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貴妻:帝少的心尖寵 !
蘇氏集團,會議室。
自從上次的股東大會以后,難得的蘇氏集團所有股東再次聚集在一起。會議室里,出現(xiàn)了一張?zhí)K梓寶非常厭惡的臉。
蘇振哲。
自從上次把他從總經(jīng)理的位置趕下去以后,他就沒資格出現(xiàn)在這里。
而現(xiàn)在,他一襲嶄新的西裝,戴著金絲眼鏡,臉上掩飾不住的志得意滿,看起來還裝作含蓄,但嘴邊上的笑都已經(jīng)藏不住了。
顧峰一看見蘇梓寶就快步迎了上去,擔(dān)心說道,“阿寶,合同上白紙黑字,有蘇大哥的簽字。我已經(jīng)讓律師看過了,具備法律效益。”
“峰叔別急。”蘇梓寶其實自己心里也沒有底,但是在外人面前卻還是要裝成智珠在握,說道,“先看看再說。就算他能占17.5%的股份,也翻不了天。更何況我也不會輕易讓他拿到股份。”
看見蘇梓寶來了,眾人不由竊竊私語。
沒想到蘇氏集團還真是一波三折,蘇家也當(dāng)真是風(fēng)云變幻,上次還是蘇梓寶占上風(fēng),這次贏的就變成了蘇振哲。
“蘇梓寶,你沒想到我會出現(xiàn)在這里吧。”蘇振哲看見蘇梓寶,就想起上次被她趕走的屈辱。
他的總經(jīng)理之位,就是被眼前這個女人,奪走了。
讓他一度在蘇氏集團抬不起頭。蘇梓寶,你想不到我會拿到老頭子最后的股份吧。
你不會想到我也能跟你一樣在蘇氏集團占一樣的股份比例吧!
蘇梓寶一襲白裙優(yōu)雅,淡淡瞥了蘇振哲一眼,唇邊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我確實沒想到你會出現(xiàn)在這里。蘇振哲,你給了我很大一個意外。”
蘇振哲嗤笑,“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我現(xiàn)在是以股東的身份堂堂正正出席,蘇梓寶,我現(xiàn)在不比你差了。”
當(dāng)初你不就是憑借自己的股份,把我趕走嗎?現(xiàn)在我跟你一樣了。看你還有什么好得意。
“蘇振哲,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意外是指,爸爸住院之后,你竟然連一次探視都沒有去。爸爸出國治療,今天上午的飛機,我剛剛從機場過來。作為他以前最喜歡的晚輩,你的所作所為還真是讓我意外。”蘇梓寶淡淡說道,眼中滿是諷刺。
蘇振哲臉色一噎,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閑著沒事在那旁邊守著糟老頭子嗎?我可趁現(xiàn)在做部署,哪有那個時間。
“大概你覺得爸爸永遠都不會醒來了,所以以前故意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那些孝道也就不用了,對吧。”蘇梓寶挑眉,譏誚,“真該讓爸爸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看可能這些年是怎么瞎了眼。”
雖然蘇梓寶不喜歡蘇振哲,但是蘇國強對待蘇振哲一點都不差。除了不能違背祖令讓他進族譜和繼承蘇氏集團的家產(chǎn),其他方面對待他,和蘇梓寶姐妹沒有區(qū)別。
“蘇梓寶,現(xiàn)在是蘇氏集團的股東大會,不是蘇家的家務(wù)事。你要說這些話,等回去自己說。現(xiàn)在這么多人等著開會,你說這些以為就能改變局面?爸爸把最后17.5%的股份給了我,轉(zhuǎn)讓合約上寫的清清楚楚。不管你怎么抹黑我,我都是爸爸股份的繼承者。”蘇振哲推了推眼鏡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說道,“再說了,爸爸的病房被你們守得嚴嚴實實,你們又不認可我,我何必過去自找沒趣。”
