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馬可懷著驚訝的表情來反映眼前這件事的真實性,看來“警匪一窩”還是有一定道理的。//WwW、QΒ⑤.c0m\\此時女警站在張煒的床邊,用一種復雜的眼神望著張煒,而此時的張煒,一個在我印象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卻在此時不敢和她對視。
“噢!這位是嫂子吧?我是馬可,這位是康健!我們都是張煒的哥們。”相對機靈的馬可此時主動向女警伸出了友誼之手,來打破她和張煒之間的尷尬。
“噢!你好!我叫王麗,總能聽張煒提起你們。”女孩從冷酷的表情中擠出了一絲笑容,伸出手與馬可和我握了個手,然后繼續的盯著張煒。我此時趁機仔細觀察了一下王麗,大概1.65的個頭在東北女孩群體中不算突出,可能是警察的原因,看似文靜的外表卻不失威嚴,留著一頭短發但顯得很精神,在警察中應該能算上一朵警花。
“那個……你們繼續聊吧,我和馬可在外面呆會。”說完后我拽了拽馬可,就要往外面走。
“不用了,我還得回派出所,我還沒下班那,等我下班再來!”王麗說完后,走到張煒身前,伸出手來,張煒以為王麗又要對他動手,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沒想到王麗卻輕輕的在張煒臉上剛才被他打過的地方摸了摸,然后幫張煒整理了一下靠在背后的枕頭,眼神中明顯的多了幾分關心,深情的對張煒說了句“我走了,下班再過來。”然后轉身在我們三個人的注視下離去。
“行啊,小子!玩前衛了!老鼠愛上貓!夠刺激的啊!”在王麗離開之后,馬可興奮的對張煒說到。而此時張煒仍然紅著個臉。
“上次在你那里喝酒時,你接的那個神秘電話應該是她吧!?我一猜你小子就近肯定就得搞出什么事來!說你們怎么認識的啊!你小子!竟然打到人民公安內部去了!哈爾濱版無間道啊!”我也開始在旁邊推波助瀾,張煒只是一直紅著臉傻笑。在我和馬可的“嚴刑逼供”下,張煒終于給我們講了他和王麗的故事。
原來王麗還不算是一名真正意義上的警察,只是黑司警的一名學生,由于即將畢業,所以在下面的派出所實習。一次王麗和兩個女同學去張煒的迪廳去蹦迪,遭到幾個喝多了的小流氓的調戲。雖然上的是警校,而且也學過幾天的擒拿,但基本上是花架子,在有警服和槍的配合還有可能顯示出點威力。所以那時的情況,他們基本就是束手就擒。關鍵的時候,丘比特再次的證明了他的價值,用他獨特的方法安排了張煒此時挺身而出,何況制止在他的迪廳鬧事也是他的本職工作,就這樣本來在很多人的印象里應該是奸淫擄掠形象的張煒,卻在丘比特的巧妙安排下,以一個英雄般的姿態出場,解救了三個虎口中的妙齡少女。估計張煒那時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解救的三個女生可能就會成為警察。
也許是為了使自己的英雄形象以一個完美的結尾收場,張煒在解決完這件事的時候,又主動提出送這王麗和另外的兩個女生回學校,估計當時丘比特在箭頭上涂的是慢藥,所以當時張煒和王麗都沒有多想什么,這件事就這樣告了一個段落。又過了一段時間,張煒手下的一個小弟因為賭博而被帶進了派出所,張煒收到消息后,趕到了派出所準備想辦法把他弄出來。不知是丘比特的有意安排,還是純屬巧合,張煒趕去的那個派出所正好就是王麗實習的地方,當兩個人在派出所碰到后,足足的愣了半分鐘,然后不約而同的都笑了起來,這時丘比特的藥效也開始發揮作用。那天正好由于有別的案子,所里的其他值班警察都出去了,只剩下王麗一個人值班,由于不是什么大問題,王麗不加思考的就自做主張的把張煒的小弟放了。
于是出于感謝的目的,同時又出于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張煒提出請王麗吃飯,正好王麗也一直想找機會謝謝張煒那天替她解圍,于是就提出由她來請,最后在不清楚到底誰向誰妥協的情況下,糊里糊涂的吃了頓飯,從此兩個人就開始頻繁的短信聯系。
