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拜金娘子:嫡女玲瓏 !
和泉道:“你就算不謝,瓏瓏也得操心!你若想助太子殿下,就給他尋些能臣、小吏。”
李嘯飛無奈道:“我那青州總共一點點大的地方,能用的人手指頭都數得清。”
和泉沒好氣道:“長安多少名士,你要有心,還愁找不人?”
李嘯飛若有所思道:“我做事太畏手畏腳,聽你這么一說,日后就放開些。”
和泉道:“你這個當親爹的還真是輕松,何時為太子殿下考慮,幫過他做過一件正經事。”
李嘯飛感激道:“兩大學士能入仕,多謝你們夫妻。”
和泉不再理會李嘯飛。謝玲瓏能說服兩大學士,那真是用盡心思,哪是李嘯飛一句多謝就能抵消。算了,李靜也說過,謝玲瓏對李秦、李湘兒只是少懷胎十月而已。
謝玲瓏道:“我們五月底去北方,到時我會跟小秦兒提他的親事。你在長安這些天,若是能找到合適的能臣,叫他們帶著家眷到時隨我們一同過去,路上可以相互照顧。”
李嘯飛道:“甚好。小秦兒親事定了,小湘兒、他們五個弟妹的親事也能定了。瓏娘,我不甚言談,大恩不言謝,就請你多費心。”起身向兩人深深鞠躬,也是怕讓和泉礙眼,這就帶著兩個庶女走了。
謝玲瓏拍拍和泉的手背,笑道:“今個干外公主動跟我說要帶著幾十個弟子去烏城幫小秦兒。”
和泉大喜,道:“干外公這是對明王、太子殿下雪中送炭。我要去謝過干外公。”
謝玲瓏拉住和泉的衣袖,搖頭道:“此事重大,咱們要專程去賀府向干外公道謝才是。”
和泉微笑道:“為夫糊涂了。咱們不跟飛王一般行事。”
且說同一天遠在萬里之遙的烏城,太陽高懸,天地間刮著寒冷的西北風,破冰時天氣很冷,人們仍是穿著薄棉衣褲。
前突厥國皇宮如今成了鎮北王府,除去鎮北王夫妻,太子李秦也住在這里,每天至少用九個時辰處理數不清的公事。
王府唯一的綠色就是花園里幾十株桃花剛冒出青綠的嫩芽,這里的春天要比長安遲一個多月,在這青黃不接的時候,能吃到的新鮮蔬菜只有去年的陳土豆、陳蘿卜。
王府的廚子天天的愁眉苦臉,在長安莊子里每天都有謝玲瓏派人送來無數水淋淋鮮嫩的靈菜,如今翻來覆去就是土豆、蘿卜,再就是腌制又黑又咸的醬菜,從長安帶過來的辣椒醬,再巧的廚藝也不能把這些東西做得跟靈菜一樣好吃,為此嘴巴在福樂莊吃得很刁的明王每天都要抱怨。
晚飯,王府飯廳。明王、李秦、白麗入了座。這些天明王、李秦再忙,只要在王府就會準點過來用飯。
桌上擺著九道菜,豆制品占了四道菜,兩道是干海鮮,兩道牛、羊肉,一道燉河魚。
明王瞧著菜,蹙著眉頭又嘮叨幾句。他除了吃,再無別的愛好,吃不好就渾身沒勁,心情也跟著煩躁。
李秦早就被謝玲瓏教養的不挑食,只要吃食干凈、能吃飽就行。他笑呵呵道:“叔爺爺,今個三月三。”
明王眼珠一轉,叫奴婢去取靈果酒,要喝一杯過個節。
白麗抿了一口酒,明王給她夾了一塊河魚肉,柔聲道:“魚腹的肉最鮮嫩,你嘗嘗。”
白麗菀爾,剛吃了一口魚,臉色大變,扭頭便張口把魚吐在了地上,胃里竟是上下翻騰十分惡心,這平時覺得好吃的魚怎么就如此腥氣,虧得她反應快,不然就吐到了桌上。
白麗連著吐了幾口酸水,四個奴婢唬得趕緊拿過漱盆、帕子。
明王慌得臉色蒼白,起身攬著白麗的肩膀,道:“這是怎么了,從我在潭州認識你至今,你就未病過,今個怎地病了?定是這些日子我怠慢了你,你生病了,我都瞧不出來。哎呀,我真是渾,今個還叫你去會見突厥的貴婦。”
白麗抬頭迎著明王無比擔憂的目光,不敢肯定的道:“我這個應該不是病,不過也說不好。”
李秦放下碗筷飛至廳外高聲傳太醫,守護院子的御林軍一個個飛跑著去找太醫,急匆匆把六個正在用飯的太醫都找了過來。
頭一個太醫如臨大敵般的給白麗診脈,面色驚愕,跪下磕頭高聲道:“恭喜王爺、王妃,王妃這是喜脈。”
白麗兩個月未來葵水,以為是初到北方,水土不服,壓根未往子嗣上頭想。原以為這一生都不會懷孕,豈料觀世音菩薩開恩,竟是讓她這個和離過的女人懷孕,給她一個圓滿的人生。她控制不住的嗚嗚哭著,喃喃道:“這是真的嗎?”
李秦也是滿臉歡喜,道:“曾姑奶奶盼了許多年,這回如愿以償。俺和俺妹將會多一位小叔叔、小姑姑了。”
明王眼睛圓瞪,難以置信的吼道:“你說什么?”按李靜的話來說,他都快五十歲,白麗快四十歲,竟是有了子嗣,這不是在夢里吧。
太醫大聲道:“王爺,王妃已懷了您的子嗣兩個多月。您若不信,可叫其他太醫一一給王妃診脈。”
明王哈哈大笑三聲,催著五位太醫輪流給白麗診脈,得到一聲聲極為肯定的祝賀,他按著日子推算,應是去年臘月那些天夜里跟白麗瘋狂歡愛時播下了種子。
他為公事愁眉苦臉了兩個月,今個老天竟是送來天大的喜訊,當即激動歡喜得恨不得在廳里手舞足蹈。
六位太醫請著白麗莫哭,情緒穩定才有益于胎兒成長,又含蓄的囑咐明王最好禁了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