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唐牧送安布羅斯一行人進入江城機場。
“唐先生,貨物已經在準備,明天就能裝機!你們這邊的周六,就能到達京都,到達京都后,恐怕就需要你來處理了!”安布羅斯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好,以我收到鉆石的時間為準,下個月的那個時間,我會把三百億美元打入你們制定的賬戶!如果我資金周轉開的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唐牧很滿意安布羅斯的安排。
說實在話,他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更多的鉆石!
“好!”安布羅斯對唐牧也是極為滿意,在他來看,唐牧是一個非常非常好的合作伙伴。
“總裁先生,我想等我資金寬裕的時候,如果我某個月要的數量多一些,這沒問題吧?”唐牧笑著說道。
“完全沒問題啊!我們還歡迎呢!唐先生,我現在明白你為什么說在合同總金額中,只要支付了合同總金額交易量,時間界定不用那么明確的意思了!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啊!”安布羅斯一副恍然的樣子。
“你也知道,我現在賺錢的能力,如果真有這份能力,我為什么不提前支付了呢?”唐牧聳了聳肩膀。
“唐先生,我喜歡這樣的你!哈哈哈!期待下一次見面!”安布羅斯聽到航班信息開始播報了,笑著說道。
“一樣期待!”唐牧笑著點頭。
然后直接送安布羅斯一行人安檢,進入候機區。
唐牧轉身就走,然后到了車上,馬上給戴紅軍打電話。
“哇,大富豪!”戴紅軍笑著說道。
這個星期,已經周五了,周一和周三發行的《流浪狂潮》第二冊和《星辰大海》銷量都已經有六億冊之多!今天發行的《成長》第二冊,短短時間之內銷量已經過了三億!
再加上三本書的第一冊現在累計銷量已經過了六億五千萬冊,達到七億冊怕是根本沒有任何難度。
時間積累之下,甚至八億冊九億冊都不是不可能達到。
如此情況之下,唐牧現在有著怎么樣的身家,戴紅軍在無聊的時候也計算過的,只是這么計算之下,震驚的他都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見過有錢的,也見過瘋狂賺錢的,但這些人都跟唐牧沒有任何一丁點的可比性。
唐牧賺錢的速度這才叫真正的快。
“戴老總,你嘲笑我啊!”唐牧笑著說道:“唉,賺錢太難,而我又需要那么多的資金,不想法設法的賺錢,根本不能進步啊!幸好改造之下,我的大腦現在異于常人,所以寫了基本小說,沒想到效果會這么好!”唐牧笑著說道。
他現在都已經開始打預防針,不管怎么樣,一切都歸結于他大腦的變異!
“哈哈哈,好!很好啊!”戴紅軍笑著說道:“國家要感謝你啊!經濟貢獻,這份貢獻無以倫比!”
戴紅軍沒說錯,唐牧每個星期需要交納的稅都堪稱一個天文數字,并且每個星期都是如此啊!
長久下來,這是怎么樣的數字?
“交稅是我的義務!”唐牧認真的說道。
“既然知道是義務,為什么還要搞離岸公司,在國外也弄出版社?”戴紅軍問道。
“戴老總,我看你需要多了解了解相關規定了!比如說我賺了一萬塊錢,在國外繳納了四千塊的稅收,我需要去掉這四千塊的稅收,然后再跟國家計算的!如果國家征收的部分不到四千塊,我就不需要再交稅了!而我現在在外面避稅,盡可能的少交稅,就是為了把一部分稅收交給國家啊!都是交稅,交給別的國家跟交給自己國家,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吧?”唐牧笑著說道:“我的目標就是盡可能的為國家繳納更多的稅收!每年幾百億美元打底!”
“唐老總……是我狹隘了!”戴紅軍嚴肅的說道:“我代表國家代表人民,謝謝你!”
“行了,這次給你打電話是告訴你一聲,周六的時間,第一批三百億美元的鉆石就會到達京都機場,你派人接收,然后給我送到江城這邊來!記住了,三百億美元,總共一百五十億克拉的鉆石!”唐牧仔細的叮囑。
“單價兩美元?”戴紅軍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先前唐牧三百美元一克拉的價格,比國內價格已經低很多很多了。
但現在兩美元一克拉……戴紅軍徹底的震驚了。
“沒錯!不過,我簽署了五年總價值一萬八千億美元的合同啊!”唐牧笑著說道:“要不然,每克拉的單價也不會降低到如此程度!”
“一萬八千億美元!唉,如果咱們國家有豐富的鉆石礦這該有多好!”戴紅軍很肉疼的說道。
雖然這一萬八千億美元花的值,也必須要花,但想著這筆錢給了別人,并不能造福國家和民眾,戴紅軍就是肉疼的厲害!
雖然貌似從根本上來講,唐牧花費多少跟他都沒有任何關系,但卻止不住他帶入其中啊。
“說沒用的做什么!”唐牧也有點遺憾的。
話說華夏資源真的豐富,但偏偏再鉆石儲量這方面,簡直就是渣渣……沒辦法之下,他才只能跟戴維斯集團合作。
要是國家有足夠鉆石儲量的話,哪怕單價貴一些,唐牧也會選擇跟國家做這筆生意啊!
“行了,周六是吧?到時候你告訴我航班的具體信息,保證把鉆石給你好好的送到你手上!”戴紅軍笑著說道。
“嗯!”唐牧點頭,有戴紅軍這句話,他就放心了。
只要鉆石能順利到達京都機場,就不會再出現任何意外。
“對了,那個采花大盜詢問出什么來了嗎?”唐牧問道。
上次人被吳玉琦帶走之后,唐牧就沒再關注了!
戴紅軍也真是的,不跟他說說到底是什么結果。
所以他現在只能自己來主動詢問了。
“問出來了,他果然在修煉一種邪功……”戴紅軍沉聲的說道:“但他怎么都不講到底還有多少人修煉同樣的功法!”
“那最近有沒有相關的亂子出現?”唐牧問道。
“這倒是沒有!”戴紅軍說道。
“這就簡單了,他不說,恐怕只是想活著而已!他知道,一旦完全交待,怕就是他的死期了!”唐牧笑著說道。
“也不盡然啊!你不知道他的狀態,總感覺他在憋壞!”戴紅軍苦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