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所以克服心理障礙的他,若是對她下毒手一點都不奇怪。尤其她之前還得罪他,他要是想對她做過分的事情,絕對不是不可能發生。
“這么緊張干什么?我還什么都沒做呢!”允司曜眨著那雙桃花眼,奪過她手中的水杯,將身子又向她靠了靠,凝視著她那一臉警覺的神色,妖肆的臉上綻開一抹幾近邪惡的笑意。
她一把將他推離面前,雙臂緊環在自己胸前,瞪著他那一臉惡劣的笑容,眸中憤怒的小火苗簇簇的燃燒。
真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真的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允司曜被她憤怒推離身前,倒是沒有一點生氣,反而用剛剛摸過她胸前的手,附在自己唇邊,一臉曖昧輕喃。
“真是沒想到,你那里還挺有手感。嘖嘖嘖,只是包裹的這么嚴實,真是可惜。”
“你,你……”
凌寶兒被他輕挑的話氣得臉色更紅,想要罵他,可一時之間竟找不到什么來形容這個邪惡的男人詞匯。
“好了!”
對于她的無言應對,允司曜笑得邪惡至極,過了好半晌。
他才收斂了臉上笑意,一臉淡然道,“別你呀我的,快跟我走!”
“跟你走去哪里。”想起剛剛的事情,凌寶兒立刻一臉警覺,將環在胸前的手臂,環的更緊。
“接受懲罰!別告訴我,我交給你的那些工作,你都已經做完了。還是說,你已經忘記這件事。”他冷笑,余光似無意的瞟了一眼桌子上她整理好的那些一堆文件,眸色不由一深。
沒想到她一個晚上,做了這么多。這讓原本只是想借此存心耍她的他,心中竟然不免有些愧疚。當然也就只有那么一點點。
“還差一點而已,何況,現在還沒有到正式下班時間。我現在在加班,所以你等到正式下班之間,我會交給你!”凌寶兒瞪著面前故意為難的自己男人,一臉不服氣。
“好!我給你時間繼續做。不過,你現在必須跟我走!”
允司曜看著她一臉慍紅的神色,一瞬間心軟。要不是他早就安排了重頭戲,他肯定放過她。只是現在沒有反悔的可能。
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怪他無情,要怪就怪這個女人自己命不好。
“走吧!”看著還呆愣在原地的女人,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著她就向外走。
“你這是要帶我去什么地方?”被強行帶上跑車,凌寶兒氣得大叫。
可是身邊的男人,就好似完全都聽不到一樣,不給她任何的回應。
“允司曜。”
“如果,你想現在下車可以直接跳。這里是高速公路,跳下去大不了一死!”看向她憤然的神色,他笑得更為邪惡,“如果你不想死,那么就乖乖給我在車上坐著!”
他瞪向她,做了一個可怕的表情。
凌寶兒趕緊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話,偎在車子的角落躲得他遠遠,生怕他真的會將她丟下車。
不是她膽子小,實在是因為這兩天親見了這個家伙的實力,這個惡毒的男人,可是什么都做的出來。
一座四面環水坐落在千藻湖中間的別墅前,允司曜停下車,
“這是什么地方?”凌寶兒從身邊一個個擦肩而過衣著光鮮人,眉頭蹙得緊緊。不知道這個家伙又搞什么鬼。
“宴會!”
看到她一臉不安的神情,允司曜一臉幸災樂禍。
“又是宴會?究竟是什么宴會這么大排場,我可發現好多明星都在!”
她一路走過,看到好多張熟悉的臉,這讓初始疑惑的她此時更加不安。
“豪門訂婚宴名人自然多!”
他一臉理所當然的沖著她,點了點頭。
“豪門訂婚宴?怪不得排場這么大!是誰訂婚,你朋友還是親戚?不過你參加訂婚宴帶我這里干什么?”
允司曜沒有回應,而是瞟著她滿臉狐疑的目光,臉上笑得鬼祟。
“你干嘛笑得這么邪惡?”
凌寶兒望著他臉上邪惡的笑容,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直襲心頭。
誰讓她是來接受懲罰的,那個家伙一定不會讓她有好日子過。
“今天是你和我的訂婚宴,我不帶你來還要帶誰來!”
他輕眨眼眸,一臉理所當然的凝視著她瞬間石化的臉龐,妖孽的臉上笑得更加邪惡。
“什么?你和我的訂婚宴會?”
