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王輝已經快要到怒不可遏的地步。
他原本就覺得來夏家吃頓飯是給足了姑媽以及尹若寒面子。
沒想到還碰到了這種糟心事。
他堂堂輝少的面子就不重要了么?
真是豈有此理。
然而,顧遠此刻微虛著雙眼。
“我已經對你說過了三次,所謂,事不過三?!?br/>
是的,顧遠已經提醒王輝三次讓他把戒指交出來。
但是這家伙非但不給,反而還越來越變本加厲地羞辱。
既然如此,那么顧遠就沒必要再給他留情面了。
“三次?呵呵,你就算是說三十次,我該不給……?。。。 ?br/>
突然,王輝覺得自己的手指一涼,隨后頓時便流出來一股鮮血。
原來顧遠剛才說話的時候便從果盤旁拿起水果刀,隨后一刀砍下了王輝的無名指。毣趣閱
同時他還將戒指拔下來,用餐巾紙將上面的血跡擦干凈。
當顧遠重新戴好戒指的時候,那戒指上的玉面閃出了一條龍的影子。
龍戒,終于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顧遠!你在干什么!!”
“你竟敢砍了輝少的手指??!”
“你小子是瘋了吧?。 ?br/>
姑媽和夏宏舟頓時亂作一團,夏杰被嚇得昏了過去。
尹若寒杏眼圓睜,用手擋住了嘴巴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夏婉則是絕望,甚至是崩潰了。
夏婉知道,自己父親的工作可能要保不住了。
她本以為只要經過自己勸說,那么總會有個合理的處置方式。
可她哪里知道王輝根本就是個不講道理的人。
面對不講道理的人,顧遠有自己的行事風格。
直接切了了事。
雖然因為那場大戰之后顧遠的戰斗力還沒有完全提升,但他的一些基本戰斗素養仍然是常人不能比的。
別說是王輝了,就算是再來十個王輝,顧遠也一樣能切了!
整個夏家都亂作一團。
“舟哥!你看看你家女婿干的好事!這讓我怎么跟王家交待?。 ?br/>
夏宏舟甚至都顧不上數落顧遠,他趕緊去找繃帶紗布過來為其包扎。
倒是顧遠,他非常平靜地坐在了沙發上。
“餓了。”顧遠對玫瑰說。
“是!”玫瑰非常平靜地走到餐桌前為顧遠盛了一碗丸子湯。
發生了這么大的事,顧遠竟然還有心情喝丸子湯。
他當然有心情,畢竟他又沒覺得這是什么大事,或許也只有別人才覺得此事非常麻煩吧。
玫瑰也沒覺得這是大事。
以前她跟在顧遠身邊時,親眼見到顧遠殺的人都是數不勝數,更何況切了一根手指呢。
“給我哥打電話!馬上給我哥打電話!”
王輝在最緊急的時刻馬上便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他的哥哥,便是王耀!
姑媽一邊撥打電話一邊數落夏宏舟:“你們完蛋了!等耀少過來的時候,你們全部都得死!”
夏宏舟又何嘗不知道,那個王耀可是比王輝更為狠的角色。
在光輝車行里,王耀已經是副董事長,而且還是未來的接班人。
更重要的是,王耀跟李家的關系非常好,甚至還讓李家入股了光輝車行。
不論是錢財還是社會關系王耀都遠勝王輝百倍。
他若是來處理此事,恐怕今天要么有人得死,要么有人得進牢房。
反觀顧遠,他氣定神閑地喝完了那碗丸子湯,正在用餐巾紙抹嘴。
“顧傻子!等我哥過來我一定剁你一只手!”
顧遠說:“把那手指頭用油炸,然后拿出去喂貓吧,附近的野貓喜歡吃全熟的食物。”
“是!”
玫瑰接過斷指,直接拿到廚房去開始下油鍋炸。
夏婉此刻渾身顫抖。
她發覺自己似乎已經不認識顧遠了,不,確切地說,好像這個顧遠有點當初上學時的影子。
不茍言笑,性格淡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這不就是上高中時她所認識的那個顧遠嗎!
“你……你……”
本來夏婉想要問他的腦子是不是好了,但是這話在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因為她知道一旦顧遠好了的話,對自己意味著什么。
王耀前來增援的速度很快。
二十分鐘后夏家的別墅外面就已經到處是車燈在閃爍了,同時還有呼啦呼啦嘈雜的聲音。
玫瑰此刻已經將斷指炸好,她走過來說。
“11點方向五個,沒槍有刀,5點方向十個,沒槍有刀,7點方向三個,有槍。”
玫瑰非常專業地匯報,差不多她一個人就能搞定這些家伙。
很快,王耀進來了。
王耀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非常憤怒。
放眼南港市,并不是說沒人能欺負他們王家,但是,絕對不是這個樣的地方有資格把自己弟弟的手指砍下來。
闖進來之后,他便見到王輝在餐桌前鬼哭狼嚎,旁邊的尹若寒躲得好遠,生怕波及到自己。
倒是姑媽和夏宏舟一直在為他包扎。
“哥啊,你總算來了,幫我報仇啊哥!”
夏宏舟這時候也非常抱歉地對王耀說:“耀少……對不起……”
“誰!到底是誰!竟敢傷我王家的人!給我滾出來!”
王輝指著顧遠:“就是坐在沙發上那個家伙。”
順著所指的方向,王耀扭頭一看,他看到了一個他這輩子絕對都不想再見到的面孔。
“顧遠!!”
瞬間,王耀的雙眼就瞪大了。
“你……是你,把我弟弟的手指……手指……”
“是我,如何?”
“斷……斷指在哪里……我想要為他接上……”
顧遠用下巴指著玫瑰手里那一小條炸至金黃的東西:“剛要拿去喂野貓?!?br/>
玫瑰非常輕松愉悅地拿著炸熟的斷指走到門外去喂野貓。
頓時,王耀額頭上的冷汗就像是瀑布一樣流下來了。
保鏢們頓時就要掏槍。
王耀趕忙制止!
之前在李氏莊園的那一幕這些保鏢是沒見到。
可王耀絕對是親身經歷的。
他當時被扔在了外面,他眼睜睜地看到自己的大學同學李軒被顧遠一刀抹了脖子。
還有后面那顆震蕩彈弄得李家是雞飛狗跳,到現在李家家主李承業還被嚇得去醫院里打吊瓶呢。
王耀哪里敢讓自家的保鏢去打顧遠呢。
于是,王耀試探性地說。
“那個,可不可以……”
顧遠用一個字打斷了他。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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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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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