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鄭山之所以沒發(fā)作,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也只是因為看到鄭奎他們安全了,不想將自己陷入險地之中罷了。
鄭山可不會真的這么大度的放下這件事情,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一樣。
要是真的這樣,那么今后是不是誰都可以這么做了?
“有什么需要嗎?”鄭山問道。
林盛想了想道:“暫時沒有,不過這次肯定會鬧得挺大,我們公司這邊........”
“沒事,你只管做你的,大不了不要這邊了。”鄭山道。
有了鄭山這句話,林盛也不再擔(dān)心了。
林盛明白,只要自己將這件事情做好了,那么他就可以成為鄭山的心腹了。
這是很重要的,也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機(jī)遇了,要是以前,即便是在這邊做的很好,能夠借助老毛子的這次機(jī)會,從而在溪水集團(tuán)中走到高位。
但那也不一定是鄭山的心腹。
“老板,我們想要跟著去。”楊志兵突然開口道。
他自認(rèn)為這次失職了,讓鄭奎和溫杰陷入到了危險之中,雖然鄭山?jīng)]有責(zé)怪他們,但他們心中還是十分自責(zé)的,想要彌補(bǔ)一二。
鄭山光是工資都給他們開了一萬塊,來了這段時間,基本上啥事沒干,吃好喝好。
吃的喝的都是以前他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現(xiàn)在自己兩人還是將事情辦成這樣,自然是有些羞愧的。
鄭山還沒說話,趙明這邊開口道:“老板,要是有什么他們能夠做的,就讓他們做吧,也算是將功贖罪。”
他雖然也為楊志兵他們的失職感到憤怒,但畢竟是自己帶出來的兄弟,他也需要為這兩人求一個機(jī)會。
而且趙明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希望通過這次,能夠讓鄭山留下幾個人。
留在鄭山身邊,比他們回去可是要強(qiáng)太多了。
鄭山看了看楊志兵兩人,見到他們的眼神,想了想道:“可以,你們跟著吧,如果林盛這邊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你們幫一下忙。”
“是!”楊志兵兩人頓時大聲道。
現(xiàn)在他們想的就是要洗刷這個恥辱。
林盛這邊看到鄭山?jīng)]什么吩咐了,也立即出發(fā),他需要聯(lián)系的人有些多。
鄭山都說了有命拿沒命花的話了,林盛自然是知道該怎么做。
不過他需要做的就是將一切都顯得正規(guī)化,最好的方法就是從官方解決。
而這件事情,對于林盛來說,雖然有難度,但只要他愿意付出一些代價,自然也是可以完成的。
現(xiàn)在的老毛子可不比以前了,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不一樣了,操作起來自然也方便很多。
最關(guān)鍵的還是鄭山的態(tài)度,不惜一切代價!
那么林盛就可以全力出手了,不需要考慮什么值不值得的事情了。
只要做成功了,那么在老板眼中,就是值得的。
等他們都走了之后,鄭奎和溫杰還是站在那邊,鄭山道:“你們也先回去休息一下,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就好了。”
“大山,我........”溫杰滿是愧疚,同時也有些擔(dān)心。
他想要勸鄭山要不然算了吧,不要惹事了,他是怕牽連到鄭山。
鄭山看出來了他的想法,笑了笑道:“姐夫,你別有什么心理壓力,這次的事情也算是一場意外,有人欺人太甚了,以為咱們好欺負(fù)。”
“你說我要是不反擊一下,不讓別人知道我的決心,今后這樣的事情還會層出不窮的。”
聽到鄭山這么說,溫杰有些明白過來,只是心中有點(diǎn)擔(dān)心。
但是此時他也不好說什么了,只能先回去睡覺了。
鄭山則是叫住了鄭奎,“你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傷勢吧,看你這幅模樣,晚上出來都能嚇到小孩子了。”
鄭奎則是滿不在乎,這點(diǎn)傷雖然疼,但他到是沒太大的感覺。
“哥,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鄭奎道。
鄭山看著鄭奎,摟著他的肩膀道:“行了,沒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咱們是親兄弟,這些都不是麻煩。”
.............
廖海一晚上都沒睡好,心中感覺十分憋悶。
同時想著自己該怎么找回場子。
他以前其實是想要和鄭山搞好關(guān)系的,從郝武過來的時候,他就想著將郝武當(dāng)成心腹培養(yǎng)。
因為他知道,鄭山在國內(nèi)有多大的關(guān)系,如果通過郝武和鄭山打好關(guān)系,那么他就能夠從鄭山這邊賺取很多好處。
別的不多說,就是那些產(chǎn)品,以鄭山的能耐,基本上是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但郝武不識好歹,過來沒多長時間就離開了。
不僅如此,對于他的示好就像是看不見一樣,林盛這邊也是一樣的。
當(dāng)他知道林盛過來的時候,就專門上門拜訪,一開始雙方關(guān)系還是挺好的。
但是慢慢的,林盛也不和他接觸了,每次他主動過去,林盛就找理由不見面。
所以廖海已經(jīng)絕了這些心思,鄭山現(xiàn)在又這么不給他面子,廖海已經(jīng)好長時間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心中憋著一口氣。
廖海是天亮了才睡著,但就在他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不停的敲門,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誰特么的想死啊。”廖海煩躁的吼道。
“海哥,不好了,刀疤他們死了。”
廖海瞬間驚醒,原本迷糊的腦袋也是清醒過來,迅速起床,連鞋子都顧不得穿了。
“誰死了?”廖海盯著面前的人道。
“刀疤,是被警察直接找上門,然后聽說是手持武器反抗,當(dāng)場就被擊斃了。”
“不可能!”廖海下意識的叫出聲。
是的,不可能,刀疤臉又不是不知道,即便是他被抓了,以現(xiàn)在廖海的能耐,也能夠保他出來。
就算是嚴(yán)重一些,現(xiàn)在沒辦法出來,但頂多也就是在里面待兩年,而且有廖海的照顧,也是十分舒服的待兩年。
到時候廖海肯定能夠保他出來,怎么可能會和這些警察對著干呢?
而且廖海也不是不清楚,刀疤臉別看對一些人心狠手辣的,但是面對官方的時候,膽子是很小的,這也是在國內(nèi)被嚇壞了。
所以當(dāng)廖海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知道不可能!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鄭山,心中頓時一寒,隨即還沒等他有什么反應(yīng),就聽到有人驚慌的喊道:“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