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李氏莊園干什么?”
方豪驚奇地問著。
誰也不知道。
難不成是要報仇嗎?
大頭龍已經被殺,李家或許再也派不出高手了。
李承業(yè)有個兒子叫李輪似乎在從軍。
可遠水解不了近渴。
幺九兒道:“恐怕今天南港市有大事要發(fā)生!”
眾人不敢再在這里停留,急忙想要去李氏莊園看看。
因為顧遠實在是太過于深不可測,大家都在想他是否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半小時后,李家家主李承業(yè)坐在輪椅上看著面前表情淡漠的顧遠。
在莊園外面,則是有五千個身穿灰色戎裝的戰(zhàn)士。
顧遠倚靠在沙發(fā)上,玫瑰英姿颯爽地站在顧遠身旁。
“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在李承業(yè)的印象當中,顧遠是本該死了的人。
這家伙殺了大頭虎和大頭豹,那么大頭龍應該殺了他才對啊。
李承業(yè)豢養(yǎng)了大頭龍那么多年,即便是那家伙逃亡到海外也沒放棄過,不就說明他非常看重大頭龍么。
可是他并不知道,大頭龍已死。
“顧……”
一時間,李承業(yè)竟然搞不懂應該如何稱呼顧遠。
顧遠冷漠地看著李家天花板上的吊燈。
“我殺李軒,是他罪有應得。”
“你……”
“但看樣子李軒的死并未對你產生警戒?!?br/>
“你,你還想做什么!”
此刻的李承業(yè)完全不知道顧遠到底什么來路。
盡管他知道最近這段時間‘顧先生’這三個字在南港市已經聲名鵲起。
空氣仿佛已經凝滯。
靜得仿佛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尤其是門外站著那五千個如雕像一般的戰(zhàn)士更是有極強的威懾力。
沉默片刻后,顧遠開口。
“給他留個睡覺的房子,李氏莊園其余所有的別墅全部拆掉?!?br/>
“是!”
玫瑰很快便去下令。
李承業(yè)頓時懵了。
“你敢拆我李家的房!給我攔著!”
李承業(yè)剛說完話,便有三個保鏢沖出來,可他們還沒往前走幾步,便直接被弩箭射死!
如此舉動,嚇得其他的保鏢也不敢動彈了。
“顧先生!我兒子李輪可是排長!我岳父家乃是太潛市赫赫有名的張家!”
“哦。”
顧遠又對玫瑰說:“把他另外一條好腿也鋸了。”
“是!”
玫瑰不由分說便走上前去把李承業(yè)的另外一條腿鋸掉了。
疼得李承業(yè)在地上打滾,他身旁的管家更是嚇得跪地求饒。
轟隆——
李氏莊園內到處都是拆房子的聲音。
原本好好的一棟棟別墅此刻都成為了殘垣斷壁。
顧遠沒那么絕,他倒是給李承業(yè)留了一個睡覺的地方。
可如此的舉動對于李家來說,那就是奇恥大辱。
三大家族何時遭受過這樣的打壓呢。
哪怕秦家和方家都過來,也不敢這么作踐李家。
但是顧遠敢。
顧遠覺得這一切都是非常正常的。
一切都是李承業(yè)自找的。
倘若不是他自找的,顧遠吃飽了撐得過來找他的麻煩么?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莊園一棟一棟倒塌,李承業(yè)簡直是心在滴血。
或許他現(xiàn)在仍然有些不服吧,但是不服又怎么樣?
顧遠就是把這事情做出來了!
隨著拆完了以后。
顧遠站了起來。
“十天之內,李家搬離南港市?!?br/>
“你,你說什么!”李承業(yè)捂著自己的傷口,非常悲憤地問道。
“我說了,十天之內,李家離開南港市,包括桃李集團旗下所有的企業(yè),必須與李家脫離關系!”
“你這是讓我傾家蕩產!”
這么多年李承業(yè)在南港市發(fā)展,他早已經把這里當成是自己的家。
如今怎么能說讓他搬走就搬走呢!
真的是豈有此理!
人搬走或許還好說,但是那些產業(yè)是搬不走的!
難不成直接扔掉嗎!
這豈不就是讓李承業(yè)傾家蕩產么。
對!
顧遠就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是否會傾家蕩產,我只想讓你滾?!?br/>
說完這話,顧遠便起身準備離開。
望著顧遠的背影,李承業(yè)還能聽到他繼續(xù)說的話。
“你大可以試試不走的后果。”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任誰都知道如果李承業(yè)不搬走的話,情況只可能繼續(xù)惡化。
只有十天的時間。
若是他不走,恐怕比大頭龍的下場也好不到哪里去。
顧遠從一片廢墟當中走到街上,卻發(fā)現(xiàn)街上已經有一群人在等他。
這些人便是方豪、董肅、幺九兒等等。
甚至還有兩個從未露過面的新面孔。
這兩個人單看地位和身份的話,應該是比方豪他們要高。
其中一個中年人抱拳說道:“在下方家家主方盛北,見過顧先生!”
“在下秦家家主秦德,見過顧先生!”
原來顧遠的舉動已經把兩大家主都引來了。
其實顧遠一點也不想有這個意思。
但是當他們聽說顧遠燒死大頭龍以及過來給李家拆家的舉動時,他們便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就不行了。
秦德繼續(xù)抱拳鞠躬:“之前犬子少川與您有過一些矛盾,還望顧先生海涵。”
“嗯?!?br/>
聽到顧遠‘嗯’了一聲,秦德就如同是被特赦一般。
并不是秦家沒有實力,而是秦德已經看出跟顧遠拼個你死我活的下場是什么。
李承業(yè)就是例子,所以他絕對不敢重蹈覆轍!
與秦德相比,方盛北的心情則是比較不錯。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女兒方巧巧跟顧遠關系很好,甚至經常出去約會。
既然如此,那么豈不是說顧遠很有可能以后以另外一種方式成為方家的人么。
方盛北抱拳笑道:“顧先生神威蓋世,真是令我等瞠目,想必您定是江湖中人。”
“不是?!?br/>
顧遠很是淡漠地否定了自己是江湖中人。
因為他真的不是。
然而方盛北等人卻覺得顧遠是在謙虛,所以他們更加認定顧遠是江湖人士了。
“以后顧先生在南港市有什么需求,盡管向我們提。”
隨后方盛北轉臉呵斥了方豪一聲:“聽見了沒小豪!”
“是,以后顧先生只要開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在大馬路上,有許多行人都在駐足觀望。毣趣閱
“你們看,那人到底是誰???”
“雖然不知道是誰,但能讓兩大家族的家主對其點頭哈腰,想必一定不是凡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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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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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