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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宸極對于這樣的方茹茹束手無策,只能言聽計從了,好在她還是向著自己。【高品質(zhì)更新.】
“對了,是不是伏羲宗的弟子要來諦闕門?”方茹茹忽然想起這件事情,對百里宸極詢問道,“我接到皇甫的信,說是讓我好好款待他,他還想見見我的心上人,說要瞧瞧是怎么樣一個人物。”
“皇甫?”白立宸極微瞇眸子沉思了片刻,忽然想起這么一號人物來,“皇甫家的人?”
“嗯,世家弟子,出生不凡,我玄天斗與他交過手,之后相識,他人不錯,很照顧我。”方茹茹淺笑地點了點頭,拉著百里宸極的手出了自己的居所,向百獸園散步而去。
“嗯……”百里宸極沉聲發(fā)出一聲鼻音,側(cè)目看向方茹茹,見她確然沒有旁的心思,便也是反手握住方茹茹的手,對她言語道,“我不便見他,你和寒凌一同陪他在諦闕門逛逛。”
“干嘛扯上文寒凌。”方茹茹不悅地嘟囔道,“他現(xiàn)在瞧見我還一臉怨念要同我碎碎念呢!”
“不喜你同別的男人一起。”百里宸極簡明扼要地回道,“再者他終究是伏羲宗之人,雖說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小心為妙,知道么?”
“你就是個醋壇子。”方茹茹一語直指要害地對百里宸極埋怨道,“小心眼不解釋!”
“莫要胡鬧。”百里宸極對于方茹茹的評語卻也沒有太大反感,反正他此生此世能夠在意的女人就她一個,被她說小心眼、醋壇子總比她被人拎走了的好。
相比與她年紀相近的少年,百里宸極確然覺得自己確然是在某些方面不如那些年輕人討方茹茹歡心,再加上方茹茹心性未定,對自己感情未必有多深切,現(xiàn)如今又處在這般微妙的時候,實在是讓他沒辦法安下心來。
回憶起方茹茹過去也說過,有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她的師長一般對待她,他終究早就習慣獨自一人,除了她以外,極少有能夠親近的女子,即便是過去的她,他也未曾這般親近過,所以,有時候覺得自己真的是失控了。
原本自喻自控能力卓絕、萬年處事不驚的自己居然在面對方茹茹的事情時,完全失去了平時慣有的冷靜。
也就只有方茹茹能夠讓他失去引以為傲的自控能力,泫天也多次對自己提及,說自己太過在乎她,所以關心則亂,但是,他怎么能放心得下。
方茹茹哪里曉得百里宸極那么多顧慮,小聲嘟囔道:“老是像是教訓孩子一樣教訓我。”
“茹茹……”百里宸極每一回聽到這樣的言語,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老了……
“逗你玩呢!”方茹茹見百里宸極這般露出無奈之色,也不再逗弄他,柔柔一笑道,“他們伏羲宗究竟是來做什么?”
“早前諦闕門與伏羲宗同時發(fā)現(xiàn)一處靈脈,可掘靈石,之后商定仙約一同挖掘,所得靈石均分,現(xiàn)如今卻在挖掘深處時,發(fā)現(xiàn)那處靈坑內(nèi)居然有一處極為隱秘的秘境。”百里宸極其實對此并不在意,畢竟這都是掌門所需思量的事情,便也只是簡單言語道,“此番似乎要聯(lián)手派弟子進入秘境之中尋寶。”
“那我也能去么?”方茹茹畢竟剛筑基,也想去試試自己身手如何,興奮地對百里宸極詢問道,“我現(xiàn)在也是筑基期弟子,應該有資格去吧?”
