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來不及反應(yīng),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zhuǎn),便落入了一個懷抱。
君澤羽的懷抱不同于蕭默的健碩僵硬,也不如蕭默的溫暖,而是略帶冰涼氣息的陌生。
這令原本很平靜的小小頓時一陣惡心,她想掙扎卻不能動,想?yún)群埃瑓s在下一秒被點(diǎn)了啞穴。
“噓,別說話,驚擾了大家休息就不好了。”君澤羽像是看出小小的意圖,手指一伸便點(diǎn)了小小的啞穴。
想做什么卻不能做,被人鉗制的感覺很難受,并且自己一個有夫之婦被別的男人抱在懷里,小小的負(fù)罪感和惡心感很濃。
不加思考,小小就要暴露空間,也要掙脫君澤羽。
可,事情總是事與愿違,只聽君澤羽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本王知道你有秘密,不管是什么飛天遁地也好,隱身無蹤也好,本王既然出手了,就不允許你再逃走!”
話音未落,小小的手上被拴了一個東西,君澤羽輕笑一聲,“以后,我們就像這條繩子,本王在哪,你在哪,永遠(yuǎn)都不分開了!”
雨幕一道道在眼前閃過,夾渣著潮濕的涼風(fēng)在耳邊呼嘯而過。
直到被丟入一張軟軟的大床上,小小還在思考,她的空間其實(shí)早就暴露了?!
否則君澤羽怎會在她手腕拴上一條紅繩,并說出那樣的話……
君澤羽的心情很好,他將一身雪白褻衣的小小安置在床上,然后自行寬衣解帶,見床上嬌小的人兒目光似乎有些呆滯,便好笑的道,“還在想自己怎么暴露的?”
君澤羽一邊脫衣服,一邊像是閑話家常一般聊了起來,只是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愉悅,“記得在山谷殺馬賽雅那次,本王明明記得咱們就要輸了,睡一覺醒來,卻情勢翻轉(zhuǎn)。”
小小皺眉,這理由還不夠。
君澤羽將脫下的紅袍搭在屏風(fēng)上,步伐輕緩的往床邊走,“當(dāng)時本王就想,不管是你還是簫兄,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只是這個秘密……本王不曾往上面飛天遁地上想,因?yàn)閷?shí)在太匪夷所思了。”
隨著他的聲音逐漸靠近,小小被攬入一具帶有龍涎香的懷抱,耳邊縈繞著一股溫?zé)岬臍庀ⅲ叭说暮闷嫘暮軓?qiáng)烈,本王也不能免俗,自從那日之后便刻意留意你們倆。”
“你們隱藏的很好,本王留意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未有突破。”君澤羽微涼的指尖點(diǎn)上小小啞穴,又道,“直到上次宮宴,心兒只殺那次……”
后面的話不用聽,小小也明白了。
其實(shí)用的次數(shù)多了,她自己也想過可能會有所暴露,只是僥幸空間這種東西,太過玄幻,別人無法猜測罷了。
那次救治君心,太過倉促,沒辦法周全。君澤羽能猜到這些也算理所當(dāng)然。
“本王一直不明白,為何每次緊急時刻,你都要將本王弄暈?后來想想也不難猜到,你有不能讓人知道的秘密。”
“現(xiàn)在能告訴本王,這個秘密是什么嗎?”君澤羽清冽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湊近小小,在她脖頸處深深嗅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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