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允司曜那個可惡的男人,凌寶兒臉色就立刻變黑。
待看到徐慧看到她那一臉慎人恐怖的表情后,她趕緊無那搖頭。
“我沒什么事,就是腳崴了一下。不過已經上過藥。你先下班吧!我晚一點自己走。”
徐慧一臉為難,“我本應在這里陪你一起走,可是我今晚實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所以,不能就留下陪你。那我就……”
“你先走吧!我沒問題。”
凌寶兒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那我就先走了!”在徐慧一臉興奮關上門,可剛關上卻又打開,看向還在房間中努力奮斗的女人,一臉神秘的邪笑。
“差點忘記。”
她邊說,邊從手提包中掏出一個電棒大小的東西,送到凌寶兒的手中。
“這是公司今天發的福利,拿著吧!或許會有用”
“這是什么東西啊?”凌寶兒看著手中的東西,一臉茫然。“不會是手電筒吧?”
“這是防狼器。專門對付色狼的。”
對于她的無知,徐慧一臉無言,說完快速飄出房間。
她今晚實在是有重要約會,不能耽擱。所以必須趕緊走。
凌寶兒輕蹙眉頭,看了手中這個一點都不覺得有用的東西,一臉無奈搖頭。隨手將她扔到一旁的沙發上。
現在她的情況,可不是一個防狼器就可以解決,她現在需要的是防妖精器。要對付得了允司曜才可以。
不知道到底花費了多少時間,才整個房間打掃完畢。只是將房間打掃完的時候,全公司都已經沒有人。
凌寶兒看著空曠的公司,一臉的感嘆。想當初她做小記者都未曾這么累,如今做了副主編怎么這么累?
她,凌寶兒到底什么命!
因為時間比較晚,公司所有的人都基本離開,所以整個公司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只有樓道少數的燈還亮著,可是卻因為年久失修,而昏暗不明。
不過,最讓她郁悶的是,這個時間電梯竟然還停了。迫使她不得不在昏暗的樓道中向前走。
凌寶兒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所以遇到這種狀況倒也不害怕。
可是從樓道中突然傳出一陣的腳步聲,讓她平靜的心,突然懸起。
“這是怎么回事,這個時間,公司的人都應該已經下班,怎么可能還有腳步聲?到底是鬼,還是有賊?”
要知道這個年頭,鬼怪并不可怕,因為她根本看不見。最可怕的是有壞人在。那她才是遭劫在數。
凌寶兒一臉忐忑的在樓道中向下繼續走,而這個腳步聲也越來越近。可以推斷這是從樓下傳來的。
她放輕腳步,躡手躡腳的向下走。
然而,在她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忽然腳步聲終止。
“怎么沒有了聲音?”就在她疑惑間,身后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嘴巴剎那間被緊緊的堵住。
她感覺危險的來臨,可是卻喊不出半點聲音。
而且,那個人的力氣很大。任她怎么掙扎都沒有一點效果,不消一會兒,就將她整個人完全的制服。
不是吧!
ZERO這么大的公司,竟然會進賊?
這一刻,她突然心生后悔,早知道剛剛徐慧給她的防狼器,她就應該拿著。
因為這個人,她完全制服之后,只是從背后制服住的她雙手雙腿,將她整個人完全壓在墻上而已。
一股灼熱帶著一股會令人會心情悸動的氣息,突然從她的脖子間傳來,讓她的身體不禁產生一股顫栗。
突然感覺到她這個反應,身后的人,惡劣一笑。
他竟然開始連續不斷地,在她的脖子間作怪。而她的身體,也開始因為她的作怪,而不住的傳來一陣陣的顫栗,臉色也越來越漲紅,甚至全身發燙,連呼吸的都變得急促。
“你還真敏感。”邪肆而妖媚的聲音,在她心跳快速的時候,暗啞傳來。
讓她混沌的意識,立時清醒。她眨著眼睛,聞著身后那人身上的獨特味道,眉頭一皺,臉色立刻黑透。
“原來是……”她怒聲低吼。
可是她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破口而出。就已經被身后之人,突然扳過她的頭,用唇將她的嘴完全堵住。
熱烈的吻,根本容不得她有半點反抗。只能任由他,在她的口中肆意橫行。
然而嘴里無法,她只能動手,就在她的手,在他的懷中大力反抗的時候。手指尖突然碰到他衣服中一個僵硬的物體。
然而,當她的手指剛一碰觸到那個東西時候……
一聲慘叫,一陣麻酥感,眼前金星亂竄。
最后,腦子一片空白,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滿屋子充斥著消毒水的味道。白色床單,白色的被罩,還有白色的墻壁,都很明確地告訴凌寶兒,現在她帶的地方是一個叫做醫院的地方。
“醒了!”不遠的沙發上,傳來一個充滿了邪意的聲音。
“允司曜。”
凌寶兒看到這個人,恨不得在暈過去。
允司曜很是邪惡來到她的身邊,從懷中掏出一個眼熟的防狼器,看著她一臉幽怨的神情,從的惡劣。
“怎么樣?被電到的滋味是什么感覺?”
