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貴妻:帝少的心尖寵 !
裴翊久久盯著蘇梓寶,但是她卻堵得他說不了一句話。任何理由,都不能阻止他確實沒有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xiàn)。
有人說,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感情死心,有時候并不是因為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而是在她最期待的時候,只給了她絕望。
她怨他恨他都是應(yīng)該的,但是他真的受不了她現(xiàn)在這幅態(tài)度。
就像是個精致的瓷娃娃,對著他擺出一張優(yōu)雅溫柔的面孔。哪怕她說話的聲音溫柔款款,哪怕她望著他的眼神和善純良,但他卻覺得還不如她冷冰冰的惡語相向,更令人好受。
“沒有把你保護(hù)好本來就罪該萬死,說再多理由也只是推卸責(zé)任。你說的沒錯,確實沒必要說這些東西?!迸狁赐K梓寶,狹長的眼眸中滿滿都是深情,換了一個和氣的口吻,“不過你也不用這幅態(tài)度對著我,好歹我在你眼中都是見死不救的人,你對我也太溫柔了?!?br/>
蘇梓寶吃吃一笑,“裴先生的意思是想要找罵咯?那沒辦法,誰叫我家教好,不會罵人。至于見死不救,我只知道被人救了要感激,沒聽說過因為沒被相救就要罵人的。別人又不欠你的,干嘛一定要救你,對吧?更何況,最后不也是承蒙裴先生相救嗎?我怎么會罵自己的恩人,謝謝你才是應(yīng)該的。”
那怎么能一樣。
“收一收你的面具,這里就我們兩個人,這么說話不累?”裴翊無奈的挑了挑唇。這個女人,他還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蘇梓寶臉上依舊是那種優(yōu)雅的笑容,“名媛就是要這么待客才不失禮數(shù)。以前失禮了,現(xiàn)在補(bǔ)救一下應(yīng)該還不晚。”
“是嗎?我倒是要看看你能端莊優(yōu)雅到什么時候!”裴翊鋒利的眉峰上挑,手掌按著蘇梓寶的后腦手,貼唇吻了上去。
以蘇梓寶的性格,在和裴翊鬧別扭的時候被他強(qiáng)吻絕對會掙扎,但是這一次,連裴翊都有些意外,蘇梓寶不僅沒拒絕,相反倒是非常配合他。
兩人一番深吻,蘇梓寶本來蒼白的臉色也因此而染上了紅暈。
“作為妻子的義務(wù)配合是應(yīng)該的。不過如果裴先生想更進(jìn)一步解決什么生理需要,還是等我出院了再說吧。就我現(xiàn)在渾身綁的跟木乃伊一樣,你也不會有性趣吧?!碧K梓寶抿唇微笑。
裴翊眸光微冷,“義務(wù)?”
“對啊,作為妻子要是連碰都不讓丈夫碰一下,那你還真該跟我離婚了。又不是演話劇,都是成年人,裴先生有那方面的要求完全能理解。不過我現(xiàn)在這身體就跟拼起來的破抹布一樣,隨便扯扯就會漏血,還沒辦法滿足你。”蘇梓寶微微昂頭望著他,唇線微微上抿,“如果裴先生忍不住的話,盡管去找外面的小姐,真不好意思。”
“蘇!梓!寶!”裴翊這下是真的生氣了。
“你把你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了,又把我裴翊當(dāng)成什么人!”裴翊拳頭捏的咯吱響。
蘇梓寶似乎非常無奈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說錯了?!?br/>
裴翊臉色緩和了一下,雖然她說的話令人想揍人,但是認(rèn)錯態(tài)度還是挺快。但是,裴翊馬上就意識到自己想岔了。
“裴先生的品味不會低到去找皮肉生意的女人,這么說真是拉低了你的格調(diào),抱歉。帝都名媛眾多,你隨意。要是上出感情了要娶回來,我讓位?!?br/>
裴翊眼神冷冽盯著蘇梓寶,就像是一座壓抑的隨時準(zhǔn)備爆發(fā)的火山。
偏偏蘇梓寶總是能把他的怒火挑到最高點,又輕飄飄一句話壓下來。
“不過緋櫻和唐雨晴我都不覺得是合適的人選。一個來歷不明,一個隱居多年,作為裴太太還是要像韓若嫣慕云嵐這一類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名媛比較合適?!?br/>
她這一副認(rèn)真幫他分析建議的口吻,還真是欠收拾啊。可是她現(xiàn)在又跟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連抱她裴翊都不敢太用力。
更別提對她發(fā)火了。
最終也只能強(qiáng)忍著自己心中想要砍人的沖動,對著蘇梓寶說道,“夜深了你早點休息,我就在外面,你有事直接喊我。”
蘇梓寶住的病房是大的豪華套間,外面有幾間陪住的房。
林雪嬌和顧以安其實就在外面等著,里面說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只看見裴翊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裴翊,和寶寶談的怎樣,和好了嗎?”林雪嬌迎上去說道。
裴翊說道,“阿寶身體不好,以后再說。我不敢惹她,萬一她情緒過激出了問題,現(xiàn)在醫(yī)院沒有血源能幫她做手術(shù)?!?br/>
“也是,也真是難為你了?!绷盅蓢@了口氣,“我們也搞不懂你們到底怎么了。”
裴翊說道,“這些都不重要,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查血型。阿寶必須做手術(shù)?!?br/>
“對,你說的對?!?br/>
裴翊看向蘇梓寶的病房,沒再說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不止蘇家人在查,他也動用了自己的一切力量追查。
他對她的寵愛大概就是,哪怕現(xiàn)在被她這么對待,也一切以她的身體為重。
雖然被這個蠢女人氣的半死,但他從頭到尾都克制著自己的情緒,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
跟言敘打完電話問過最新的追查進(jìn)展,又跟伯納德咨詢了國外最先進(jìn)的手術(shù)療程,最后想了想,又給一個并不太熟的人打了個電話……
“哎,老大還真是慘,蘇小姐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咱們都看得見,老大還天天去她面前找罪受,這不是跟自己找虐嗎?”言敘一邊翻著卷宗一邊說道,“就這么被蘇小姐欺負(fù),哎。”
伯納德正在和一個醫(yī)療團(tuán)隊溝通,聞言笑著說道,“用你們的話來說,這個不就是……寵妻狂魔?”
“說的也是,老大以前是幫著蘇小姐欺負(fù)別人,現(xiàn)在是由著蘇小姐欺負(fù)自己,哈哈,還真是一個套路,反正就是順著蘇梓寶來?!毖詳u搖頭,“我們就不瞎摻和了。希望這種追查方式能夠有用,早點找到蘇梓寶的生母,要是還沒有進(jìn)展,老大真該發(fā)火了?!?br/>
言敘也很清楚,老大那種性格就是什么都自己扛著,從不多說。對于蘇梓寶他只會寵著她,慣著她,縱容她,就算被她氣的半死各種欺負(fù),還是寵她。
而他們這些人要做的,就是幫忙尋找血型,其他的,不用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