蘇梓寶冷冷說道,“我確實不認可你。因為我還不敢違背蘇家祖訓(xùn),蘇氏門規(guī),私生子不配入蘇氏族譜。”
“蘇總,咱們現(xiàn)在要說的是股份的問題,不是來聽蘇家的家事。你和蘇振哲這些事情都私底下再說吧。”蘇家分支代表人物蘇遠志不耐煩說道。
蘇梓寶唇邊勾起一抹譏笑,“連陳潭先生等股東都沒急著說話,蘇遠志你這個蘇家分支的倒是急吼吼的不愿聽蘇家的事情。并非我要在這里講我們蘇家的事,而是,這本來就是一件事。一句話,蘇振哲沒資格繼承這17.5%的股份。”
“蘇梓寶,白紙黑字寫的這么清楚,難道你不認?”蘇振哲將合同摔在桌上。
蘇梓寶冷冷一笑,“我當(dāng)然不認。蘇氏門規(guī),私生子沒資格繼承蘇氏家產(chǎn),所以我認為爸爸不會把這股份轉(zhuǎn)讓給你。”
“爸爸現(xiàn)在已成植物人了,你能讓他現(xiàn)在過來證明嗎?誰都知道爸爸最喜歡我,從小到大也最栽培我,現(xiàn)在把剩下的股份給我,合情合理。”蘇振哲爭辯說道。
聽見他這么大言不慚提起爸爸對他的好,蘇梓寶的眼神愈發(fā)的冷了。
就是這樣一個對待你的父親,你作為兒子竟然能如此對他?變成植物人了你連看都不看一眼,急吼吼的就要來侵占股份。
蘇梓寶說道,“是。如果爸爸給你留一筆幾億的巨款,我一點都不驚訝。他對你這個兒子,夠推心置腹了。但是他絕對不會把蘇氏集團的股份給你,因為他沒這個資格。”
“反正現(xiàn)在合同都已經(jīng)在這了,蘇梓寶你說什么都沒用。”蘇振哲強調(diào)。
蘇梓寶冷笑,“我看你們都忘記了一件事。蘇氏集團的股份,屬于蘇氏家主,我父親蘇國強只是家主代言人而已。上一任家主也就是我爺爺,臨終之前遺囑將一半的股份分給我,另外一半按照蘇氏家族慣例,交給父親蘇國強打理。如果爸爸把這些股份在不違背家族族規(guī)的情況下處置了,那么我確實無權(quán)過問。但是現(xiàn)在他的處置,違反了族規(guī)。所以作為下一任家主的順位繼承人,在如今爸爸昏迷不醒的情況下,我就是新一任的家主。對于違背族規(guī)的處理,我有權(quán)駁回。”
此話一出,滿堂寂靜。
“這份合約生效的前提是,父親有權(quán)將股份轉(zhuǎn)讓給你。但是很抱歉,他現(xiàn)在沒這個權(quán)利。”
蘇振哲急的滿臉通紅,突然反應(yīng)過來說道,“蘇梓寶,你已經(jīng)嫁人了!你沒資格當(dāng)蘇家的家主。還有你妹妹蘇嘉欣,她進入娛樂圈從事賤業(yè),違背蘇氏門規(guī),也沒資格當(dāng)家主。你們不能駁回!”
“我有沒有資格當(dāng)家主輪不到你這個私生子來決定。這最后17.5%股份的歸屬,等爸爸醒來以后再說。蘇振哲,既然你堅持認為這是爸爸給你的股份,那又何必心急。”蘇梓寶不冷不熱說道。
蘇振哲急切說道,“爸爸都已經(jīng)這樣了,他要是一輩子都醒不來怎么辦?股份最終歸屬如何。”
“如果蘇振哲醒不來,那就是遺囑,想必蘇梓寶不是一個忤逆父親遺愿的不孝之女。但是在蘇振哲醒來之前,作為他昏迷之前唯一指認的人,哪怕你非要說蘇振哲沒有資格繼承,但是他為蘇振哲代管,總不算違背你口中的族規(guī)了吧,蘇大小姐。”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會議室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