“可惡的家伙,就知道是你。竟然使這么卑鄙的手段。”
想到這個家伙,在走廊里對自己做的事情,凌寶兒的氣的怒吼。
“為什么不帶上它?是覺得自己很安全,所以不帶嗎?”根本不理會她的怒火,允司曜只是自顧自的回詢問。
“不用你管,妖精。”凌寶兒別過頭,干脆不理他。
看到她一臉憤然,他一臉無辜,“罵夠沒有,我本來是好心給你送你拉下的防狼器,是你自己亂動碰到它開關,才被電倒的。如今來怪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想到他強吻的事情,凌寶兒臉色不禁驟紅。
“那是什么,是我強吻你的事嗎?”
允司曜眨那雙似水的瞳眸,望著她惱羞的表情,一眼勾魂的眨眼再眨眼。
看著他那一眼誘惑的眸光,凌寶兒的臉紅的更厲害透。
這個家伙做了那種無恥事情,竟然還可以這么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真懷疑之前在車里她輕吻了他一下就嚇得,臉色慘白的男人,到底是誰。到底是他,還是別人易容,亦或者現在的允司曜才是別人易容。
“我只是為了讓你起到安全意識,才會犧牲自己對你那么做的。”允司曜突然將整張臉放大在凌寶兒紅透的臉面前,臉上笑的更為邪惡,“不過說起來,那個時候,你其實也挺享受的不是嗎?”
“你要是沒有事情就離開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凌寶兒怒吼聲,一把將他從面前推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頭蒙上。
“不管怎么說也是我把你送來醫院的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是你不謝我,也不能趕走我是不是?”允司曜眉梢輕挑,一臉邪肆輕笑,然后,抬起手去拉著蓋在凌寶兒頭上的被子。
可是,為什么這個女人拽得那么緊,根本不給他任何移開的機會。“松手!”
“我才不要!”她抓著被子的力氣加大。
讓允司曜根本無法將被子移開,單看她抓被子的勁兒,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有病,“我數三個數,你最好給我松開,否則后果自負!”
“不要!”面對他的威脅,凌寶兒沒有一絲的退讓,反而緊緊地抱著被子,捂在里面怒吼,“別說你數三個數,就算是數一百個數,我也不會松手!”
“這可是你說的。”
允司曜冷笑一聲,伸手將被子一卷,直接將她抗上肩頭。
“你干什么?”
凌寶兒在被子里面咆哮,可是因為困在被子里的關系,怎么掙扎都沒有任何效果。
打開車門,他將她連人帶被,直接扔上車的后座。
凌寶兒終于按耐不住,掙扎著從被子里露出頭,看向駕駛位上的那個妖精,咬牙切齒,“允司曜你到底要干什么?”
“病好了就出院,醫藥費那么貴,你想住多久?”
允司曜翻著眼睛,一眼傲慢瞪著她一臉憤怒的表情,不等她回應,已經開車離開了醫院。
這個家伙不只是大明星還是財團太子爺怎么連一點醫藥費都要計較。還真是和韓息澈的作風如出一轍,果然是物以類聚。
“不滿意我的處理結果?”允司曜猛然將車剎住,扭過頭看向身后還在生氣的女人,嘴角的笑容突然燦爛。
“那你下車,自己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