兩人眼睛里只有彼此,沒有注意到旁人。
倒讓人家看了熱鬧。
薛梨花一扭頭,就對上楊慶豐和韓洪光打趣的眼神,惱他們沒眼力見。
楊慶豐是長輩,自己不好意思懟,韓洪光一個單身狗有什么臉打趣自己和趙云風(fēng)的。
“楊廠長說錯了,韓技術(shù)員總得先有媳婦了,才好和云風(fēng)學(xué),不然云風(fēng)就是教了他也沒地方實踐呀。”
“嘿!”
“哈哈哈。”
四個人的說笑聲引起了門房的注意,老劉披著外套從門房里走出來,隔著大門和幾人說話。
“怎么吃到了現(xiàn)在,沒少喝酒吧?”老劉一邊開門一邊瞇著眼看幾人,當(dāng)看到楊慶豐的時候,愣了一下,“廠長今天又要住辦公室里?小心再不回去你媳婦不要你了。”
對于老劉的打趣,楊慶豐哈哈一笑,“這么晚我回去,我媳婦還要折騰,怪累的。”
“老劉呀,喝了酒胃口不舒服,要不幫我熬一碗大米粥?”
聞言,老劉直接一個大大的白眼翻過去。
“我造的什么孽啊,合著你不想折騰你媳婦,就舍得折騰我啊,你也不看看我一大把年紀(jì)了,還讓我這個時候給你熬粥。”
抱怨歸抱怨,老劉重新鎖好大門,已經(jīng)開始淘米了。
嘴里更是不客氣地指揮楊慶豐干活,“別閑著,趕緊點爐子,淘好米就能下鍋了。”
“對了,你們?nèi)齻€要不?”
三人齊齊搖頭,老劉就只淘了夠楊慶豐一個人吃得米。
余光看到楊慶豐撅著屁股點火,沒好氣道:“你說說你圖什么呢,大飯店山珍海味吃著,我還就不信連碗大米粥都沒有了?直接在飯店點一碗喝了就是了。”
“不成啊,廠長,你這必須給我加工資,我這也算加班了吧。”
“加加加,等咱們廠子賺了錢先給你加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