雖然心里都對對方的出現產生了莫名的沖動,但礙于兩個人所處的地位而產生的隔膜,使兩個人連做朋友的可能幾乎都沒有。終于王麗被迫作出了選擇,特意選了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向張煒闡明了他們之間的利害,并表示最好以后別再聯系。
張煒雖然有著不少的性經驗,但卻從來沒有戀愛經驗,初中時雖然喜歡過一個女生,但直到最后也沒有勇氣表白,所以王麗算得上是他的初戀。于是在那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張煒選擇了用酒精麻痹自己這種初戀失敗后男人都會干的蠢事。不過我不得不佩服張煒的恒心和毅力,在酒精的驅使下,張煒又跑到了王麗他們宿舍樓下,大半夜的高喊王麗的名字。喝高的人做事往往是沖動的,張煒撒野的時候,完全沒考慮到他所處的環境,滿院子幾乎都是未來的人民公安,所以后果可想而知。幾分鐘不到,就被拎進了派出所,最后還是王麗趕來,對警察說是張煒是他男朋友和她正在鬧矛盾,派出所一看是自己人的家屬,于是就警告了張煒一下然后放了他。王麗這種女生一看就沒有經歷過什么世面,張煒這種在高中生眼里都算是下三爛的手段,卻深深的感動了王麗,還捎帶的使王麗在學校一夜成名。從此兩個人心中強行封存的感情一發不可收拾。
“那你打算以后怎么辦啊?你畢竟是賊,她是兵啊!”我忽然把話題轉到了沉重的方面。
“說實話,現在的這種日子,真他媽不是人過的,天天的提心吊膽。我以前還沒為以后考慮過,但自從和王麗在一起后,我天天腦子里都是這些問題。我打算傷好后,就收手不干了,等她畢業后,我們就結婚。以前賺了點錢加上我的酒吧生意,應該夠我們以后生活了。”張煒躺在床上語重心長的說到,張煒雖然比我早早的就踏入了社會,但他做事沖動,不考慮后果,完全憑義氣,比較單純,讓我有時候很擔心,但現在我眼前的張煒卻忽然間成熟了很多,也讓我感到了這份感情對張煒的重要性。
這時,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子推門進了屋,后面還跟著兩個人,表情都比較嚴肅,張煒看到她們后,慌忙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干爹!你來了!”張煒和氣地向那中年人稱呼到,如果不是張煒的稱呼,根本看不出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黑社會大哥,在我眼里和下崗職工沒什么兩樣。
“小煒啊!怎么樣?”張煒的干爹用一種慈父般的口氣詢問張煒的傷勢,更讓人感覺不到黑社會的匪氣。
“沒事!干爹!小傷,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張煒不在乎的說到。
“那就好!安心養傷!剩下的事你就別管了!干爹都幫你辦!”
“干爹……!算了吧!我既然沒什么事,就別去找他們了!要不什么時候是個頭啊!”張煒在沉默了幾秒鐘后,忽然對他干爹說到。
“你什么意思!”張煒的干爹聽到張煒的話后,也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平靜的問到,但語氣卻不失威嚴,讓人能感到是經歷豐富的人。
“我……干爹,以后道上的事我不想管了,我想安安靜靜的做我的酒吧生意。”
“想好了嗎?”張煒的干爹深深的嘆了口氣后,兩眼看著窗外,向張煒問到。
“想好了,干爹,我不想一輩子都過這樣的日子。”
“我知道。干爹是過來人,那個姑娘我也聽說了,雖然剛開始覺得有點荒唐,但現在看到你這樣,干爹就不勉強你了,打打殺殺畢竟不是長久的日子啊!。”張煒的干爹再次深深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到。
“干爹你都知道了?”張煒驚訝的問到。
“呵呵,聽說過一點!什么時候結婚啊!到時候可別忘了叫上我啊。”
“那當然,到時候干爹來當我的證婚人。”張煒高興的說到,這時我看到張煒的眼里似乎含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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