佤城,是一座邊境小城,位于大業(yè)王朝和南紹國之間。</br>
雖然大業(yè)王朝和南紹國勢如水火,戰(zhàn)事不斷。但是,這并不影響兩國的商人互通有無。所以,佤城雖小,倒也繁華。</br>
不過,作為一座軍事要塞,佤城城門的守衛(wèi)森嚴(yán)。城門口到處都是身著鎧甲,手拿著明晃晃長槍的士兵。</br>
“宋大哥,南紹國和咱們不是正在開戰(zhàn)嗎?為什么佤城還能如此平靜?”城門口,正在排隊接受檢查的破舊馬車上,云舒一臉不解。</br>
當(dāng)然,也不怪云舒一臉的不解。原本在云舒的想象中,這座最接近戰(zhàn)火的城鎮(zhèn)就算沒有滿目瘡痍,慘不忍睹,也絕不是眼前的平靜安和。</br>
入目處百姓一臉的平靜,兩國商人的交易正常繁華。這哪里像一個身處戰(zhàn)火幾十年的城鎮(zhèn)?</br>
如果不是城門口那些真刀真槍,神情肅然的士兵,云舒絕對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br>
“云弟,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朝雖然和南紹國戰(zhàn)事不斷,但戰(zhàn)場卻一直設(shè)在離這里很遠(yuǎn)的開闊地。兩國之間也早有協(xié)議,即使開戰(zhàn)也不能禍害普通百姓。因為普通百姓是一個國家生存的根本。而南紹國人口原本就不多,所以他們比我朝更在意這個協(xié)議。而佤城是兩國重要的交易之城,這里不僅有我朝的將士鎮(zhèn)守,更有南紹國的將士暗中看護(hù)。所以,佤城才能像現(xiàn)在這么平靜安和。”</br>
宋清遠(yuǎn)神情飛揚地解釋。</br>
他能感覺得出來,過了鬼哭嶺,“云楚”的心情好了很多。好像徹底地放下了什么,心情沒有以往的沉重。</br>
“哦,原來是這樣!”</br>
云舒笑了。放下過去段飛對她的傷害,心情果然輕松了很多。</br>
她沒想到,在這個年代,兩國的君主居然已經(jīng)意識到普通百姓才是一個國家生存的根本,這讓她打心眼里佩服。</br>
如此看來,那個龍?zhí)彀梁湍辖B國的那個皇帝倒也不是什么無能之輩。</br>
“云弟,過了佤城就是鎮(zhèn)南大軍的駐地。要不咱們今晚還是在佤城投宿吧?”</br>
宋清遠(yuǎn)看著逐漸西斜的太陽,征詢著云舒的意思。</br>
“那是當(dāng)然。”</br>
云舒想也不想地開口。</br>
開玩笑,風(fēng)餐露宿這么多天了,不好好休息休息怎么有精力去和榮軒周旋?她可沒有忘記,她來邊關(guān)的目的。</br>
佤城的夜,因為夜禁,所以變得特別寧靜。</br>
有家客棧,這個名字讓云舒覺得溫暖。所以,她不顧宋清遠(yuǎn)的反對,堅持投宿在這家不大的客棧里。</br>
她猜得沒錯,沒有她的味道作為誘因,平先生的頭疼癥果然沒有再發(fā)作得那么頻繁。即使偶爾發(fā)作,也很快挺了過去。</br>
經(jīng)過幾天的馬車生涯,云舒不得不承認(rèn),比起現(xiàn)代的汽車,馬車實在是差了太多。直到吃了晚飯,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躺進(jìn)溫暖的被窩,云舒這才感覺到身體的疲憊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地超出了她的意料。</br>
深夜,整個客棧顯示出一股詭異的平靜。在一種特制的熏香下,云舒睡得更加深沉。</br>
突然,云舒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黑衣蒙面人如貍貓般輕輕走了進(jìn)來。月光照在云舒清麗脫俗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仿佛冰清玉潔不小心掉入凡塵的仙子。</br>
“呵呵……本座沒有看錯。果然是個難得的極品!”</br>
黑衣人蒙面人摘掉臉上礙眼的蒙面巾,露出一張年輕俊美,卻略帶狠毒的臉。此刻那雙狹長的桃花眼正閃耀著野獸般侵略的光芒。</br>
這個人赫然就是清遠(yuǎn)鎮(zhèn)和云舒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合歡教香主趙驥。</br>
“美人兒,你乖乖地躺著,讓本座好好地愛你……”</br>
癡迷的雙眼緊緊地盯著眼前的絕色,趙驥忍不住心猿意馬。咸豬手忍不住欺上面前如羊脂玉般潔白柔嫩的肌膚,從沒有過的美好觸感他感到全身一陣戰(zhàn)栗。</br>
僅僅是這樣的接觸就讓他知道,今生怕是再也找不到能帶給他這種感覺的女子了!</br>
“哎喲!好疼……”</br>
意亂情迷間,趙驥突然失聲呼痛。咸豬手不得不離開云舒的俏臉,改捧自己的腦袋。</br>
“咦?不痛了……”</br>
趙驥心生疑惑,卻沒有時間去尋找答案。一手掀開云舒身上的被子,入目處美好的身段讓他再次蠢蠢欲動。</br>
“哎喲,疼死我了……”</br>
雙手還沒來得及貼上云舒柔軟的身體,一波接一波的疼痛卻再次襲來。趙驥突然心生驚恐,迅速跳腳離開床邊。</br>
原來,睡夢中的云舒感覺到臉上一陣瘙癢,這讓她很不舒服。雖然還沒清醒,但是“素女心經(jīng)”卻在體內(nèi)自然地運轉(zhuǎn)起來。</br>
美色當(dāng)頭,卻能看不能吃,這讓趙驥如何心甘。</br>
“妖女?不過,本座還偏不信邪。”</br>
趙驥獰笑著,再次上前。只是,結(jié)局和前面兩次沒有任何區(qū)別。即使他的手還沒有碰到云舒,那熟悉的疼痛再次一波接一波地襲來。即使運功反抗,也無濟(jì)于事。于是,他只有跳著腳再次灰溜溜地離開床邊。</br>
“這是什么功法?怎么如此詭異?難道……難道是傳說中的‘素女心經(jīng)’?”</br>
再三的遇挫讓趙驥不得不靜下心來思考。突然,他眼睛一亮,眉宇間閃著莫名的興奮。盯著云舒的雙眼更多了一抹熱切和貪婪。</br>
如果真是“素女心經(jīng)”,那么他真的是勢在必得了!</br>
老頭子曾經(jīng)說過,他和葉千凡修煉的這門功法如果能得到修煉了“素女心經(jīng)”的女子的處子身,那么就能達(dá)到登峰造極的地步。那時,他倒要看看,葉千凡還如何在他面前囂張?</br>
面前這個女子他趙驥要定了!幸虧,他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br>
趙驥小心地從身上拿出一個黑色的玉盒,一只閃耀著妖異的紅色的蟲子靜靜地躺在玉盒之中。</br>
這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禁地中偷來的“癡情蠱”的公蠱。</br>
雖然他也知道,這只公蠱需要用他的精血喂足整整七天才能達(dá)到最好的效果。</br>
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