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拜金娘子:嫡女玲瓏 !
村民們騎虎難下不愿被打,昧著良心堅持告下去,竟還有人言之鑿鑿道:“謝大人是潭州人,怎么可能一心為我們陜西人修水庫?”“外地人自是不管我們的死活,把我們的田地便宜買了,日后我們吃啥喝啥去?”
衙門外頭圍了好多老百姓,一些人不明真相的好奇到底田地、樹林的價格是多少,一些人憤怒的叫罵村民們恩將仇報狀告賑過災湘雪郡主的丈夫謝奇陽。
白鑫沒有聽張連鋼的建議,迂腐的按照平唐國國法規定,叫衙役請謝奇陽當堂對質。
忙得不可開交的謝奇陽蹙著眉頭快步走進大堂,俯視二十幾個村民,很是驚詫,萬萬沒想到告他的不是達官貴人,而是受過他家恩惠的村民。他在潭州修江堤,收購過一些田地、樹林,老百姓、達官貴人都很配合,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
謝奇陽想到不久前來到醴泉縣探望他的愛女謝玲瓏的話“當利益大到一定程度,人就會做出違背道德無情無義的事”。既然這些村民摒棄了道德情義選擇了利益,那他還客氣什么。
謝奇陽穩坐靠背椅,問村民們可曾隨身帶著地契、買賣契約,得知他們都帶在身上就等著官府以高出十倍的價錢收購后,目光不屑的叫白鑫把地契、買賣契約收上去宣讀。
村民們的田地、樹林,一部分是祖產,一部分是近年新買下的。白鑫將十幾張買賣契約高聲誦讀,老百姓一聽一畝地平均不到三兩銀子、樹林五畝地三兩銀子,只是官府收購價的兩成,村民們種了這么多年,轉手賣掉就賺了五倍竟然還賺少,紛紛大罵村民們人心不足蛇吞象。
謝奇陽威嚴憤怒喝道:“用來修建水庫、打水井的銀錢全部是本官女兒謝玲瓏捐出來的香油錢,不是朝廷下撥的款銀!”
“本官拿出來一部分做為收購經費,其中收購一畝田的銀錢足以買到同等位置田地五畝,收購五畝樹林的銀錢足夠買到二十五畝。”
“本官買下來的田地、樹林建成水庫歸各村旱期所用,而不是給本官家里用。受益者是醴泉縣的百姓,本官家遠在長安,占不到半分便宜!”
“不管你們有沒有受人唆使,本官都不會原諒你們這種貪得無厭的行為。”
“若是人人都像你們這般告本官,本官應付官司都來不及,哪有時間修理水庫。”
“十日內未跟官府約定買賣契約的田地、樹林全部視為無主產業,直接歸屬到朝廷。”
謝奇陽拂袖而去,留下一個挺直的背影。
白鑫心里慚愧,后悔未聽張連鋼的話直接按詆毀官員罪重罰村民,這下可是重重打擊了謝奇陽的積極性。
白鑫在百姓強烈的要求重罰聲中下令,派衙役將二十幾名村民拖到縣衙外的大街重打五十大板以儆效尤,再到各村發出告示警告再有此事發生一律流放到北寒之地。
此事半個時辰后就由兩名奴婢稟報給了住在醴泉縣客棧的李芙耳里。
李芙今日剛到達醴泉縣,為了做一件蓄謀已久的秘事,只帶著四名會武的奴婢、未去不遠的熟識的宗親別院住宿、著裝簡單帶著遮住容貌的面紗檐帽,住在這家名叫“云祥”不起眼的小客棧。
李芙尋思一會兒,對將要做的秘事仍是信心滿滿,跟兩名奴婢囑咐道:“你們務必將此信交給謝奇陽本人。他若問話,你們什么都不要說。”
半個時辰后,兩奴婢去而復返稱事情辦妥。
李芙想到能以此羞辱到何七雪、能懷上比謝家四小還聰慧可愛漂亮的孩子,心情竟比以往每次都激動興奮,用了些飯菜,叫另外兩個奴婢侍候她沐浴、上裝打扮,穿上了薄透將曼妙性感身材展現無疑的衣褲。
李芙屏退奴婢,在期盼與憤怒中苦苦等到了三更,聽到門輕輕敲響,所有怒火都在這一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歡喜,快步上去開了門,見到來人,笑靨如花,卻是怕驚動客棧的小二,趕緊拉著來人進了屋。
芙蓉帳里一對男女行那魚水之歡,事后李芙將一摞田契、山契及買賣契約交給男子,道:“冤家,這些是五百畝田地、兩千畝山契,我年前聽說你要建水庫,立刻叫管家高價買下這些,就等著以此事來約你出來相會。你按照官府的收購價錢購買就好,銀錢交給送信的奴婢。算下來我小賺幾百兩銀錢,就算是你用來給我買首飾的。”
男子始終一言不發。
李芙使盡渾身解數侍候男子,嗅到他腋下有狐臭,若在以往早就一腳踢下床,今日卻像發現新大陸般驚喜,咯咯笑道:“這個隱秘只有你那出身低賤的妻子知曉?”
李芙又仔細查看男子身體,發現股溝深處有顆黃豆大的黑痣,掌握到這個特征,更是洋洋得意。
天不亮男子便著急離開。李芙渾身酸痛,唇角勾起陰謀得逞的笑容,自語道:“男人沒有不偷腥的,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我要頻繁的約謝郎,讓他迷戀上我,這才能一步步占了他的心。菩薩保佑我早日懷上他的孩子。”
李芙在客棧等到奴婢從縣衙拿回收購的銀票便在傍晚離開醴泉縣。她自認行事隱秘,哪知被一個叫柳郎的情夫暗中跟蹤知曉。
柳郎的真實身份是白云觀道士照量,此次跟隨師父來到長安參加佛道宣講大比,特意找李芙重溫鴦夢,竟被李芙拒見,氣憤之中守在縣主府外,瞧見她喬裝打扮成普通的商家婦人帶著四名奴婢騎馬從縣主府后門鬼鬼祟祟出來,十分詭秘,便一路跟去,竟然發現她半夜約會男人,特意在客棧她的窗戶下面偷聽,聽到她對那男子的稱呼,竟是護國寺一等玲瓏供奉的親爹謝奇陽。