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安蘭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揚(yáng)起手來做打的姿勢:“你胡說八道什么!你才去給他暖被窩呢!”
“我說的是暖和暖和,又沒說暖被窩,你怎么會往這么奇怪的地方去想。嘖嘖,看來真是心動了?!?br/>
邵安蘭的臉色更紅,幾個女生嬉笑著打鬧在一起,成了夜晚一道另類的靚麗風(fēng)景線。
玩歸玩,鬧歸鬧,在內(nèi)心深處,邵安蘭忽然意識到,自己接觸這個話題的時候,似乎并沒有太多的抗拒。
難道真讓她們說中了,自己真是姐夫的小棉襖?
想到某些可能,邵安蘭頓時感覺渾身燥熱,尚未嘗過人事滋味的年輕女孩,一時間有些恍惚。
而另一邊,江志浩和胡世杰,陶國安等人喝著酒聊著天,期間他們又喊來幾個熟悉的老板級人物,基本上都是陶國安拜把子的弟兄。
這些人在市里掌握了很多的資源,各行各業(yè)均有涉獵,認(rèn)識了他們,江志浩以后就算真正站穩(wěn)腳后跟了。
不管為了確保關(guān)系的維持,還是其它,江志浩根據(jù)自己的記憶,給了這些人一定的指點。
有些人很信,有的人則表面樂呵呵,背后直撇嘴。
信與不信,是他們的事情,江志浩也不在意。正如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
如此到了十點半左右,江志浩起身離開。
鐘佳薇肯定還在家里等著,不能太晚回去。
陶國安等人也沒有強(qiáng)留,喊來代駕送他回去后,又自己找地方喝第二場去了。
回到家后,別墅里果然還亮著燈,一進(jìn)門就看到鐘佳薇正在紙上寫寫畫畫。
看到江志浩回來,她連忙停下手里的活,道:“回來了,那邊事情怎么樣了?”
“已經(jīng)解決了?!苯竞菩χ阉龜堅趹阎?,親吻了一下額頭:“怎么這么晚還不休息。”
“你不回來,我怎么能睡的著?!辩娂艳甭劻寺勊砩系木莆?,道:“怎么還喝酒了?”
“遇到了陶國安和他幾個拜把子兄弟,被拉著喝了幾杯,如果你不喜歡,以后我就不喝了?!苯竞频?。
“男人在外面應(yīng)酬,喝酒是很正常的,我又不是不懂。”鐘佳薇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很是貼心的道:“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去給你拿換洗衣服。”
“拿什么衣服,我們一起洗。”江志浩說著,攔腰將她抱起來。
鐘佳薇驚呼一聲,又下意識捂住嘴巴,生怕被玲玲聽見。眼看著丈夫把自己抱進(jìn)浴室,她自然明白會發(fā)生什么,不禁臉色發(fā)紅。
隨著房門的關(guān)閉,衛(wèi)生間里逐漸響起了莫名的聲音。
流水潺潺,生生不息。
第二天,精神抖擻的江志浩一大早就把早餐做好。
鐘佳薇的精神也不錯,面色紅潤,嬌艷異常。夫妻生活的和諧,遠(yuǎn)比任何美容產(chǎn)品都有用。
給玲玲抹藍(lán)莓醬吐司的時候,江志浩道:“有個認(rèn)識的老人過世了,要和金正清老先生一起去外地參加葬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