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貴妻:帝少的心尖寵 !
“奶奶,如果以后卡斯財團不管這次合作,直接把他們告上法庭要十倍違約金就行。”蘇梓寶望著米菲說道。
米菲問道,“蘇認(rèn)為他們不想來我們這投資?但是我看的出克勞先生迫切想和我們合作,不惜做出重大的讓步。”
“奶奶啊,商場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看起來不過是假象。”蘇梓寶笑了笑。她前世今生爬模滾打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了,尤其是這種陰謀詭計。
卡斯財團對教堂勢在必得。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蘇梓寶半個月的期限,如果不答應(yīng)和他們合作,或者拖延,只會讓他們鋌而走險,甚至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尤其是會讓他們引起警惕,覺得蘇梓寶故意阻止他們。那蘇梓寶一定會處于他們的監(jiān)視之中,明天別想離開。
現(xiàn)在雖然狠狠咬了一口,但也大大方方的簽了合約。他們今天晚上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地下室,那地方隱秘,翻修的時候,都是翻了半個月才無意間打通了一個口子。而只要過了今晚,一切不用愁了。
米菲作為貴族中的伯爵,就算事后查出和蘇梓寶有牽連,他們也不敢拿奶奶怎么樣。除非是奶奶得罪了他們,不然無故對一個無故的貴族出手,會違反這邊的貴族保障公約。
而且到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他們就是想要挾蘇梓寶都沒辦法。
所以蘇梓寶走的很放心。
明天就要走了,當(dāng)晚蘇梓寶和奶奶絮絮叨叨交代了一些交接的事情。現(xiàn)在格亞斯的一切都井井有條,底下的管理層也都是精挑細(xì)選可以信任的人。哪怕出一兩個蛀牙,也有監(jiān)督和能替換的人,無關(guān)緊要。
蘇梓寶就是保證她走了以后,這位老人家,還能衣食無憂的安享晚年。
米菲伯爵,真的把她當(dāng)孫女一樣對待。這四年的相處,兩人感情很深。
蘇梓寶本來還要教訓(xùn)那兩個小家伙,但是今晚也先讓他們和奶奶道別,過最后一個夜晚。其他的事情等離開以后再說。
卡斯財團的人已經(jīng)對教堂出手了,發(fā)現(xiàn)地下室只是遲早的事情。
一切交代安排完,蘇梓寶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fā)上,仔細(xì)思索著確定沒有任何遺漏。
“大小姐,出事了。”顧以安快步走了進(jìn)來,壓低聲音,臉色凝重,“我們明天必須先抵達(dá)普爾果園,再從那里坐直升機離開。但是從這里去普爾果園必經(jīng)的公路,已經(jīng)被卡斯財團控制。過往的車輛,必須搜查。”
蘇梓寶眉眼一沉,“為什么搜查?”
“他們打通了外面警局的關(guān)系,拿到了搜捕令。”顧以安補充說道,“現(xiàn)在公路的關(guān)卡處,全部都雇傭兵。”
這一下就打亂了蘇梓寶的計劃。
明早只要離開格亞斯,后面的一切都部署好了,能夠讓她安全的抵達(dá)帝都。
但是現(xiàn)在,她走不出格亞斯。
那件東西根本沒辦法隱藏,只要搜查,一定會被查出來。
如果只是她自己,她還可以不顧風(fēng)險賭一把。但是現(xiàn)在她還帶著傲塵和連翹,她要保證他們兩個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危險。
怎么能夠讓他們處于那么危險的情勢之中。
“大小姐,要不到時候到了關(guān)卡檢查的地方,我吸引他們的注意力,你立即開車沖出去。”顧以安建議道。
蘇梓寶要搖頭否決,“不行。那些雇傭兵的實力我見過,如果他們真的守在那里,強闖肯定不可能。必須將他們引走。引走……”
蘇梓寶沉下心思,說道,“你先準(zhǔn)備明天離開的安排。我想到了一個辦法。”
必須引開那些雇傭兵!
只要雇傭兵不在,就算還有其他人敢搜查,蘇梓寶伯爵千金的身份就把他們壓的死死的。
此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掛鐘上的時鐘指向了凌晨十一點。
蘇梓寶半夜敲響了裴翊的門。沒想到他還沒睡,敲門聲剛響就開了。
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袍,露出健碩而性感的小腿和手臂,頭發(fā)濕漉漉的應(yīng)該剛剛從浴室出來,嘴邊叼著一根香煙。屋中只開了一盞淺紫色的壁燈,顯得光線曖昧不清。
他拉開門,望著蘇梓寶嘖笑一聲,身上好聞的沐浴露清香和煙草的味道撲面而來。
“喲,這大半夜的蘇大小姐,敲響我這么一個年輕男人的門,怎么呢,寂寞難耐了,約一發(fā)?”
英俊的臉上笑容迷人而邪魅,再配上磁性性感的聲音,即便說的話這么欠揍,但也充滿了引誘和蠱惑。
蘇梓寶繃著臉,“我找你談點正事。進(jìn)去說。”
“請進(jìn)!”裴翊讓開了一條道,蘇梓寶走了進(jìn)來。
裴翊順手把門關(guān)上,一雙狹長的眼眸望著蘇梓寶上上下下打量,修長的手指輕挑起人的下巴,笑容邪氣而曖昧,“現(xiàn)在房間里就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蘇大小姐有什么正事,盡管指教,我樂意為你效勞。”
很顯然,他話里話外這個正事,都是那種在床上做的正事。
這個混蛋,還是一如既往的流氓,無賴,不要臉!
“別動手動腳!”蘇梓寶打開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說道,“裴先生被卡斯財團那么多人追殺,是想找一樣?xùn)|西,怎么現(xiàn)在那件東西唯一的知情者在你面前,你就不想知道它在哪。”
裴翊眉峰一沉,臉上的散漫盡褪,狹長的眼眸寒光冷冽,“你真的和這件事有牽扯。”
“我有沒有牽扯,裴先生管不著。但如果裴先生你想要那件東西,我可以告訴你,現(xiàn)在全天下只有我知道它在哪。”蘇梓寶那張精致而優(yōu)雅的臉上揚起一抹氣定神閑的笑,“而且我知道裴先生和卡斯財團都想要那件東西。所以,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
裴翊盯著蘇梓寶,那鷹隼一般銳利的目光,似乎要把她看穿了一樣。
“交易內(nèi)容。”
蘇梓寶彎起唇角,“我告訴裴先生那件東西的位置,而裴先生幫我引開那些堵在公路上的人。”
“你要離開?”裴翊望著蘇梓寶,明明是問句,卻語氣肯定。
蘇梓寶點頭,坦然承認(rèn),“卡斯財團已經(jīng)占下教堂,很快就能知道一切,我必須趕在這之前離開,繼續(xù)留下來不就是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