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貴妻:帝少的心尖寵 !
向仁軒心里也對姜羽不屑,就你一個姜家少爺還想把裴連翹趕出去,連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蠢。
裴連翹卻懶得管向仁軒,對著姜羽說道,“就算你是主辦方,但我是憑票進場的,你也沒資格趕我。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不過在走之前,你還欠我們一個道歉。現(xiàn)在立即馬上,給慕容白和凡塵道歉!”
“如果我手沒受傷,我一定能贏。”姜羽死皮賴臉,不肯認輸。
底下圍觀群眾雖然沒聽懂裴連翹和向仁軒的唇槍舌劍,但是聽得懂姜羽的話,頓時噓聲一片。
如果真的不分勝負打了半天,裴連翹才險勝,那說明兩人還是一個層次的,換一個操作更好的說不定能贏。
但是秒殺說明不管換誰來都只有死的份,實力絕對壓制,就算是這里最厲害的楊酒操作都是一樣。
“姜先生剛剛才說過的話,現(xiàn)在就要食言而肥,變臉太快了吧。”陸清歌冷聲說道。他以陸家人的身份出面作證,但是姜羽卻直接違背賭局,說明根本沒把他們陸家放在眼里。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裴連翹一個人的事情了,還要加上一個陸家。如果姜羽不道歉,陸家必然要出手。
“想要我心服口服,除非你能贏杯中酒。”姜羽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如果你能贏杯中酒,我就履行賭約。”
喬冰心怒道,“你要不要臉,清溪只有90級,杯中酒是100級的酒王,和慕容白一個等級,清溪怎么可能贏?”
“既然一曲清溪能當(dāng)慕容白的情緣,那說明她有什么過人之處,能夠這么輕易秒殺我,怎么就不能跟杯中酒打的試試呢?”姜羽恬不知恥說道。
倒是楊酒本人實在是沒有這么厚的臉皮去欺負小了整整10級的后輩,厚顏說道,“或者你把慕容白喊來跟我pk。”
“我同意。裴連翹,你想要別人認輸,要么你贏了老酒,要么你把慕容白喊出來打一場。”向仁軒冷笑一聲。
楊酒一年前達到滿級,之后整整一年都保持了劍士無敵狀態(tài),雖然慕容白是第一個滿級的玩家,但是那是兩年前的事情了,他退隱兩年,實力肯定不如現(xiàn)在的楊酒。
而且楊酒被派到楚北這邊,就是為了對付慕容白準(zhǔn)備的。本來向仁軒打算的是先收購姜家的網(wǎng)絡(luò)公司,和零翼公司分庭抗禮,然后再用杯中酒打擊慕容白的人氣,瓦解零翼的凝聚力,收攏玩家。
但是沒想到他的計劃還沒開始,就先遇上了裴連翹,而且裴連翹還機緣巧合是和慕容白有關(guān)系的人,令向仁軒不得不懷疑零翼是不是和meco有什么關(guān)系。
不管怎樣,現(xiàn)在就是一個機會,踩著慕容白上位的機會,踩著零翼建業(yè)的機會。
姜家之所以被向仁軒看中,也正是因為姜家旗下的網(wǎng)絡(luò)游戲公司正中他的下懷。而且為了鞏固在楚北區(qū)的勢力,向仁軒還做了其他安排,比如拉攏另外幾個二家族,董家就是他們拉攏的對象。
當(dāng)然,他對董瑩瑩也確實是見色起意。董家小姐配他絕對是董家高攀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在楚北區(qū)這邊的事業(yè)站穩(wěn)腳,確定拿下向家的繼承人位置,他立刻就會和董瑩瑩離婚,另娶帝都門當(dāng)戶對的千金。
“我本來就贏了,你們再怎么胡攪蠻纏,我還是贏了。”裴連翹眉峰一沉,眼眸寒光閃爍。
姜羽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在裴連翹這些世家子弟看來,不管輸成什么樣,愿賭服輸,輸不起是最丟人的。
可是姜羽絲毫沒有禮義廉恥,明明自己輸了,也要耍賴。
白沐容淡淡說道,“看來姜羽不會履行賭約了,我這里有個別的處理方式,連翹介意嗎?”
“就按照二爺說的辦。”裴連翹根本沒問怎么處理,直接認同了,對于白沐容有絕對的信任。
白沐容徑直走到姜羽面前,姜羽心里頓時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向家不是你們白家惹得起的人!”
話音剛落,白沐容已經(jīng)狠狠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關(guān)節(jié)處,不等他說話又是一腳。
白沐容出腳的速度很快,準(zhǔn)穩(wěn)狠,每一次都踩在同一個位置,每次隨著抬腳落下必然會有清脆的骨折聲,讓人不能理解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的男人怎么會爆發(fā)出這么強的戰(zhàn)斗力,姜羽已經(jīng)凄慘的淪為沙包了。
向仁軒也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這么不給自己面子,當(dāng)著他的面把姜羽當(dāng)成沙包狂揍。
“住手!”等向仁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姜羽只剩下在地上慘叫的份。
白沐容充耳不聞當(dāng)然沒有住手,直到自己打完才施施然收手。
“剛才聽說你對自己的腿也不滿意,很想被打斷,我就成全你。賭約就此兩清,這是你毀約的代價。”白沐容淡淡說道。
姜羽慘叫,“啊!我的腿!我的腿斷了……”
“哥,快來醫(yī)生啊,救命!”姜雪嚇的面無血色,慌亂喊道。
江臨風(fēng)則是徹底嚇傻了,白沐容實在太飆了,豪門到底有多厲害大家沒有什么直觀的感受,但是白沐容的狠辣卻是所有人有目共睹。
江臨風(fēng)想到自己之前那么得罪一曲清溪,而這個男人又這么寵著一曲清溪,幸虧沒有為她出氣揍自己,不然他現(xiàn)在說不定就缺胳膊少腿了。一想到這個,江臨風(fēng)嚇的躲在姜雪身后,再也不敢囂張。
“你姓白?楚北第一世家白家,好大的風(fēng)頭,井底之蛙,竟然敢得罪我們向家!”向仁軒臉色陰沉。打狗還要看主人,白沐容實在是太打他的臉了。
白沐容唇線微微上挑,眼中看不出絲毫特別的情感,“我不喜歡這么得罪人……”
“現(xiàn)在要求饒道歉已經(jīng)晚了!”向仁軒冷哼一聲。
白沐容嗤笑,“我不喜歡這么得罪人,我只喜歡往死里得罪。這種程度的打臉怎么爽,不讓你啪啪啪的臉腫的你全家都認不出來,不是太浪費了你千里迢迢來楚北的情誼嗎?”
裴連翹已經(jīng)把向仁軒擠兌的不是對手,而白沐容,比裴連翹更難纏十倍。
向仁軒的臉色頓時跟吃了蒼蠅還便秘一樣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