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顧遠一直在仔細甄別譚阿肯送來的那些藥材。
這幫九蠻人倒是沒有騙顧遠,送來的藥材都是非常頂級的。
按照青囊書上的藥方,基本上可以煉制出最近這個階段顧遠所需的丹藥了。
然而煉藥是一件麻煩事。
不但需要天時地利,還需要藥鼎。
俞非凡那里可能會有藥鼎,但是據(jù)顧遠了解,俞非凡的藥鼎恐怕質(zhì)量不是特別夠。
想要煉制青囊書上記載的丹藥,恐怕得用青銅鼎才行。
并不是說用俞非凡的藥鼎不能煉,而是藥效成果會大打折扣。
看來下一步還得需要找個青銅鼎。
就在顧遠想這件事的時候,四水地區(qū)發(fā)生大事件了。
本來顧遠正在家里待著。
可突然間方盛北、秦德、俞非凡等等大佬他們?nèi)慷紒砹恕?br/>
同時還有容天祿和常刻舟以及田鼎盛也打來了視頻電話。
“出事了顧先生。”
看著大家表情如此凝重。
顧遠還心想能出什么事呢。
“何事?”
“元榮……元榮沒死。”
“元榮?”
顧遠依稀聽過這個名字。
這個家伙在五十年前在四水地區(qū)有著非常高的威望,并且還是掌舵人。
到今天算起來,他得八十多歲了吧。
不過,根據(jù)傳言,這個家伙早就死了才對。
容天祿馬上說:“元榮不但沒死,并且還已經(jīng)到達了脈境修為,現(xiàn)在他是一名宗師了!”
“脈境宗師……”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之后難免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在場的人都明白脈境宗師是一種什么樣的修為。
也就是說這些大佬們所豢養(yǎng)的武者在元榮面前根本就不可能有戰(zhàn)斗力。
“真的沒想到……真的是沒想到啊……”
“是啊,曾經(jīng)那么風光的風云人物,現(xiàn)在居然要復(fù)出了。”
“顧先生,還請您早下決斷。”
“啊?”
顧遠納悶,心想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為什么要讓他下決斷。
“為何要我來做決斷?”
“因為……因為……”方盛北不敢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俞非凡直接搶話:“直接說吧,因為元榮讓我們所有人都必須歸順他!”
是的。
元榮復(fù)出之后直接就把消息散出來了。
凡是四水地區(qū)的大佬和掌舵人,全部都要聽他的話。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自封自己是四水地區(qū)掌舵人了。
若是換做別的人,大家一定把他當成是神經(jīng)病。
可是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敢把元榮當成神經(jīng)病的。
只因為元榮以前就是四水地區(qū)的掌舵人。
他說自己是掌舵人,并非是自封,而是因為這里本來就是他的。
既然本來就是他的,那么他當然要讓所有人都對其臣服。
“顧先生……這個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好。”
“嗯?如何不好?”
“元榮點名讓您帶頭去臣服,還說會收您……收您……”
視頻電話里的容天祿有些忍不住,直接搶話:“他說要收您做他最中心的手下!”
雖然元榮并沒有見過顧遠。
但是這家伙已經(jīng)把顧遠當成是他的手下。
沒有商量,直接就是通知。
如果顧遠歸順,那么其他人當然也得歸順。
“哦,知道了。”
顧遠給自己榨了一杯蘋果汁,非常悠閑自得地喝著。
眾人非常詫異。
這都到了什么時候,竟然還能如此安心地喝果汁。
當然要喝果汁了。
顧遠壓根就沒有把這當成是一回事。
常刻舟趕忙提醒:“顧先生,我覺得您還是應(yīng)該仔細考慮一下。”
“考慮什么?”
“考慮……如何決斷……”
“有什么好決斷的?”
顧遠這個態(tài)度,直接震驚眾人。
“顧先生您……您是不把元榮當回事嗎?”毣趣閱
“對啊,你才看出來嗎。”
原來,顧遠從頭到尾都沒有把他們所說的話當成一回事。
不管那什么元榮是多大的來頭,也不管當初他手下掌控了多少個大佬。
對于顧遠來說,也不過如此而已。
何必那么在意呢。
更不必說什么決斷,顧遠壓根就懶得決斷。
“可是元榮已經(jīng)將修為突破到脈境了!”
大家都是武者,哪怕不是武者也知道修為境界的差距。
脈境,那可以稱之為宗師了。
既然是宗師,那么其戰(zhàn)斗力絕對是常人所難以匹敵的。
這么厲害的人,為何顧遠要視為無物呢。
田鼎盛也道:“當初元榮稱霸四水地區(qū)的時候還是內(nèi)勁高手,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成為脈境宗師,那么他必然……”
“我問你們,這元榮比起那燕宏圖來說,厲害嗎?”
“這……恐怕比不了吧。”
“燕宏圖乃是青幫堂主,好幾年前修為就已經(jīng)到達了脈境巔峰,而且還是國家的通緝犯,元榮怎么可能跟他能比呢?”
“我連燕宏圖都不怕,為何要害怕一個元榮?”
這話算是說到點子上了。
說起威脅度的話,燕宏圖可比元榮要厲害許多。
顧遠不怕燕宏圖,自然更沒理由害怕元榮。
“可……可這是兩碼事啊。”
人們都覺得,顧遠不怕燕宏圖是因為這家伙被通緝,輕易回不來的。
這種情況下顧遠怎么能當成是自己膽子大呢。
然而他們根本就不了解顧遠。
不管燕宏圖能不能回來,顧遠都是不怕的。
“顧先生,我們覺得您真的應(yīng)該考慮一下……”
“沒什么好考慮的。”
顧遠繼續(xù)喝著蘋果汁,完全不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
顧遠越是這么自信,周圍的那些大佬們就越是難受。
他們甚至還覺得顧遠很有可能要死掉了。
看到別人那么害怕。
顧遠說:“如果你們愿意歸順他你們就去,我不攔著。”
在顧遠眼里,有沒有這些人做手下都無所謂。
因為整個四水地區(qū)顧遠都沒有放在眼里。
這些大佬們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別過來害顧遠就行。
“這……這是您說的話?”
他們都不相信顧遠已經(jīng)無所謂到這種地步了。
可是顧遠確實是真的無所謂。
于是場面陷入到了尷尬當中。
若是沒有顧遠的命令,他們這些人真的敢去歸順元榮嗎?
大佬們只能情緒低落地走了。
送客之后,顧遠接到了孫大京的電話。
“兄弟!跟我訂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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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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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