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蘇晴摘了張姨的呼吸面罩,陸哲洋立刻聯(lián)系了于川南和安朗,讓他們去查這件事。
蘇晴熱好牛奶,在房間里沒有找到他們,就順著燈找到了書房,“怎么到這里來了?”
陸哲洋接過牛奶,抱著禺歸回了房,直接關上了房門,一句話都沒有跟蘇晴說。
蘇晴聽著房門嘭的響聲,以為是陸哲洋心里只有許遇兒,只想著怎么除掉許遇兒,完全沒有意料到禺歸看到了自己摘下張姨氧氣面罩的事情,還告訴了陸哲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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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遇兒沒想到,自己回國才一個月時間,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而且,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張姨,還沒弄清楚當年的事情,張姨就這樣出了意外。
站在墳前,她紅著眼睛,想哭卻又不敢哭出來。
“安朗,我想回新西蘭了。”這個地方,讓她覺得陌生,又可怕。
“你不想知道當年發(fā)生了什么嗎?”安朗知道,她其實并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許遇兒停下腳步,消瘦的肩頭有一縷陽光灑下,“鑒定結果不是已經(jīng)出來了嗎,禺歸是蘇晴的兒子。”
“安心告訴你的?”他叮囑過安心不要說的。
許遇兒搖搖頭,“鑒定結果第二天就能知道,這都好幾天了,你也沒告訴我,不就是害怕我會失望嗎?”
安朗這會兒才發(fā)覺自己小瞧了她,低下頭,“對不起,我應該告訴你的。”
“你不用道歉,本來就是個夢,現(xiàn)在不過是夢醒了。”許遇兒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她比所有人想象中的要更堅強。
“遇兒,其實這件事還有很多疑問。”
“可是我已經(jīng)累了。”
安朗看著她的背影,知道她是真的累了,可是又不想她就這樣放棄。
“你要是回新西蘭,那陸哲洋怎么辦?”
許遇兒摸了摸脖子上的水晶石,想起那一夜的歡-愉,她知道那個愛她的陸哲洋又回來了,“如果他心里有我,就會來找我的。”
“遇兒!”
于川南半路去接安心,安心說要來墓園找許遇兒,兩人就一起來了。
“你們兩個怎么一起來了?”
“碰巧遇見的!”安心急忙解釋,卻悄悄的紅了臉。
于川南咳嗽一聲,附和著說,“是,剛才碰巧遇見。”
安朗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沒想到自己這個傻妹妹竟然能征服于川南這頭倔驢。
“那可是很真的太巧了!”
“哥!”安心嗔怪的嘟了嘟嘴。
安朗走到于川南身邊,“不許欺負我妹!”
“你放心!”于川南是寵都寵不過來,怎么會欺負她。
“遇兒,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這么急著就要走嗎?”于川南聽到她想離開,也很意外,“還有張姨的死因,都有問題。”
“張姨的死因有什么問題?”許遇兒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于川南望向許遇兒,“禺歸看到蘇晴摘下了張姨的氧氣面罩。”
許遇兒嚇得捂住了嘴。
安心也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們,“不會吧?那可是她的小姨啊!”
“我們現(xiàn)在也在調查,誰也不敢確定禺歸有沒有看錯。”
如果禺歸看到的是事實,到底是為什么蘇晴非要殺了張姨滅口呢?
唯一能聯(lián)系上的也只有當年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禺歸就應該是自己的兒子才對。
許遇兒突然想到那天蘇晴發(fā)狂似的跟自己打架,還扯了自己的頭發(fā),難道?
許遇兒拔下一根自己的頭發(fā)遞給安朗,“你幫我跟禺歸做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