“嗯。”百里宸極雖然知曉此番秘境探險定然是危險之極,但是他也不想阻礙方茹茹,畢竟逆境重生才能讓她成長,總是在自己庇護下,她終究不會有所成。但是一思及此她又要離開不免有些心煩意亂。
“你不想我去么?”方茹茹瞧著百里宸極言語不多,便追問道。
“不是,只是擔心你。”百里宸極輕撫著方茹茹的臉頰,溫柔地對她笑道,“我怎么會阻攔你,能出門去歷練自然是好事。”
“我現(xiàn)在妖修也已練至雛形期四階,使得我鶴仙訣施展得威力更加強了好多,所以,應該不會如何。”方茹茹對于百里宸極這般豁達,很是欣喜,對他柔聲安撫道,“我有自保能力的,我也會越來越強,成為能夠配得上你的女人。”
“我們一直很相配。”百里宸極聽到方茹茹言語,心中頓時間被柔情裝得滿滿,他低聲在方茹茹耳畔呢喃,隨即在她唇上印上一吻,“莫說什么配不配,你與我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方茹茹粲然一笑,攬住百里宸極的脖頸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肩窩內(nèi),對他言語道:“反正我們有鏡子能夠隨時見面,不會分開的。”
百里宸極卻不這么認為,在那種幾近于特殊之所的秘境內(nèi),不曉得這鏡子是否能夠起作用,不好讓方茹茹泄氣,他便沒有多說什么。
就在兩人親昵相擁之際,兩道傳音符打來,一道是百里宸極的,一道是方茹茹的。
兩人分別聽了其中的口訊,但是內(nèi)容是相同的,伏羲宗的人已經(jīng)抵達諦闕門,不過不同的事情,百里宸極只是被告知一句,而身為煉器院、煉丹院院長真?zhèn)鞯茏拥姆饺闳氵@要去迎接對方。
“那我先走了。”方茹茹急急忙忙地施展法術(shù)換上羽化道服,整理好儀容,要出門。
結(jié)果卻被百里宸極拉住,就見他溫柔地幫她梳理著發(fā)絲,笑著言語著:“別急,讓七鶴送你去,注意儀態(tài),莫要冒冒失失的。”
“曉得了,我去了。”方茹茹笑著點了點頭,取出金牌就出了她的居所,七鶴也剛好得到宸極的命令來尋方茹茹,將她一接就向諦闕門山門飛去。
不過方茹茹可不想讓人知道她在紫云山,所以離開到山門口處的地方,讓七鶴放她下來,自己御劍飛行來到諦闕門山門處列隊迎接伏羲宗。
雖說伏羲宗乃是老對手,但是只是強盛之爭,并沒有太多敵對的意味,除非在比試上那種非要滅掉對方的氣魄外,基本上平時相見,并非是如此,起碼算是明面上交好的門派。
方茹茹剛?cè)肓芯颓埔娀矢Π矘s跟隨著對方凝丹期長老來到前來迎接的文秀長老面前,文寒凌就站在他老爹身側(cè)。
方茹茹仔細打量,這個男人居然已經(jīng)筑基期一階大圓滿,相比自己剛筑基,當真是厲害極了,不過她也是苦于自己進階瓶頸,以至于那么久修為停滯不前,不然也不會落后這么多。
皇甫安榮瞧見她時,也是禮貌地點了點頭,打了下招呼,畢竟長者在前,他們不好逾越。
文秀長老和對方長老寒暄了幾句后,就引著諸位弟子去往掌門所在的金殿。
皇甫安榮這才趁著這個空隙,與方茹茹并肩前行,閑聊了起來:“諦闕門果然人杰地靈。”
“自然自然。”方茹茹也不謙虛,對皇甫安榮回道。
“才筑基?”皇甫安榮仔細一瞧才發(fā)現(xiàn)方茹茹的靈壓其實還未穩(wěn)定,便詢問道。
“嗯,遇上些問題,不過好歹順利克服了。”方茹茹摸了摸自己的脖頸,依舊有種別樣的感覺充斥在心頭,不過她搖了搖頭,不去再想,“倒是你看起來很順利。”
“這是自然。”皇甫安榮倨傲地笑了笑,忽然壓低聲音對方茹茹神秘地詢問道,“你可聽說我們此行目的?”
“不知曉。”方茹茹淡然地回道,知道這男人想賣關子,她已經(jīng)知曉,自然不會追問,讓他急死!
“想不想知道?”皇甫安榮一副就知道你不曉得的神色讓方茹茹頗感無奈。
“不想。”方茹茹估計逗他,漠然回道,像是根本不感興趣一般。
“你當真是無趣。罷了,讓我好心地告訴你。”皇甫安榮賣關子不成,倒也有些興致索然,正準備傾囊相告,結(jié)果卻被方茹茹打斷了。
方茹茹笑咪咪地眨了眨眼睛,對皇甫安榮反問道:“是不是又秘境要我們筑基期弟子去一探究竟?”
“原來你已經(jīng)曉得……”皇甫安榮感覺自己被方茹茹耍了一般,微微不爽,不過這種消息,以方茹茹的身份怕是無從知曉,她倒也是厲害,居然能先人一步知曉這等隱秘。
“來之前問人的。”方茹茹瞧著皇甫安榮被自己梗住而略顯不爽的神態(tài),就忍不住想笑,“此行如何?聽聞是一處靈坑內(nèi),其他我就不曉得了。”
“還未派人探究,因為伏羲宗和諦闕門相互有約定,所以此行目的就是派弟子入內(nèi)一探究竟,如何?你可要同去?”皇甫安榮對于這樣未知的冒險頗感興趣,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讓方茹茹頗為無語。
“不曉得,但愿能去吧,我也想去看看,畢竟才筑基,我也想出去歷練歷練。”方茹茹聳了聳肩膀,對此也未知,不過百里宸極既然沒有阻止,自己應該能去,但是究竟如何選擇參加的弟子她就不得而知,只能聽從安排。
“此次有你們文秀長老和我們爵溪長老帶隊,怕是不成問題。”皇甫安榮沒有絲毫擔憂之色,畢竟出門歷練若是沒有危險那就沒意義,平坦無奇地歷練跟出門遠游合異,越是危險越是未知的地方,越能引起他的興致,所以當時聽聞此事時,他頭一個毛遂自薦參加。
作者有話要說:方茹茹又要出門了,尊者又要獨守空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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