凌寶兒完全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也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沖著他大吼出聲。
“允少,開什么玩笑?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出現幻覺!要不然……”
“你看這么嚴肅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我是很認真的要和你訂婚。”
他眨著那雙桃花眼,盯著她滿臉錯愕的神情,故作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已經結婚,你還要讓我跟你訂什么婚呀!”
這個男人真的瘋了是不是?凌寶兒對他的回應,都癲狂。
“你安全!”
在她大吵大嚷中,他淡淡的從口中吐出三個,幾乎不包含任何溫度的字。
“安全?允司曜,你是不是真瘋了?”
聽到這個形容詞,凌寶兒臉色頓黑,瞪著他的目光也從初始的錯愕變成一臉的憤怒。
“不要多心,我指的不是你的長相。”
允司曜一臉調笑,算是解釋,說完緊握住她的手,仍然不顧她的反抗,拉著她走出人群,再離開眾人的目光之后,他突然一臉正色道。
“你不會喜歡上我吧?”
“自然不會!”
她趕緊搖頭,以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喜歡上面前的這個男人。
“同樣我不會喜歡上你。所以留你在我身邊是最安全。因為我們絕對不會發生感情,而你也不會黏上我不放。”
他松開握著她的手,望著她依舊滿是狐疑的臉龐,點了點頭。
“就算是這樣,可你憑什么讓我跟你訂婚?你別忘了,我已經是有夫之婦。”
對于他這種總是抓不到事情的重點,凌寶兒一臉的無奈。
“那又如何?”
他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她,他毫無節操的笑了。
“我又不指望和你白頭偕老!”
“我已經結婚,所以不能和你訂婚。你不懂我的意思?”
“這可由不得你。”他好似宣誓一樣吐出這樣一句話,說完之后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已經用薄唇封住她的嘴,將她口中那些還吐出的話,完全吞入到自己的腹中。
宴會角落,凌寶兒狠擦著被無恥男人輕薄的唇瓣,抬眸一眼怨毒的瞪向非禮完她之后,竟若無其事的跟一堆女人勾肩搭背毫無節操可言的男人,咬牙切齒。
“怎么了?”
不知何時她身邊多了一雙長腿。
她嚇得趕緊向后退了一步,再抬眼看向來人那張詭異臉龐,整個人都不由一僵。
“臉色怎么這么難看,在生氣?”
是藍紹謙仍然沒有任何表情的看著她,語氣也是聽不出任何情緒的淡漠。
“是你,剛剛你看到了是不是?”
凌寶兒想起剛剛的事情,一臉無言的嘆了口氣。
“你不生氣嗎?”
見她正面回應,他有些不悅的搖了搖頭。
“我就當是被路邊的瘋狗咬了一口,生氣又能怎么樣?我總不能,沖回去再咬回瘋狗一口吧?我可沒那么重口味!”
她輕聳雙肩,做出一副極為無可奈何的表情。
“原來!”得到她的回答,藍紹謙的嘴邊勾起一抹略有似無的弧度。
不過極為淺淡,就連他都自己都沒有發覺。
“那個,其實,你,我……”
凌寶兒望著他那張淡漠的臉,原本想要和他說的話,一時間變得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開口。
“有什么想說的直接說!我最討厭吞吞吐吐的人。”對于她的猶猶豫豫,藍紹謙有些不耐煩。
“你可不可以帶我離開這里,今天的訂婚我肯定是不能服從。否則以韓息澈的個性不得活剝了我!”
現在能拜托的人也只有他,雖然這個男人性子惡劣,但是看他那日在韓家出現,應該和韓家的關系匪淺。
所以這種忙,應該會幫吧。
藍紹謙盯著她足足一分鐘,突然冷笑,“你憑什么認為我會幫你這個忙?別忘了,那日在魔術表演時,阿澈為了你對我做過什么。”
早就有心理準備,知道這個男人不會輕易答應,可如今他是唯一可以帶她出虎口的人,所以只能厚臉皮來求他。
“我們之間是有一點誤會,可你好歹和韓家有很深的淵源,縱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身陷囹圄吧?”
藍紹謙沒有回答,而是望著她,眼神是令人有些發毛的幽深。
對望他幽深的眸光,凌寶兒自知沒有希望,也不再求他,橫豎都是死。那還不如死得有尊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