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港市李氏莊園今日一片燈火輝煌。
作為桃李集團的董事長以及李家的家主。
李承業今日享受著諸多達官貴人的祝福。
晚上七點,李氏莊園打開了所有的燈,宴會廳內人聲鼎沸。
“李總,今日您五十大壽,恭喜啊!”
“祝李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李承業當然非常開心。
想他李家用了二十多年的時間混到這個份上確實是不容易。
他的桃李集團也蒸蒸日上了。
雖然還比不得南港市的秦家和方家。
但是作為新晉大家族他也已經有足夠的地位了。
大兒子李輪在外面當兵,聽說二十四歲就已經當了排長,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二兒子李軒雖然比較貪玩,但跟南港市的各路闊少都關系不錯,未來也一定能在商界混出頭。
只是李軒沒事的時候總往家里領女人讓李承業有些頭疼。
不過不怕,哪個有錢的少爺不沾花惹草呢。
李承業從來也不覺得自己的兒子之前飆車撞死人算什么大事。
反正以李家的勢力完全可以將其壓制下去。
就在宴會廳里的滿堂賓客載笑載言的時候,顧遠信步走了進來。
顧遠沒說話,玫瑰推著一輛小平車跟在顧遠身旁。
當顧遠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去的時候,許多人都覺得特別詫異。
因為在場的人都有頭有臉,差不多相互之間都認識。
從哪冒出來這么一個楞小子呢。
這時候,李軒正在跟朋友們喝酒,一個人對他說:“軒少,我看那個人有點不對勁,是不是來鬧事的?”
順著說話人所指的方向,李軒差點沒笑出來。
“哈哈哈,王耀啊,你知道這人是誰么?”
跟李軒說話的人正是他的大學同學王耀,同樣也是有錢人,雖然比不上三大家族,但也算是常人仰望的那一類了。
“軒少說說。”
“我跟你講,這就是個傻子,最近這一年只要有空就來我家找事。”
“啊?還敢有人找你的事?”
“嗨,我不是一年前撞死了他一個兄弟么,賠他們十萬塊還不行,非得鬧騰。”
“軒少可真有雅興,跟一個傻子玩了這么久。”
“他岳父你知道是誰不?”
“誰?”王耀好奇地問。
“叫什么夏宏舟,好像是在你家的光輝車行上班。”
光輝車行雖然是王耀在負責,桃李集團也是大股東之一,王家簡直就是李家的小跟班。
王耀一拍腦袋:“夏宏舟啊!那以前就是給我爸開車的司機,最近這一年不知道在哪發了一筆財,給我小叔送了十萬,讓他當上了副經理。”
二人越是聊著就越是看不起顧遠。
“軒少你知道嗎,夏宏舟有個外甥女,長得特別漂亮,叫什么尹若寒,最近被我弟弟給泡到手了。”
“哈哈,你看看這一家子冒出來的那股向權貴低頭的勁。”
“所以說,這個顧遠就是為了錢才來鬧騰的吧。”
“估計是。”
“今日是令尊的壽宴,軒少還是別讓他鬧起來,否則有些丟人呢。”
李軒哈哈大笑。
“哈哈,來,我領你去逗逗這個傻子,這家伙犯起傻來特別好玩。”
說著話,李軒和王耀便走到了顧遠這里。
“哎呦,姓顧的,你又來了?”李軒不懷好意地問道。
顧遠非常冷漠地看著他,身旁的玫瑰甚至已經憋不住馬上殺了此人,但沒有顧遠的命令她自然是不能行動。
“今天是我父親壽宴,你準備做什么?”
顧遠冷笑。
“自然是來‘祝壽’。”
李軒挑眉:“哦?祝壽?你這傻子倒是真有意思。”
隨后李軒便開始倒酒。
他用紅酒杯到了滿滿一杯52度五糧液,足有四兩之多!
“來,一口喝光我就讓你繼續在這待著,否則,給我滾。”
那可是四兩白酒!
就算是再能喝的人恐怕也不能一口悶吧。
這樣一口喝下去豈不是要出事?
王耀在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也想看看這個傻子等會能搞出什么洋相。
“喝了他,我就饒恕你。”
顧遠接過酒杯。
人們料想他吃飽了撐得過來找事,現在遇到麻煩了吧。
豈料,顧遠傾杯斜倒,將杯子里的白酒對著李軒倒在地上畫了一條橫線。
眾人見狀,全部面色鐵青。
這是給死人敬酒的方式!
膽敢在今天這個場合對著李軒做出如此舉動,那可是大不敬。
“姓顧的,你是不想活了么!”王耀率先叫罵。
顧遠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何人?”
“切,連光輝車行的王耀少爺都不認得,你小子死定了。”
王耀很享受別人介紹自己的身份。
他又說道:“現在趕緊給軒少跪下道歉!”
大家都以為顧遠怎么著也得道歉了吧,結果顧遠卻對玫瑰說:“把他扔出去。”
“是!”
玫瑰二話不說,直接拎起王耀的衣領便將其扔出宴會廳。
整個行動如行云流水一般,根本就挑不出任何毛病!
那王耀并非沒有掙扎,只是他發現自己在玫瑰這里根本就無力掙脫!??Qúbu.net
啪!
李軒直接將自己的酒杯摔碎。
“小子,我給你機會了,看來你是真的想死!”
李軒摔碎酒杯的聲音直接把宴會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同時他父親李承業也朝著這邊走來。
李承業器宇軒昂,滿身都帶著上位者的傲然氣度。
“發生了什么事?”
李軒指著顧遠說:“父親,這傻子又來了!”
李承業當然知道顧遠是誰,這一年下來顧遠至少來鬧過五六次。
不過李承業也就是把他當成是傻子看待而已。
“小顧,今天是我的壽宴,有什么事以后再說。”
顧遠笑了。
“知道是你的壽宴,所以特地過來送賀禮。”
“哦?”
李承業愣了一下。
同時他心想,顧遠這小子是不是開竅了,所以才會以送賀禮的方式來講和。
若是能簡單講和讓這小子不再來騷擾李家,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好啊,我看看你送的是什么賀禮?”
唰——
顧遠直接將蓋在小平車上那塊鼓鼓囊囊的黃布撤掉。
赫然,一口鐘擺在眾人面前。
“鐘!竟然是鐘!他竟然敢在李總壽宴上送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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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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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